希望她能控制住院首!否則生靈塗炭!
可她剛要走,卻被一個女人拉住了手臂。Google搜索
「誰?」她保持警惕。
「我是安清書,皇后娘娘的朋友,我認識你!」
安清書拽著她的手不放開,輕聲說:「走,我們到暗處再說。」
她們找了一家客棧,安清書將所有的事告訴了她。
在一番討論後拿出了捲軸。可這份看上去普通,但卻可以推翻王朝的捲軸。
一時間,她們還是不敢去打開!
「聽傳說,這份捲軸可以滅天魔,不過我向來不信什麼天魔,當年的曾祖皇帝八成就是被冤枉的!」
齊非樂的手輕觸捲軸表面,突然問道:「尋兒是想要效仿當年的皇后嗎?」
「是啊!她說會想辦法出來與我會和,可那麼多天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安清書露出擔心的神色,輕聲道:「公主沒了,陛下痛極,也不知道會不會傷害她。」
「是啊,念念是他一手帶大,感情極深!」
齊非樂的心裡也不好受。在凝眉想了一會兒後道:「不如我將捲軸給她送進去!至於她要不要效仿當年的皇后,那就由她自己決定。」
下個月就是祭天儀式,不同於上次的祭祖,這一次更隆重。祭的是天地和星辰!
若天呈吉象,那景氏皇朝也將更加穩固!
當然,若是天呈不象之召,那景慕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殺人!比如熒惑守心,比如彗星襲月……
「皇宮守衛森嚴,怎麼進去?」
安清書想要阻止,但齊非樂卻非常篤定:「放心,我有辦法!」
她知道如今的尋兒一定被禁足,就像是當年在學院,院首一生氣就將她鎖在房間。
自己潛入皇后寢殿不容易,進入皇宮還是有勝算的,畢竟她的輕功已出神入化。
到時候易容成白芨的模樣,就可以辦到!
寢殿裡,蘇婉尋也沒有閒著,她命白芨取來各種草藥,開始研製能讓人復明的湯藥。
她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仿佛一切都是從心出發,無法控制。
「你的眼睛不舒服還是……」
一旁的「白芨」實在搞不明白,尋兒怎麼突然研究起復明的藥物。
「以後需要就備著。」
蘇婉尋專心致志,也沒有發現此時的白芨聲音有點變了。
「你是為了他?」
「白芨」繼續問。
這話落下,蘇婉尋總算是放下手中的書,猛地抬頭看向她。
下一刻,她已保持警惕,冷聲問:「誰!」
「我啊!」
齊非樂深深地看著她,隨後便拔下後頸的一根銀針。
在見到她的真容的一瞬間,蘇婉尋激動不已,緊緊將她抱住,顫聲道;「你來了,每次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總會出現……」
「倒不是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想來就來了!可能是感應吧!」
齊非樂的心情看上去不錯,雖然臉頰比上回更消瘦,但臉上的笑容和眼睛裡的光芒絲毫不減。
若仔細看,還能看到她脖子上的刀疤。
「一年不到的時間,又發生了那麼多的變故。更沒有想到你和他會走到現在這一地步。」
齊非樂也是開門見山,從袖子裡取出一份捲軸遞給她,說道:「這是安姑娘要我轉交給你的,接下來要做的事,你自己決定。」
蘇婉尋顫著手接過,看來齊非樂已經知道她想要怎麼做了!
「尋兒,你若是選擇推翻他的江山,就要下定決心這輩子都不要見他,否則他不會放過你的。」
齊非樂看了一眼桌上的藥材和書籍,擔心地說:「你該不是以後還要跟著他吧?」
她雖然不知這捲軸打開後會發生什麼!但是記載中,景氏太宗皇帝最後武功盡廢,雙目失明,不知去向。
蘇婉尋沒有回答。
也正是這份沉默使齊非樂更加的不安,勸說道:「你若是選擇和他過下去就放棄推翻。你們能過好下半輩子,至於他殺多少人,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我始終相信他現在還是愛你的,即便是暴君,等他氣消了,還是待你如初,」
她當然知道院首已經變了,以後會殺更多人!
但是作為朋友,她始終站在尋兒這邊。
只要她過得好,她不會去站在道德的高處去逼迫她一定要推翻自己丈夫的江山。
所以她並沒有將城門前看到的場景告訴她。
「我選擇第一條路,我回來也是這個目的。」
蘇婉尋很堅持地回答。
不過既然選擇去推翻,那她就不會離開,並且還要治好他的眼睛。
齊非樂還想說什麼,但看著她清眸隱隱透出的堅定光芒,終於明白了。
於是壓低聲音問:「下個月,陛下要去祭天地星辰,你在那天動手?」
「是!那天風祭會製造出熒惑守心的星象,代表皇帝會有大難,也代表朝中有奸臣,他就會以此象大開殺戒。」
在蘇婉尋前世記憶中,景慕霆就是以此開殺戒的。
當時的大祭司還說,會有隕石落在奸臣家門口,後來落了八塊!總共殺了八大家族,血流成河……
「既然你已經決定,我就幫你到底。等你完成任務,我會想辦法帶你離開的!這些日子我陪著你。」
齊非樂重新將細長的銀針刺入後頸,笑著問道:「知道是誰教我的易容術嗎?」
「誰?」蘇婉尋也很好奇。
這種易容術實在太難,除了師父,不會有第二人知道。她自己也沒有外傳!
「你師父!他來找過我!說有一天你需要幫助的時候,要我來幫你。」
齊非樂又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瓷瓶遞給她,說道:「這也是你師父給你的,就說有一天你會需要。」
蘇婉尋接過並打開聞了聞,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便問:「這是什麼?」
「他並沒有說。哦,對了!他還要我轉告,無論如何,你都要好好活下去……」
齊非樂將醫聖說的話全部轉告給她。
蘇婉尋的手一顫,想起前世的種種,心隱隱作疼。
她看向窗外的越來越暗的天色,顫聲自言:「會的,我一定會好好活下去的,無論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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