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尋猛然轉身,見到了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還是一張蒼白絕美的容顏。
紫眸妖冶漂亮,但也冷得沒有一絲正常溫度,宛若最美的毒蛇,隨時可以取她的性命。
「要怎麼才能放了她們?」蘇婉尋開門見山,懶得廢話。
「想和愛妃重溫當年溫情,想再嘗嘗愛妃銷魂入骨的滋味。」
雲天墨柔聲回答,腳步慢慢靠近。
「雲天墨!!」
蘇婉尋喝止,同時向後退了幾步和他保持距離。
「怎麼?不喚陛下了?」
雲天墨閃了閃漂亮的丹鳳眼,似乎不解,無辜地聳了聳肩:「愛妃可真絕情,說走就走!還將朕的孩子一同帶走。」
一提到孩子,蘇婉尋開始警惕,也不想再隱藏什麼,直接警告:「他不是你的孩子!!你別想動他!」
「是啊,朕差點忘了,他不是朕的孩子……」
雲天墨步步緊逼,直到蘇婉尋無處可退,他才笑著開口:「愛妃,你騙了朕五年!你說,朕怎麼才能消下這口氣?」
「你傷我婆母,我報復你,這很公平!我們互不相欠!」
蘇婉尋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可此時她卻感覺到很無助。
畢竟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而他的心狠手辣也見識過。
她深吸一口氣,顫聲問:「你說,到底怎麼樣才放了她們?她們現在在哪裡?」
雲天墨的紫眸看向不遠處,又指了指:「在那裡嘍!」
蘇婉尋看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
「你仔細看,那艘紅船的船尾!」他提醒。
蘇婉尋這才發現船尾綁著兩隻麻袋。可因為這是貨船,來來往往的壯漢都在忙活著運貨,根本沒有發現。
這時候,另一艘大船朝著這隻紅船駛來,很快就要觸碰!
「你!」
蘇婉尋不由地咬牙,轉身死死揪住他的領子,沉聲道:「你太殘忍了!」
「你又不是頭一天知道。」
雲天墨反握她的手腕,將她再次壓在牆壁,挑眉:「再陪朕一夜,好不好?」
蘇婉尋的指縫已立有毒針。
可雲天墨也早做準備,就當毒針要刺過來時,他靈活地躲過。
隨即一把匕首的刀鋒果決又凌厲地扣住她的咽喉。
「愛妃,我對你的手段太熟悉了!」
他輕吻了一下她的鼻尖,隨後又在她白皙的玉頸上輕輕咬了一口。
「這艘大船聽我的命令哦,給你三個數考慮,一,二……」
大船駛來的速度越來越快!
若是撞過來,白芨和清書肯定會死!而且死狀慘烈!
蘇婉尋吸氣,正當準備先答應下來時,就見一抹高大的身影已朝著輪船飛奔過去。
輕功極好,真就宛若一陣風!
「許大哥?」
蘇婉尋已看清他的容貌,方才緊張的心已平穩下來。
眼看著這艘大船快要撞過來,許世寧已站在船尾,大刀的刀尖死死頂住港口的石岩。
「呲呲呲!」
刀尖在石岩摩擦出點點火花,發出刺耳的聲音。
可見這力量的強大!
大船竟被他一個力量撐住,不再移動半分!
「快!救人啊!!這麻袋裡是人!」
許世寧對著官兵怒喊。
這些官兵連忙衝過來,將麻袋拉起。
不過打開麻袋以後才發現裡面並非是白芨和安清書,而是另外兩個苦力壯漢。
官兵越來越多,雲天墨終於還是鬆開手,看著她頸上的紅痕,笑容妖艷:「景慕霆應該還是在意的吧?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在意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男人玩過那麼多年!」
這些話無疑刺痛蘇婉尋的傷口。
可她還是忍著痛,恨聲問:「白芨和清書呢?到底在哪裡?」
雲天墨笑了笑,在她耳邊輕聲道:「她們回宮了,下回再見嘍,愛妃!」
說完,一瞬間不見蹤影。只留下似蘭非蘭的香味,還有那一絲淡淡的血腥。
「尋兒!」
許世寧已發現了她,快步奔來,同時抬頭看向那早已消失的紫色背影。
下一刻就準備去追殺!
「許大哥,不要追了!」
蘇婉尋拉住他的袖子,神色疲憊,聲調虛弱發顫。
許世寧原本過來想要獨自回憶他們之間的過去,沒想到竟看到雲天墨。
可惜不一會兒就沒了蹤影,以他辦案多年的經驗,他又發現這兩隻麻袋不正常。
「告訴許大哥,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裡?真的只是去學醫了嗎?」
許世寧看著她白皙玉頸的咬痕,氣得鐵拳緊握。
若不是尋兒阻攔,他一定將那賊人的腦袋砍下來。
蘇婉尋看著他心疼的眼神,就像看到了親人一樣,竟然想將心裡受的委屈全部說出來。
她最疼的不是這四年多的隱忍,而是景慕霆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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