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霆在她的身上發泄著壓抑許久的怒火,如同前世一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像極了他掌心裡的玩物,他甚至在最明顯的地方落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蘇婉尋顫抖著,可因為補藥而起的情動更是讓她生不如死。
明明想要抗拒,可身體卻向他妥協,甚至在告訴他,她需要他。
這種羞辱對她來說,和前世又有什麼區別?
「景慕霆,我恨你……」她在他肩膀狠狠咬住。
鮮血滲出,染紅了他的肌膚,她的唇。
景慕霆非但不停下,反而更加痴狂。
「恨吧,恨我一輩子,兩輩子,只要恨我,那我們將永遠會糾纏下去。」他醇厚磁性的嗓音早已沙啞不堪。
幾度沉淪,她以為自己會暈過去。可因為服用了這種補藥,竟然還保持意識清醒。
他已起身,衣冠楚楚地站在床邊,又將衣服遞過來:「帶你去見他。」
這樣的動作像極了施捨,施捨她衣服,讓她穿上以後像個正常人。
蘇婉尋再次抬手揪住心口,緩了好幾口氣才接過。
當門打開的一霎那,蘇婉尋又見到了陽光,比窗口透進來的更亮。
許世寧早已等候在「廣宣殿」,這裡都是接見外人的大廳。
當他見到蘇婉尋的時候,擔憂的眼神露出極度的欣喜。
原來雲長寧沒有撒謊,可當他看到她脖頸處的紅印,還有她身邊的景慕霆時。
恨和痛交雜,燃燒成一團火焰。
「景慕霆,你將她放了。我把二十萬兵馬全部給你。」
許世寧毫不猶豫地說。
這是他的底線,可在失去尋兒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她才是底線。
老皇帝昏庸無能,害了許多無辜少女不說,還讓大厲受到奇恥大辱。
他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景慕霆挺拔的身姿優雅而立,此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二十萬?本王需要你的二十萬兵馬?」
語氣仿佛聽到一個極為可笑的笑話。可鳳眸早已凝著冷意和殺氣。
「那你還需要我做什麼?」
許世寧竟放緩語氣,帶著一絲懇求。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曾經面對千軍萬馬時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彎一下腰。
景慕霆怎麼可能將懷裡的人給她,但他卻笑著道出兩個字:「跪下。」
「景慕霆!」蘇婉尋猛吸一口氣,揚手朝著他的臉就要甩過去。
可她細弱的手腕直接被他有力的手掌捏住。
「怎麼?心疼了?」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問。
「景慕霆,我不愛他,其實我並不愛他……」
蘇婉尋轉過身子,雙手抓著他胸前的衣料,痛苦地低吟:「我前面都是騙你的,我和他根本……」
「你想說你不愛他?」
景慕霆打斷,看著她早已淚流滿面的臉龐,心中頓感一陣澀然:「那你開始為何要騙我?」
他將握著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胸口,在她耳邊呢喃細語:「這裡是你親手刺的,為了那個男人刺了我。」
疼嗎?對於皮肉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對於心來說卻是毀滅性的。
「好,我信你。那我呢?你愛我?」他抬起她的下頜,低聲問。深邃的鳳眸看著她。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問,但每次都帶著期待。
蘇婉尋緊抿著唇,依舊沒有回答。
得到的還是這個答案,景慕霆不禁笑出聲,明明知道結果卻每次都要問。
是自己的愚蠢還是心傷得不夠徹底?
「你讓他走吧,我會陪著你。一輩子。」蘇婉尋不再掙脫手腕,而是祈求地看著這個男人。
他不是和前世一樣,依舊喜歡玩弄她的身體嗎?
好在一輩子對她來說,不過只剩下幾天而已。
自己的身子什麼狀況,她心裡最清楚,以前吃東西還覺得正常,可現在吃下去的東西如同火焰,灼痛五臟六腑。
可她還是要吃,因為還要見父親。
「好!一輩子!」景慕霆對這三個字很痴迷,包括現在,心情頓時好了不少。手掌鬆開,準備下令讓許世寧回去。
可沒想到許世寧竟突然跪地。
景慕霆一愣,眼前的人竟然對著他下跪?
前世即便要對他實施宮刑,他都沒有求自己一下。現在竟然……
「好,好,好!」
他爽朗一笑,黑眸卻冰冷得如同尖銳的利器,要將許世寧狠狠刺穿:「你們還真是情深!要不要我離開片刻,你們敘敘舊?」
最後的尾音在顫抖,語氣染上諷刺。
「景慕霆,你還想要我做什麼?你儘管說!」許世寧不打算放棄。
做什麼?景慕霆心裡冷笑不止,他恨不得殺了他!將他碎屍萬段!可他偏偏不能!前世他傷了這個男人,尋兒恨了他一輩子。
甚至覺得他噁心。
「我還能要你做什麼?」
景慕霆竟自嘲地笑了笑,但下一刻,黑眸又划過一道陰狠:「本王將長寧公主賜你做妻子如何?三日後完婚。」
「你!」許世寧胸口要爆裂。
「怎麼?給你賜婚,難道你不應該謝本王?」
景慕霆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同時又低聲問懷裡的女人:「尋兒,高興嗎?」
「你現在是王爺,你有的是權利。但你不能毀了許將軍一輩子的幸福,你更不能……」她剛想要開口,他的唇已覆上。
這個吻明顯帶著懲罰,肆虐霸道。讓她疼得皺眉,口中瀰漫起血腥味。
一吻作罷,他又在她耳邊低語:「蘇婉尋,這已是我的底線,不要再求我,不要激怒我。」
許世寧看到這一幕,心口撕痛。雖然尋兒和他說過,不要告訴景慕霆她的病情。可他現在必須要說!
「景慕霆,你可知道尋兒她已……」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一隻袖箭已刺入他的肩膀。
袖箭是帶著毒的,許世寧當即噴出一口血。
「許大哥!」
蘇婉尋嘶喊,下一刻抬起憤怒泛紅的眼睛,用盡全身力氣怒罵:「景慕霆,你言而無信!你為什麼要傷他?你答應我要放了他的!」
言而無信?呵,他又何時說過真話?
「不是我。」景慕霆還是辯解了一下,但看著她心疼的眼神,他再次崩潰,將她拉到懷裡之後,沉聲道:「你有力氣在這裡恨我,不如想想怎麼在床上讓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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