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霆!」
蘇婉尋的秀眉緊皺,恨恨地念出這個讓她痛苦兩世的名字,可原本雪白的小臉竟泛起潮紅。Google搜索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換成單薄的紗衣,此時香肩微露,如綢緞的長髮披在起伏的胸前,這樣反而顯出幾分媚態。
景慕霆俯首看著她,似在欣賞,眸光卻幽深如潭,低啞地問:「告訴我,這樣的你,有沒有在他面前展露過?」
這話落下,蘇婉尋根本喘不過氣,咽喉衝上腥甜,全身都開始戰慄顫抖。
她強忍著身體的難受,想要再次甩他耳光。
可景慕霆的吻已落下,瘋狂霸道,甚至帶著報復一樣的攻占掠奪。
她雙手緊握,想要用疼痛克制住自己,找回一點尊嚴,可偏偏還是有了反應。
雖然不疼,但心靈承受的卻是比割肉更要刻骨百倍的痛苦。
景慕霆小心翼翼,生怕會傷到她,因為前世的第一次,她就很疼。更何況現在才及笄之年。
「我會好好待你,只要登上皇位,就封你為後。」他的嗓音暗啞低沉,甚至因為情慾而變得有些含糊。
雖然怨她的離開,可對她的愛絲毫不減,這個女人仿佛早已和自己的命融合在一起。穿越前世今生,永不分離。
如同他們現在,緊密相連。
桌上的燭火忽明忽暗,他不敢要得太多,淺嘗滋味就已足夠。
懷裡的女人閉著眼,眼角還有著淚水,她不可能睡去,只是不想見他。
可這些他都不在乎!
「去打些熱水來。」景慕霆對門口下令。
當門口的宮婢端著熱水進來時,景慕霆牢牢將懷裡的人護住,不被那宮婢看到。這仿佛是他前世留下來的心悸。
那時候他想盡辦法折磨她的尊嚴,這一世,絕對不會這麼做。
婢女走後,他這才將熱水裡的棉布擰乾,柔聲對她說道:「不要動,這樣會好受點。」
蘇婉尋依舊沒有理會,但也不動。
見她如此,景慕霆便自己動手,動作輕柔但很細緻。可完畢之後卻發現白色的棉布巾沒有任何血跡。
「給了他?」
他啞聲問,還沒等到回答,心口的裂痛再次傳來,喉頭更像是著了火,全身血液沸騰。
蘇婉尋依舊沉默,不睜眼。
景慕霆深吸氣也沒能壓制住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他突然想到許世寧說的一句話,說他們已經拜堂成親。
無媒無聘無父母在場,算什麼拜堂成親?
面對她的無言,他還能說什麼,做什麼?即便心口的憤怒和痛楚快要爆裂,可還是不忍心再傷害她半分,所以立即披上衣服起身。
蘇婉尋感覺他離開了,這才睜開通紅的眼睛,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流淌而下,怎麼都止不住。
他們所在的地方並非蘇府,而是宸王府,建在皇宮的東部,原本是雲氏皇朝祖帝贈給最愛兒子的府邸。這次景慕霆大勝歸來之後便住了進去。
原主一聽宸王要入住,在短短几個時辰內全部撤走。
景慕霆在喝了幾壺酒之後,便在書房裡睡了過去,直到譽王站在門口,他警惕似的倏然驚醒。
「慕霆,你怎么喝這麼多酒?哈哈哈,也不叫上我一起喝!」
他走進來,又掃了一眼地上五六隻酒壺,不解釋地問:「怎麼了?這是太高興了,還是又有煩心事?」
景慕霆淡淡一笑,回道:「戰場沒酒喝,現在喝個夠!」
「那也不能喝這麼多,小心傷了身體。」
譽王走進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如今你雖然只是王,但在百姓心裡,早已是皇帝。更何況手掌一國軍政?」
話音微頓,他輕咳一聲,道出了此次來的目的:「稱帝是遲早的事,但你和心兒的婚事……」
雖然不知景慕霆為何不稱帝,但他也不能過問。
原本是打算自己起事,但知道景慕霆的實力以後才徹底放棄這個想法,因為無論是軍隊的數量和自身的能力和他無法比。
可他也出了二十多萬的兵馬,妹妹定要為後,而這權利,他也會一點一點再要回來。
「天下都沒有徹底得到,不想委屈她。」景慕霆又喝了一口酒,鳳眸醉意朦朧:「怎麼?你怕我會反悔?」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但男女有別,畢竟你們已經……」
譽王尷尬地停頓片刻,這才說:「她有孕了,總不能,總不能沒名沒分地生下孩子吧?那也太委屈她了。」
景慕霆的呼吸一頓,眼底深處沒有一絲喜悅,只有冰冷的寒潭,但面上不顯,笑著回:「是嗎?那最近更應該好好休息。」
「反正你定個時間,早點將婚禮辦掉。這樣大家都好安心。」
譽王爽朗得笑著,從他手中奪過酒壺,開玩笑地嘮叨:「馬上就要當爹的人,酒還是少喝點!要不然以後的兒子也要變成小酒鬼!」
景慕霆倒是沒有去搶回來,而是坐回紅木椅,淺笑地看著他。
「行了,早些休息。我走了!」譽王將酒壺扔還給他。
景慕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薄唇的笑容漸漸收攏,在轉動了兩下扳指後眼底深處划過一道幽深沉冷的光芒。
孩子?呵!
另一端,素無心坐在貴妃軟榻上正吃著水果,見哥哥回來,匆忙地起身:「怎麼樣了?慕霆怎麼說?」
「有了孩子,當然是高興了!」
譽王看了一眼她的小腹,又是無奈地嘆息:「可這一兩個月還能裝,再拖下去怎麼辦?總會露餡兒的。」
「怕什麼?只要我們成親了,還能休了我不成?再說,若他懷疑,我就來個假裝滑胎!讓他更加覺得虧欠我!」
素無心撇撇嘴,眼尾稍稍一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主意:「哥,我聽說蘇婉尋這個賤人也在宸王府。只是不知道被關在哪裡?」
「你是怎麼知道的?」譽王有些佩服自家妹妹的八面玲瓏。
看來,她已經和景慕霆的幾個手下混得很好。
「我當然有辦法知道,只是不知道關在哪裡?若是知道的,我還要親自告訴她一個好消息。」
素無心接過婢女剝好的荔枝,一口放進紅唇,晶瑩剔透的汁水從唇角溢出一點。
「你倒是快說,什麼好消息。」譽王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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