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臭娘們我給你臉了?男人起身怒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身著灰黑色皮夾克的男人一雙鷹眸掃過在場拿著手機不嫌事大的客人,以及頭髮披散像個瘋婆子一般的溫月。
他太陽穴突突跳了跳,恨不得上前一巴掌將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扇飛。
溫月,你找找鏡子看看自己什麼鬼樣子。你還想老子替你爸擦屁股?呵呵你做夢
我當時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別給臉不要臉!
男人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嫌惡之意溢於言表。
溫月沒想到自己這些天以為的救贖,竟然是個衣冠禽獸。她再也顧不得形象,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我和你拼了!
周圍圍觀的人更加起勁了,甚至有些人開始拍手叫好起來。扭打在一起的吵鬧聲與起鬨聲此起彼伏。
不知這樣糾纏了多久。
倏然,
啪!的一聲巨響。
男人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溫月的臉上,縱使她搽著厚厚的脂粉,也掩蓋不住面上充血的紅腫。
遠遠看去讓人覺得溫月就像個精神病一般。
周圍拿著手機看好戲的不少人投去了鄙夷的神色。
更甚者直接開啟了直播:老鐵們你們看啊,就是這裡,深橫路222號酒吧啊……
呵呵,看來又是一個被流氓渣了的可憐女人。
旁邊一個調酒師擦了擦濕透的玻璃杯,嘆了一口氣說道。
身旁無聊賴坐著的女人從手挎包中掏出鏡子,照了照自己剛化完的妝。撇了調酒師一眼,道:
可憐?要我說啊,她們就是活該。你剛才沒聽見嗎?那個女的說原本以為那男人有錢才跟著的,沒成想還被騙了哈哈。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倏然人群中不知有誰說道:
誒?你們沒人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嗎?
眼熟什麼啊,不會在醫院看見過吧,精神科跑出來的哈哈。
……
一時間,暗紅色的血從溫月嘴角溢出,她露出森白的牙齒笑著,最後在嘲諷自己當時的眼瞎。
溫月不知從哪裡拿起一個空酒瓶,猛地砸向男人的頭。
咚——
身著黑灰色夾克衫的男人應聲倒下,溫月手中拿著破碎的酒瓶口,不住的顫抖。
終於,一切歸於寂靜。
不知沉寂了多久,人群中有人最先喊道:
啊!殺人啦!
與此同時,另一邊,
溫書怡利用完了溫和慶,自然也沒有了繼續待下去的想法。
她攔下一輛計程車回到了醫院。
醫生怎麼樣?玉青他做完體檢了嗎?
溫書怡縱使面上毫無波瀾,但語氣里還是隱隱透露出一絲擔憂。
身著白大褂的醫生面朝溫書怡,道:報告已經出來了,已經完全符合健康數據,如果你們想,今天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溫書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面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姐姐?從體檢室內出來的溫玉青朝著溫書怡快步走去,面色也稍微紅潤了些。
溫書怡緊緊的抱了抱溫玉青。
姐姐,剛才你去哪裡了?我到處找不到你。溫玉青略微癟了癟嘴,似乎有些不滿。
剛才他一體檢完,就巴不得快點和姐姐分享這個好消息。
結果沒成想怎麼也找不到姐姐的身影。
溫書怡無奈的揉了揉溫玉青的腦袋,聲音不自覺地放柔了下來:
姐姐剛剛去布置公寓了,今日過後姐姐就把你接到公寓住,和姐姐一起!
聞言,溫玉青眼眸頓時一亮。
太好啦!我終於不用待在醫院了。
溫玉青激動地撲入溫書怡懷中,讓溫書怡頓時心頭一軟。
護士站台中的護士們不由自主的向他們看去,似乎都頗為羨慕這樣親密的姐弟關係。
走!溫書怡拉起溫玉青的手,在弟弟面前,溫書怡能夠放下所有爾虞我詐,以及所有的警惕。
就這樣二人並肩,愈行愈遠。
走到醫院門口,溫書怡拿出手機正打算點開打車頁面,突然一個新聞消息彈出。
【劣跡藝人溫月於酒吧殺人替父報仇,具體如何待警方前往進一步調查。】
溫書怡眼底划過一絲興味。
溫月,我也要讓你好好嘗嘗自作自受的代價。
溫書怡心中如此想著,周身的氣場驟降,讓身側溫玉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
姐弟二人回到公寓中。
屋內是簡單的陳設,暖色調略顯溫馨的裝潢讓人格外安心。一空蕩蕩無雜物的桌面上今日放了一束滿天星,仿佛是溫書怡為了專門慶賀溫玉青的歸來。
溫玉青一雙有黑的杏眸將不大不小的公寓環視了一周,隨後在溫書怡的帶領下找到房間,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躍。
這一躍,嚇得溫書怡趕緊想要伸手扶住他。
溫玉青!想著點你脆弱的身體,你能不能給我小心點!溫書怡佯裝憤怒的皺著眉頭,嗔了溫玉青一眼。
溫玉青卻全然沒有放在心上,咧嘴粲然一笑,像個樂觀開朗的大傻男孩。
姐,這就是你為我準備的房間嗎!太好了!
溫書怡無奈的看著床上躺成大字型的身影,隨後眼眸中又划過一次痛惜之意。
溫玉青被病痛折磨的這些年,連躺一躺回家柔軟的床都成了奢望。這一次將弟弟接回家,溫書怡暗自告訴自己必定要給他最好的生活!
玉青,晚上姐姐帶你出去吃飯!
溫書怡上前坐到了溫玉青的旁邊,笑著揉了揉他光滑的腦袋。
溫玉青衝著溫書怡再度咧嘴笑了笑:這幾個月我要將頭髮養長,這樣我就不用戴帽子了!
溫書怡盤起他的小臉,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道:就算玉青是個小光頭,也很帥哦。
嗡——嗡電話鈴聲在此時響起。
餵溫書怡,我是游青野。晚上投資方那邊舉辦了個晚宴。你們幾個主要角色都得過來。
游導……溫書怡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溫玉青,仔細想了想,正欲開口拒絕。
電話那頭的游青野與身側工作人員交談了幾句後,匆匆將電話掛了。
哎,你說什麼,那好溫書怡我這兒有事,我先掛了把地址發你手機,記得別遲到。
溫書怡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電話被掛斷的頁面,良久無言。
坐在一邊的溫玉青顯然覺察到了姐姐的異樣,他伸手拽了拽溫書怡的衣角,道:姐,你去吧,我自己會做飯的。
溫書怡深深地看了一眼懂事的溫玉青,隨後眼底悄然划過一抹無奈之色,自己是多麼想陪伴玉青,奈何現在的工作卻阻礙著她。
離開前溫書怡還是一臉猶豫地看了溫玉青一眼。
-
財源君延酒店
酒店大堂高懸的吊燈墜下鑽石,散發金光閃閃。地面以及各處早已經打理的一塵不染,前台的服務生面上掛著統一的笑容,就連上揚的弧度都是一致的。無一
不展現著他們的專業水準。
普拉達唐果女士的甜香充斥著酒店各處,哪一絲空氣都是金錢的味道。
記者站在道路兩旁,閃光燈閃爍著光芒,一輛輛豪車經過中間,其上下來的人身著晚禮服和正裝。
只有溫書怡不走尋常路,她兀自下了計程車後就獨自從側門進入了酒店大堂。因為穿著低調,自然也沒有人注意到她。
書怡,這兒!游青野的聲音在前方響起。
溫書怡斂眉看向他:怎麼不提早和我說這麼大的晚宴。
游青野癟了癟嘴,雙手一攤:
誰知道投資方怎麼想的,原本是顧氏辦的,結果現在莫名其妙變成我們劇組的投資方辦了。
聞言,溫書怡眉頭一斂。
與此同時,後方倏然響起一陣尖叫,粉絲團被酒店的安保人員強制攔在後面。
白亦哥哥好帥!
啊啊啊!
……
白亦今夜身著暗色西服,搭配上面上人畜無害的溫潤笑容,這樣強烈的反差感此時竟然顯得毫無違和。反倒讓人更加被迷的欲罷不能。
白亦徑直朝著溫書怡走來,目中再無他人。
他眸中的笑意加深了些,正欲開口:
書……
溫書怡看了眼外頭的閃光燈,面色驟然一垮,腳下後退了半步。
白亦的話頓時堵在了口中,最終沒有叫出她的名字。
而是轉向了一側的游青野,二人極其尷尬的寒暄了兩句。
然而此時,幾人身後的大堂外。
一輛加長版布加迪停在了門口,主駕駛室的司機趕忙下去拉開車門,不敢耽誤一分一秒。
一個身著正式西裝,服飾熨燙的一塵不染的高大身影,從車上緩步下來。
閃光燈頓時停止閃爍。
一排記者目不轉睛地看著從車上下來的男人,以及那輛全球只有一輛的布加迪加長版汽車。若是他們眼神是攝像機,怕是巴不得錄成了高清視頻。
可惜現在,
無一人膽敢拍攝面前年輕有為的男人。
在場的記者基本都見識過面前顧氏集團總裁的手段,就連那些沒見過的新人也多多少少在業內聽到過關於這號大人物的風聲。
顧越琛一雙鷹眸環視過周圍一眾記者的神情。隨後收回審視的目光,長腿邁動走入了酒店大堂。
極具壓迫感的身影離開後,不知為何,眾人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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