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但他還是接了甜酒的話。
「臣妾這一段時間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沒什麼胃口,整個人比起懷孕之前還要消瘦了許多,皇上也十分的體諒臣妾。
特地讓太醫為臣妾調製了不少調理身體的藥,就連不平也賞賜了不少。只是臣妾喝進去之後,似乎也沒有長肚子。這肚子跟貴妃娘娘這一對比,貴妃娘娘簡直都快要臨盆了,可臣妾著肚子還是平的。」
在淑妃疑惑的目光當中,甜酒突然站起身來,拉過她的手,就準備往裡頭走。
但甜酒拉她的手腕,並不是為了要表現什麼所謂的姐妹情,還是趁著這個機會把一下她的脈。
之前她就懷疑我淑妃的懷孕可能是假的,比起她跟其他的人懷了孩子這個可能性,甜酒一直認為她假裝懷孕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一把脈還真是讓甜酒發現了端倪,淑妃果然沒有懷孕,她根本就沒有喜脈。
喜脈極為特殊的一種脈,懷孕初期可能不一定判斷的出來,但淑妃已經懷孕算的上四個多月的時間,不可能還有摸不出來的情況。
所以結論便是只有一個,淑妃根本沒有懷孕。
如此一來倒是說的通了。
正是因為她沒有懷孕,所以對於每個月的時候肚子應當多大,淑妃沒有任何的經驗。
導致了明明應該有四個多月的身孕,肚子卻依舊像過去一樣平坦,屬實不夠專業。
宿主大人,你這簡直就是專業對口了,一下子就發現了淑妃假裝懷孕的事情呢
甜酒笑了笑,在心裡回了一句:「我能夠被你挑上綁定這個生子系統,再怎麼樣,我也是有那麼一技之長的,
我要啥特長都沒有,在這樣的世界裡頭想要生存下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算是我自帶的一個金手指了吧。
淑妃的膽子還挺大,居然假裝懷孕,她就不怕等到原本應該生產的時候,她生不出孩子,會直接陰謀敗露嗎?」
但甜酒很快就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
「興許淑妃早已經想好了對策,那就是連同他人從宮外買一個男嬰回來,用來冒充景然的孩子。
景然看到新生的孩子,絕對不可能會突然要去搞一個滴血認親。更何況這滴血認親本就是假的,誰的血滴進去不能夠融合?這兒有沒有親子鑑定這種東西存在,她應該就是打定了這麼一個主意。」
宿主大人,何不抓住這一個機會直接揭穿她
甜酒認為還不是時候。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得多抓住一些她的把柄才是,也好讓我看看私底下她到底在做一些小什麼。」
甜酒不動聲色的將淑妃領回了大堂裡頭,但並沒有打算留她用膳。
若是她在這兒吃出個端倪來,回去假裝流產,剛好把沒懷孕的事情給揭過去,還能倒打一耙,甜酒才不會做這麼傻的事情。
系統簡直要被甜酒的一系列操作給驚呆了。
宿主大人,你簡直就是我的神,你是怎麼能夠考慮到這麼周到的,連淑妃將來有可能會做的事情全被你給預料到了
為此甜酒只是十分冷靜的回了句:「電視劇看多了,總歸心裡有個底。再說了無事不登三寶殿,我跟她之間沒有太多的交際,有也是深仇大恨。
而她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來拜訪我這兒,到底有沒有存了別樣的心思,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或許是因為甜酒表現的對她不是那麼熱情,淑妃一個人在這兒也極為的難受,因此便也沒有停留多久就下去了。
而當天夜裡,甜酒似乎想到了什麼,悄悄的交代了一下鳶尾一些事情,讓她出去替自己辦了一件事。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景然就怒氣沖沖的衝到了甜酒的宮中。
對於景然突然會過來,甜酒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她並沒有想到,景然一開口便是:「淑妃昨兒在你這兒坐了一下,喝了幾杯茶,回去之後就腹痛,鮮血不斷。太醫說她腹中的孩子保不住,那這一切朕想知道與你有關嗎?」
甜酒昨天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知道淑妃接下來會這麼栽贓自己,所以已經讓鳶尾取得了,可以扳倒淑妃的證據。
但她並沒有著急將證據拿出來,而是緩緩的走到了景然的面前與他對視:「在皇上的眼中,臣妾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是一個會去故意謀害他人,和孩子的毒婦嗎?
皇上還真的太過於高估臣妾,臣妾確實其與淑妃之間的關係並不怎麼好,但並不代表臣妾會去謀害她的孩子。皇上覺得那個孩子真的存在嗎?還是說只是淑妃編造出來的?」
景然剛想開口,但又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話,又重新被咽了回去。
「你什麼意思?」
甜酒轉過身,吩咐鳶尾將東西拿了上來,是幾條長褲。
她吩咐鳶尾將裝著長褲的托盤,放到了一旁,指著上頭的明顯血跡說:「這些褲子都是淑妃的,她一個早就已經懷孕了的人,為何還會有這種帶血的褲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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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早就有流產的跡象,一直在不斷出血,還是說她從始至終沒有懷孕,這些血是因為她來了月事?
皇上不妨好好想想,到底是她早就有流產的跡象,來臣妾宮中故意將這一切栽贓給臣妾?還是說,她一直都沒有懷孕。」
但景然顯然並不會因為這幾件褲子,就相信淑妃在騙自己。
「可能明明太醫替她把過脈太醫,說她確實是喜脈,而且也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
甜酒早就已經預料到了,景然不會相信這一切。
「臣妾知道現在說什麼,皇上都是不信的,不如皇上眼見為實,親眼去淑妃那兒坐一坐不就知道了?太醫院多找幾個太醫過來,替她輪番把脈,不就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當淑妃看到過來的甜酒以及景然的時候,顯然還沒有預料到情況到底怎麼了。
甜酒會這般平安無事出現,她是始料未及的。
明明按照常理來說,在這個時候甜酒應當被關了起來才是。
但她還不忘在看到甜酒的瞬間,就哭訴道:「皇上,你要為臣妾和孩子做主啊。」
但景然決心要親眼見證一下,便叫了幾個太醫進來。
看著進來的這幾個太醫,都不是她的熟面孔,淑妃一下子就慌了神,拼命的想要讓他收回成命。
「皇上……這幾個太醫醫術不好,臣妾不想要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