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替身棄妃要翻身(19)

  「對不起,我不知曉你在沐浴,我這就出去。」

  見景清扭頭要走到外頭,可甜酒卻不會真的讓他出去,而是及時叫住了他。

  「上一次見你的時候,我曾經跟你說過一句話,那便是等你打算送我新鏡子的那一天,我會親自來取的,可我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你來送我鏡子,只好我主動來取鏡子了。

  景清哥哥,我人就在這兒,你的那一面新鏡子這一次會送給我嗎?若是你不願意送我鏡子,那便就此離去吧。

  今天的事情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也沒有見過你,你我之間也就沒有任何瓜葛了。」

  甜酒之前就認真揣摩過景清的心理。

  這人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若是用十分強硬的態度讓他屈服於自己,是根本做不到的。

  所以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要一點一點軟化他的心智,成功走進他的心中。

  所以甜酒用鏡子來做比喻,也是希望一點點走進他的心中。

  這一刻景清果然盡情停下了腳步,但他還沒有選擇回頭,景清多少心裡也是糾結。

  雖然之前甜酒確實跟他說過這些,可是真的到這兒看到甜酒在沐浴的時候,景清發現自己還是十分的緊張。

  突然間他能感覺到,一雙手穿過了他的腰間,最終圈住了他的腰,溫,熱的,身體貼了過來。

  「既然你不願意主動送我鏡子,那這鏡子之後我自己來取了,要是你現在掙脫了我,那麼你我之間就回歸過去,我沒有見過你,你也沒有見過我,我們過去的那些年時光全部都作廢。

  我也不會逼迫你的,以後再次見到,你我之間就做陌生人吧,至於我將來會如何,你也不必操心,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無論我落得如何的下場,都是咎由自取。」

  景清下意識的轉過身來,想解釋說根本不是這樣的。

  可等到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才發現,甜酒剛才是直接從浴桶裡頭出來的。

  景清趕緊脫下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甜酒的身上。

  「你怎麼直接就出來了?如今天氣還有些冷,要是著涼了該怎麼辦?你忘了,之前風寒差點要了你的命了。」

  甜酒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扯住了他的領子,帶著他一步步往後退去。

  直到靠近了桌子,這才停下了腳步。

  輕點腳尖,坐到了後頭的桌子上,這才與他對視。

  「儘管你表現出來的樣子很是抗拒,可我總覺得你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否則你的心為什麼會跳的如此之快?」

  景清低頭一看,甜酒的手一直放在他的心口,剛才那劇烈跳動的心臟,早已經出賣了他。

  他確實一直以來對甜酒有很深的執念,可是直到這一刻,他始終都覺得像是一場夢一樣,不敢去相信這些。

  他本能地伸出手將甜酒擁入懷中,讓甜酒腦袋靠在他的心口。

  甜酒靠著景清,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以及跳動的規律十分的正常,也能夠證明自己給他的藥方是有效的,他的心臟病果真是徹底根除了。

  景清這會兒穿的衣裳並不是特別多,倒是方便甜酒下手了。

  甜酒突然撐起了半邊身子,在景清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景清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了她一眼,仿佛在驗證方才的事情的真實性。

  見他並沒有拒絕,甜酒想著這應該是默認同意了吧。

  她伸出手圈住了景清的脖子,又將他的腦袋按下來一些。

  「我說過的,我要的那一面新的鏡子,我會親自來取。但你若是不願意的話,可以直接推開我就此離開,今天的事情我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景清似乎是在心裡頭猶豫著。

  但心中對於甜酒的感情,顯然戰勝了他的理智。

  甜酒的手此刻已經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似乎下一秒就會直接推開他。

  在甜酒推開他的瞬間,他一把抱住了甜酒,像是要訴說思念一般。

  甜酒這會本就身上只有一件景清的外衣,一番拉扯,外衣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甜酒有些不服氣的扯著景清的衣帶,小聲嘟囔了句:「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冷,你也得陪著我一起冷才行,既然你這般,那我就親自動手了。」

  景清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姑娘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耐心不下來。

  其實過去的沈清荷是一個極為活潑的人,可是到後來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就慢慢的變了,變得不再愛說話。

  和沈清蓮二人的性子十分的不一樣,沈清蓮活潑,沈清荷一直悶在心中不愛說話。

  景然不喜歡原本的沈清荷,所以一年到頭能來她的宮中兩三回,那都已經天都黑了。

  所以即使她一直在宮中作為清妃,衣食住行上頭並沒有被可待,但景然不來她的宮中,仿佛她只是一個擺設而已。

  而今天也只是景然第一次翻了她的牌子,所以甜酒擺了他一道,又及時的將景清叫了過來,這個地方徹底遠離那些視線,就不會被其他人所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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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但甜酒還是有那麼一絲的不適應,忍不住皺了皺眉,指甲也不小心在景清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了。

  但景清是一個溫柔無比的人,一直照顧著她的情緒。

  見她一直緊皺著眉頭,還不忘停下來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

  「對不起,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

  他並沒有有經歷過這些,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手無足輕重的。

  甜酒搖了搖頭,知道在這個時候說別的,可能會給他的心理造成一些別的壓力。

  他本就對這份感情壓抑了許多年,她敢保證若是自己點頭說不適應,他能夠立馬就走人。

  甜酒將腦袋靠在景清的肩膀上,小聲嘟囔了句:「我沒事的,你只要哄哄我就足夠了。」

  得到了甜酒的肯定回答,又看她不像是騙人的樣子,景清也鬆了一口氣。

  他深吸了一口氣,一把將甜酒抱了起來。

  他的心疾已經徹底好了,又專門跟人學武,抱起甜酒對他來說,跟扛一袋米也差不多。

  突然的失重感,讓甜酒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抓著景清不放,生怕自己會掉下去,但也讓景清整個人瞬間一僵。

  明明桌子裡與軟榻,也不過只有那麼幾步路的距離,甜酒卻感覺走出了一個八百米一樣的漫長感覺。

  以前從未覺得,這麼幾步路,能有這麼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