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假山後頭的沈修名,一下子捕捉到了重點。
那就是自己現在這個狀況,便是拜西域公主所賜。
她不知道抽的什麼風,看上了自己,竟然還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想要和自己來一出生米煮成熟飯。
西域公主應當不知曉自己受傷的事情,所以才會選擇給自己下這種東西。
倘若自己那會兒依舊是不舉的,那麼根本不會帶來任何的影響。
可惜公主不知曉他受傷的事情,而他的不舉也已經好了,眼下的藥性愈演愈烈。
縱然他選擇用內力來壓制,卻也只能清明分毫,他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回到府中,若是長久的待下去,只怕後果會很嚴重。
他一直躲在假山後頭,直到那兩個人走的越來越遠之後,這才走了出來,恰好遇到了沈修然身旁的貼身太監,緊捂著心口,讓他幫了個忙。
「本王突然感覺到身體不適,要回到王府,只是本王的貼身丫鬟還在宮宴上等著本王。你去將她給帶過來,讓她陪著本王回王府,其他的本王自會向皇兄交代。」
那太監第一個反應便是,想要為他去尋找太醫。
「王爺,您若身子不適,這宮裡頭還有太醫,奴才去為您請個太醫吧,哪能讓您拖著病體回到王府裡頭再去請大夫,這病情可不就直接耽誤了嗎?」
沈修名知道自己耽誤不起。
他一改之前那般和善的樣子,帶著怒意說:「本王讓你去這麼做,就這麼做,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一切罪責就由本王一力承擔。」
那太監見他臉色十分的不正常,看他捂著心口十分痛苦的樣子,再加上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修名發脾氣,因此也不敢耽擱。
趕緊趕回了宮宴現場,將事情告訴給了沈修然。
突然在得知這一切時候,沈修然也很是擔心沈修名,原本還想要去派一個太醫為他看看。
但轉念一想,這也是頭一次看到弟弟發這樣大的脾氣,他必然是有自己的原因。
因此思前想後他終究還是默許了,讓沈修名回到王府這一點。
而甜酒也在太監的指引之,下找到了不遠處的審修。
此刻的沈修名身著淡藍色的衣衫,倚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而他此刻臉頰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汗水也不禁打濕了他的兩鬢,整個人看上去極為的不正常。
但好在甜酒過去是醫學世家出身,所以在面對這種狀況時候,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快步走到了他的身旁。
「王爺,我來了,我們回王府。」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沈修名終於放鬆了警惕,任由甜酒攙扶著進了馬車,馬車以最快速度,朝著王府趕去。
甜酒看著那個倚靠在馬車壁上的男人,他的身上還在不停的出汗,她只得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卻被沈修名一下抓住了手。
她才注意到,沈修名伴隨著臉上那不自然的紅暈之外,他的眼尾竟然也變紅了,整個人看向她的樣子,似乎有一種老虎看到了獵物的感覺。
這麼一個瞬間,甜酒覺得自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仿佛下一秒就會被他咬中脖子,成為他的盤中餐。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時,沈修名便一把拉過了她。
甜酒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跌進了他的懷中。
放在她腰間的手也越松越緊。
沈修名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仿佛是在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迎著甜酒那不解的目光當中,他突然吻向了,她的脖頸。
看到他此刻十分急切的樣子,甜酒大概已經猜測出來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系統他是不是被下了什麼東西?我怎麼瞧著有些不大正常,之前雖然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體已經沒事了。
但是在皇宮裡頭,又怎麼可能會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有人對他做了這樣的手腳?看起來這架勢應當不是普通的東西,否則他不可能會失去理智。」
宿主大人,他確實被下了一些東西,來源於西域秘術。這種東西是無解的,必須要與人行周公之禮才可解,否則便會七孔流血而死
但宿主大人這種東西來自於秘術,一旦二人行過周公之禮之後,便會化成情人結,種在二人的身上,每個月都會發作,非對方不可
原本甜酒還在吐槽,居然還有這麼歹毒的人干出這種事情來。
當她聽到了第二段話時候靈光一閃,還有這種好事。
馬車很快行駛回了王府,甜酒安慰沈修名說:「王爺,馬車就要到王府了,您再堅持一下。」
這些話也讓被秘術操控的沈修名,及時反應了過來。
他趕緊往後退了一些距離,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面前的甜酒,雖然衣服都完整的穿在她的身上,可肉眼可見他剛剛經歷過什麼,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
作為讀過那麼多聖賢書,有嚴格教養的選沈修名,無法接受自己竟然在秘術的控制之下,對甜酒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心中十分的自責。
可是秘術到底是秘術,不可能會讓他一直保持著清醒。
短暫的清醒過後,他又陷入了混沌當中。
馬車此刻也終於到達了王府,甜酒趕緊攙扶著沈修名走了進去。
夜已深,府中並沒有其他人在,所以也不知曉沈修名已經回來了的事情,甜酒才會這般順利的將他給扶到了他的屋子裡頭。
好在銅盆裡頭還有之前留下的乾淨的水,甜酒擰了一塊帕子,打算給沈修名擦一擦臉。
他此刻渾身上下都太燙了,需要降降溫。
可躺在床上的沈修名,在帕子接觸到他的一瞬間,睜開了眼睛,一把拉過甜酒,翻個身,將甜酒壓在了底下。
他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甜酒,騰出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臉頰。
「甜酒?」
很好,雖然沈修名現在思緒混沌,但也並不是完全認不出來她到底是誰,起碼不會有被當成其他人的情況出現。
夜很靜,幾乎能聽到能夠聽到衣服掉落在地上,發出的沙沙聲。
雖然甜酒已經坦然接受了這一個任務,也綁定了這一個生子系統,就意味著她要和這些任務目標,發生實質性的,負距離接觸。
但說半點不緊張也是假的,畢竟她曾經也是個母胎sol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