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天登的GG,第二天就有好幾家想要賣地皮的房地產公司給林麥打來了電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香港的地皮很貴,哪怕林麥把自己掙的家產全都拿出來,也買不起一塊最小的地皮。
林麥學著李首富那一套,去香港銀行辦了貸款,很輕易就買下了兩塊黃金地段的地皮。
人家香港政府比內地政府精明多了。
林麥辦理貸款,明明可以用地皮抵押貸款,可是人家還是要擔保公司。
林麥在香港連普通人都不認識一個,更別說開著公司的老總了,根本就找不到擔保人。
幸虧有方卓然的姑婆留給他在美國的跨國公司給她擔保,不然還貸不了款。
除此之外,人家香港政府還有要求,土地到手之後,什麼時候開工,到什麼時候結束,都得備案,就是為了防止囤積土地,從中謀利。
林麥買了土地就是要蓋樓的,並不怕這些條條框框。
辦好貸款,已經一個多星期之後。
方卓然參加的學術研討會早就結束了,按說他應該及時返回普濟醫科大學。
可是因為不放心林麥和方卓越留在香港,方卓然一直陪著她把貸款辦好,三個人這才一起乘飛機回江城。
在飛機上無聊,林麥拿出那本《怎樣成為男人磨人的小妖精》看了起來。
方卓然把腦袋湊過去看了幾眼,調侃道:「看完這本書你就成精了?」
林麥嘿嘿笑著道:「成精倒不會,但是一定會成為你磨人的小妖精,就問你怕不怕?」
方卓然捏捏她精緻的小臉蛋:「放馬過來!」
林麥翹著蘭花指:「看新婚之夜我怎麼折磨你。」
方卓然笑得意味深長:「我等著。」
回到別墅,已是下午五點多,正是吃晚飯的時候。
林麥心血來潮,想做火鍋。
大熱天的,吃火鍋,熱出一身汗其實是很爽的。
方奶奶遲疑了一下,道:「你都回來了,不請你爸媽和你哥哥姐姐來家裡吃飯嗎?
你不在的這幾天,他們打來好幾次電話問你的歸期。
你爸爸媽媽和哥哥姐姐是京城人,吃不慣辣就不要做火鍋了。」
林麥見方奶奶一口一個你爸媽,你哥哥姐姐,問:「親子鑑定結果出來了?我和白叔叔他們是親子關係?」
「出來了。」方奶奶點頭:「如果不是,我怎麼會改口稱他們為你的父母兄姐?」
林麥問:「白霜呢,我父母是怎麼安排她的?」
提起這個問題,方奶奶就有些不高興,揮了一下手,道:「我跟你媽提過這個問題。
你媽說,白霜是她養大的,有著十八年的感情,捨不得送她去林家受苦。
換句話說,她親生女兒和養女全都要。」
林麥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那咱們晚上還是吃火鍋吧。
我父母他們怕辣不請他們就是了,明天再請他們吃飯也不遲。」
方爺爺面色嚴肅:「你是不是傻?
只知賭氣怠慢你的親人,這不是把你爸媽他們往白霜那邊推嗎?
你爸媽越覺得白霜好,她從你爸媽那裡得到的好處就越多。
你憑啥讓一個心機女把屬於你的東西拿走?
你應該想方設法把白霜從白家趕出去!
想要把白霜趕出白家,首先,你就要和你的父母親人建立好良好的感情,才能進行下一步。
所以今天這頓晚飯必須得請你父母他們。」
就沖白媽媽對白霜寵愛有加,林麥就對認不認回親生父母半點興趣都沒有。
可是方爺爺有句話說得很對,不能讓白霜把屬於自己的東西給搶走了。
她點頭道:「那好吧,聽爺爺的,晚上請父母他們吃飯,不過不在家裡請,在江城飯店請。」
林麥和方卓然一起去請白媽媽一家人。
白露和白夏見到林麥激動得不得了,一個緊緊抱住林麥不鬆手。
另一個一個勁地道:「我的妹妹就應該是麥子這樣的,漂亮又聰明!」
白霜聽到這話立刻哭了,對白媽媽道:「哥他嫌棄我~」
白夏對白霜厭惡至極,指著她道:「我跟你沒有血緣關係,我可不是你哥,別亂叫哦!」
白媽媽很不高興道:「白夏!我跟你說了很多遍,讓你別這麼對霜兒,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雖然你和霜兒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十八年的感情能說抹掉就抹掉的嗎?」
白夏冷笑:「我誇我親妹妹還不能誇了?一誇我妹子就是嫌棄她!
白霜這是在告我的黑狀,媽不僅不說她,還指責我!
白霜才是媽親生的吧,我肯定是撿的!」
白媽媽臉都氣白了:「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你怎麼可能是撿的!」
白夏繼續道:「別說我和白霜一個屋檐下生活十八年,哪怕一百八十八年,我也不會對她有感情!
她那麼歹毒,為了阻止麥子回到咱們家,她耍了多少心機。
又是篡改麥子留給露露的聯繫地址,又是調包她的血液樣本。
這種心機婊只有媽還當個寶,還留她在家裡。
養她就是養毒蛇,媽也不怕將來被毒蛇給咬了!」
白霜立刻撲在白媽媽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媽,我不是心機婊,我也不是毒蛇。」
白媽媽不停地安慰她:「媽知道,咱們不和你哥計較。」
白爸爸看了看表,皺了一下眉,對白霜道:「行了,別哭了。
咱們趕緊去江城飯店,不能讓方老爺子他們久等。」
一行人匆匆往江城飯店走去。
一路上,白露拉著林麥的手就不肯放。
幸虧白夏是個哥哥,不好意思牽林麥的另一隻手,不然方卓然都沒手牽了。
白霜和白爸爸白媽媽走在後面。
白霜愛慕地看著方卓然挺拔的背影,暗暗咽了咽口水,又嫉妒地看了一眼他和林麥十指相扣的手。
最後目光落在了林麥背的愛馬仕包包上。
雖然這個年代還沒有奢侈品進入華夏市場,可京城不比別的地方,外國人多,白霜因此了解不少奢侈品牌。
見林麥背著那麼貴的愛馬仕,白霜妒嫉的眼睛都發紅了。
她轉了轉眼珠,小聲對白媽媽道:「媽,雖說麥子和方教授已經訂婚了,可是大庭廣眾之下手牽手不太好吧,這也太不自重了。」
白媽媽聽了有些不高興,正要說她兩句,白爸爸皺著眉輕斥白霜:
「你是以前就這麼愛搞事,是我沒發現?還是就這兩天愛搞事?
你也知道麥子和方教授訂了婚,大庭廣眾之下牽手怎就不自重了?
又不是親親抱抱那些不雅的行為!」
白霜立刻裝出泫然欲哭的樣子。
白媽媽見狀,那點不高興煙消雲散,只剩下對白霜的心疼,對白爸爸不滿道:
「就算霜兒哪裡做得不對,你慢慢教育,幹嘛這麼凶?看把霜兒嚇的!」
白爸爸心情很複雜。
白霜是他疼了十八年的女兒,儘管知道她和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他也和妻子是一樣的態度,要把她留在白家,和親生的一樣對待。
可這兩天白霜的所作所為讓他很是不悅,動不動就搞事,鬧得硝煙四起。
白爸爸工作忙,幾個孩子的教育基本都是妻子在負責。
他真不知道白霜這麼能挑事,不知道把她留在白家是禍還是福。
見白霜被他嚇得縮在妻子懷裡,他又於心不忍。
白爸爸乾脆眼不見心不煩,快走兩步,追上白夏他們,笑著對林麥道:「等你高考成績出來了,就跟我們一起回京城,從此我們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住在一起。」
林麥笑著婉拒:「國慶節我就要和卓然結婚了,到那時有了我們的小家,就不和你們住了。」
白爸爸很是遺憾,在心裡暗暗埋怨方卓然,把他這么小的女兒給拐跑了。
白夏白露也很失落,悻悻地叮囑林麥,即便結了婚也別忘了經常來看望他們。
林麥道:「只要我考上了清大或者京大,肯定會經常看你們。
如果沒考上,每年春節也會去看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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