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舟和裴晚悠要結婚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大家震驚之餘心裡都泛起了嘀咕,他們兩是在一起了,那薩默菲爾德家族的艾爾瑪...
艾爾瑪躺在窗邊的軟榻上,懷裡抱著方形抱枕,自從那晚過後,她就再也沒出過房間。
就在她起身準備換衣服的時候,門被用力踹開了,她驚訝地轉過身。
「父親...」
班森帶著女傭走到艾爾瑪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艾爾姆踉蹌了好幾步。
「你不是說,白延舟非你不娶嗎?」班森氣的漲紅了臉,他到處炫耀說用不了多久,自己的女兒就會嫁進白家。
甚至以此為由搭上了上位者那條線。
這個世界,目前由「管理者」統治,每個國家有不同的「管理者」,下面的人員稱為「上位者」。
艾爾瑪捂著臉頰,淚眼朦朧的看向班森:「父親,發生什麼了...」
班森氣的再次抬起了手:「我養你這個廢物有什麼用,白家剛剛宣布,白延舟與裴晚悠將於下個月完婚!」
艾爾瑪不敢置信的看向班森,事情發生後,她聯繫白延舟想重新回到白家,視頻的事,他們扯平了,他們可以繼續按照以前的協議進行。
不需要他娶她,只需要他配合她對外演演戲就行,她還是會按照規定給他錢。
但是他一直沒有回覆消息,她也一直在等。
「他,他怎麼能娶裴晚悠...」艾爾瑪趴在地上,肚子被班森重重踹了一腳,這會疼的快要說不出話了。
班森掐著腰氣憤道:「白家證明,他們兩個原本就沒有血緣關係,雙方父母從小就訂了娃娃親,感情一直很好,去年還生下了女兒!」
「父親,這話你也信?」艾爾瑪腦子動的很快:「白家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讓我們丟人,從而得利。」
班森怒目看著艾爾瑪:「你在白家住了那麼久,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到頭來讓人白玩了!」
這話根本不像一個父親能說出來的。
艾爾瑪捂著臉痛哭出聲:「他們就是故意耍我們的...他們先是殺了弟弟,在毀了我。」
「我跟白家沒完!」班森說著快步走了出去。
艾爾瑪趴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白延舟好狠的心。
她不會放過他們,要死就一起死,反正她什麼都沒有了!
「...」
山下醫院內,白延舟靠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指尖夾著燃了半截的煙,一雙長腿支著,金髮因為一直沒有修剪,有些偏長。
裴晚悠枕著他的大腿正在玩手機:「你別抽了,臭死了。」她小聲嘀咕著。
白延舟的大手落在了裴晚悠精緻的小臉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
「把手拿走...別碰我。」裴晚悠聲音壓的很低,漂亮的眸子儘是不滿。
這時,白妙妙端著洗好的水果走了出來,看到小情侶在沙發上膩歪,她多少有些相信了。
「晚悠,距離下個月,還有二十天,你要是後悔還來得及。」白妙妙端著水果走了過去。
裴晚悠快速將臉埋在了白延舟的懷裡,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才不後悔呢,我樂的都睡不著覺...」
她是鬧心的睡不著覺,一想到以後要跟白延舟假扮恩愛夫妻,她就堵得慌。
白延舟將菸頭捻滅,手錮著裴晚悠怕她從沙發上掉下去:「媽,我們互相喜歡,你不用接連試探。」
裴晚悠隔著家居服咬了白延舟一口,至於為什麼要咬,可能是要長立事牙了,痒痒。
白妙妙小聲嘀咕,罵的要多髒就有多髒,還互相喜歡,跟她當年一樣不要臉,看準了就禍害,絲毫不顧對方感受。
「你先出去,我有話想跟晚悠說。」畢竟他們兩個天天膩歪膩歪在一起,她有些擔心。
但是有些話她不方便跟白延舟說。
裴晚悠坐了起來,臉蛋紅彤彤的,倒也不是因為害羞,硬憋的。
白延舟臨走之前將洗好的水果連著果盤一起端走了。
裴晚悠:「...」什麼人吶,她還一口沒吃呢。
白妙妙坐在了沙發上,她拉著裴晚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悠悠,你跟延舟馬上要結婚了,但是有些話,我想跟你仔細說說...」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裡,白妙妙把婚後措施什麼的,從頭到尾重新跟她說了一遍。
裴晚悠臉紅的快要滴血了,只能不停的點著頭。
「男人有時候只顧自己,我就算跟白延舟說的清清楚楚,他也未必做得到,所以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你剛生了舒舒,身體還沒養過來,捨不得你在生寶寶了。」
白妙妙的意思很明白,他們家有舒舒一個就夠了,她要以自己的身體為主。
裴晚悠抱住了白妙妙的腰:「放心吧,我會的。」她知道伯母是為了她好,把她當親女兒才會這麼囑咐。
「錯是白延舟那個混蛋的,受苦的卻是你。」白妙妙一想這事就眼眶發紅。
裴晚悠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白哥哥長成那樣,我不吃虧。」
白妙妙:「...」他們家盛產色迷?
白延舟端著水果站在外面,醫生路過的時候以為自己看錯了,病人在外面罰站?
「少爺,你傷口雖然好的很快,但也要注重休息...」醫生說完像病房內看了一眼,原來是夫人來了,那就說得通了。
白延舟看向醫生:「能不能祛除剖腹產的疤痕?」
小禍害那麼愛漂亮,每次換衣服都會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肚子。
他正跟醫生聊著,病房的門開了。白妙妙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看了白延舟一眼,翻了個白眼,徑直向電梯走去。
「你去辦,多少錢都可以。」白延舟說完回了病房。
裴晚悠用手臂給自己的臉蛋降著溫,見白延舟進來,她轉過身不去看他。
白延舟彎下腰從茶几上拿起煙盒:「咱媽教你什麼了?」他明知故問。
昨天司鄉來的時候,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
「少打聽,跟你沒關係。」裴晚悠說完手指在沙發縫裡戳了戳,沒有打火機,看他怎麼抽。
白延舟手撐著沙發靠背將裴晚悠圈在了懷裡:「我想要個兒子,你是知道的。」說完他從沙發的縫隙里拿出手機。
其實生不生兒子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個過程他不能沒有。
「你想唄,誰不讓你想了。」裴晚悠推開白延舟,他不喜歡舒舒,她早就知道,不用他一直重複說。
想到這個,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你之前跟艾爾瑪是不是發生了關係?」
白延舟挑眉:「你猜猜?」
他這個態度顯然就是發生了,裴晚悠暗暗下決定,現在已經沒什麼事情可以威脅她了,只要她不願意,他就不能逼她。
好用也不行,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