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恭迎駙馬爺 公主殿下回府!

  第249章 恭迎駙馬爺 公主殿下回府!

  被一記重錘砸在頭上的悍匪頭子,只覺得的腦袋暈乎乎的。

  另一名錦衣衛說道:「你這,下手挺重呢,這可都是咱們的賞錢呢。萬一打死了,可就沒錢了呢。」

  給悍匪頭子一記重錘的錦衣衛說道:「咱們就要在這裡蹲守,多數兄弟都在皇都里呢,他們巡巡邏,便少不了賞錢呢。」

  「這倒也是。」聽這話的錦衣衛想想的確不公平了些,轉身對著悍匪頭子又是一個大逼兜。

  「你們.」

  心中不忿的錦衣衛,只能拿這幫悍匪出氣。

  悍匪頭子抗議道:「你們,伱們這是暴力執法!」

  「呦呵,你一個悍匪還知道『暴力執法』?一會兒就讓你知道暴不暴!」

  一名錦衣衛對著悍匪頭子一個鎖喉,並將其摔倒在地。

  另一名錦衣衛參與進來,上前用腳使勁兒踹著,嘴裡嘟囔著:

  「暴不暴?暴不暴」

  這滑稽的一幕,引得四周的錦衣衛哈哈大笑。

  「嗖嗖嗖」

  伴隨著尖銳的破空聲,勁弩射出的數道箭矢穿胸而過。

  正踢著悍匪頭子的兩名錦衣衛不可思議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膛。

  眼睛睜得老大,口角滲出鮮血,便倒地氣絕身亡。

  突如其來的襲擊,令不少錦衣衛和被捆綁住的悍匪紛紛中箭倒地。

  「敵襲!有敵襲!」反應過來的錦衣衛吶喊道。

  剩餘的五名錦衣衛,撲倒在地,以地上的屍首為盾牌,抵擋著遠處射來的箭矢。

  這些錦衣衛都是喬裝打扮,並沒有可以抵禦弓箭的武器。

  而那些被束縛住的悍匪則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幾輪齊射下來,身上數不清的窟窿眼,生前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

  活著的錦衣衛,心中無比清楚,這是遇到高手了,使用的弓箭都不是市面上可以流通的。

  之前被拎倒在地的悍匪頭子,撲騰著雙腳,使勁兒地劃著名,尋找掩體,心裡想著:

  「奶奶的,這都是誰跟誰啊,怎麼亂殺人呢。」

  很快,一批蒙面人騎著戰馬衝刺而來。

  匍匐在地的錦衣衛,起身與之近距離迎戰。

  同等實力下,騎兵對上步兵,簡直是手拿把掐。

  一桿杆長長的鐮鉤槍收割著錦衣衛的命。

  一把鐮鉤槍劃破悍匪頭子身上的繩索,踢了一下,說道:「起來,別躺著了!」

  悍匪頭子連忙起身,身上的灰土都沒來得及拍,只瞧得滿地屍首。

  要知道這些地上的人,絕大多數都是這些手拿鐮鉤槍的蒙面人無差別屠戮的。

  即便如此,孤身一人的悍匪頭子也不敢露出半點不悅之情。

  悍匪頭子拱手道:「多謝幾位爺兒相救!」

  蒙面人直接問道:「事辦妥了嘛?」

  悍匪頭子再次拱手彎腰說道:「爺兒,放心,事情辦得妥妥噹噹的,指定不會有任何紕漏!」

  「還有一處紕漏。」蒙面人說道。

  「什麼紕漏?」

  泚.

  「現在沒了,我們走!」蒙面人翻身上馬,疾馳遠去!

  片刻後。

  待另一隊錦衣衛趕到時,現場沒有一個能喘氣的。

  「快!上報給千戶大人!」一名錦衣衛嚷道。

  皇都內,陸遠和顧紫悅已經都忙完了。

  顧高煦走到二人身前,笑著說道:「陸兄,今日這個打扮真是俊俏呢,都快趕上咱了。」

  穿著婚服的顧紫悅搶話道:「沒大沒小,這是陸姑父!」

  顧紫悅是皇帝的小女兒,顧高煦是燕王顧棣次子,兩人之間是姑侄關係。

  只是這顧紫悅還比顧高煦小上幾歲呢。

  顧高煦從來不叫顧紫悅姑姑,只有私下裡,磨不過她,才勉為其難叫上一聲。

  「這」顧高煦撓撓頭,面露難色。

  陸遠在一旁戲虐地看到,時不時用眼神逗著顧高煦。

  反倒是一旁的顧高熾拱手說道:「恭喜悅寧公主今日大婚,咱當晚輩的特來祝賀!」

  顧紫悅連連應道,還踩了顧高煦一腳,湊前近身說道:「你這個侄子就不如人家懂禮貌些。」

  「悅兒!」馬皇后在一旁叫道。

  顧紫悅聞聲而去。

  顧高煦一把扯住陸遠的衣裳,說道:「陸兄,好久不見,咱一會兒喝點啊?」

  陸遠拂去顧高煦的手,又拍拍肩膀,明顯感受到顧高煦的身板比以前更結實了。

  陸遠語重心長地說道:「賢侄,咱要跟著你姑喝酒打一圈兒,回頭細聊,趕明兒姑父請你喝酒!」

  顧高煦被一本正經的陸遠說得一愣一愣,彎腰說道:「好的,姑.呸呸呸,陸兄,你先忙!」

  「哈哈哈」陸遠大笑幾聲,便隨悅兒而去。

  顧高煦看著大哥,說道:「大哥,這.是不是欺負人了?」

  顧高熾不語,只是拍拍肩膀,便去吃席了。

  「昔日,以兄弟相論,現在竟然比咱高一個輩分了,真該死啊!」顧高煦嘴裡絮叨著,鬱悶地找人吃席聊天了。

  皇城郊外驛館被焚、錦衣衛被襲殺一事,很快就報到了北鎮撫司鎮撫使耳朵里。

  北鎮撫使鎮撫使先是一愣兒,十幾秒的糾結後,便將此事匯報給了錦衣衛指揮使毛驤。

  錦衣衛指揮使毛驤將此事壓了下來,說道:「派人將現場處理掉,此事要等到悅寧公主大婚後再提!」

  北鎮撫使鎮撫使見上司發話,便吩咐了下去。

  陸遠喝得有點微熏兒,多是替悅兒當了酒。

  「緣主,老道是天朝宮主持,前些日子,天朝宮大長老多有冒犯,還請寬恕啊!」一名白鬍子白眉毛的老道士端著茶水說道。

  陸遠之前並未見過此老道,與天朝宮孔大長老倒是熟得很,此人覬覦陸遠手中的天師劍,明面兒搶過。

  天朝宮大長老並沒有來,可能怕與陸遠相見有點兒尷尬吧。

  今天這個公主大婚,天朝宮、樂神觀主持都是來了。

  陸遠醉醺醺地說道:「無妨,不礙事的,趕明兒咱登門拜訪!」

  「那就恭候緣主了!」天朝宮主持笑呵呵說道。

  二人碰杯,將杯中酒(茶)喝下肚。

  不遠處的樂神觀主持見天朝宮那老傢伙兒搶了先,心中暗罵一句:「牛鼻子老道!」

  待天朝宮主持走後,樂神觀主持攜大長老緊隨其後,便湊了上去。

  「長老!貧道乃樂神觀主持,上次來我觀中,未曾見到,實屬遺憾!」樂神觀主持捧著酒杯而來。

  又是一位白鬍子白眉毛的老道士,瞧著年紀不比剛才那位小。

  樂神觀大長老亦是捧著酒杯,喊了一聲:「陸長老!」

  陸遠則是舉起酒杯遮住半邊臉,小聲說道:

  「主持、大長老,咱有道教長老令這事可別對外說啊,也別再當著眾人面叫咱長老了,怪不好意思的。」

  這裡的長老是尊稱,是道教長老,不是某個道觀的長老,兩者地位千差萬別。

  樂神觀主持手裡也有一枚道教長老令,別的道觀見到後,尊稱一聲「長老」也是沒有錯的。

  「小友兒,說得對,貧道今後注意些。」樂神觀主持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表現得很是和藹。

  陸遠與兩位捧杯時,疑惑問道:「二位,能喝酒?」

  怕不是酒肉道士吧。

  樂神觀主持一飲而盡,笑呵呵說道:「酒肉穿腸過,老祖心中留哪~」

  陸遠應道:「還是前輩看得通透呢~」

  「小友兒,過譽了!」

  整個皇都上上下下,忙碌了一天,眾大臣之間推杯換盞。

  時間也不早了,陸遠便要帶著悅寧公主出皇都了。

  司禮監的太監早早告訴了陸遠,生怕駙馬再出差錯,丟了面子。

  皇城內十王府大街上,右邊第三家就是為小兩口兒準備的府邸,府邸門口張掛紅綢,很好相認的。

  這府邸就是悅寧公主出嫁後,可在皇城內暫行居住的場所。

  陸遠在皇城內沒有房子,堂堂一國公主總不能跟著睡驛館吧。

  當然,顧紫悅嫁給陸遠後,是要回泰寧城的,指定不會在皇城久居,且今後無召不得入皇都面聖。

  臨出皇都前,顧紫悅與父皇、母后一一分別,雙眼含淚,嘴角顫抖,不知想要說些什麼。

  或許,只有到了出嫁這一刻,顧紫悅才會明白自己還有很多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話。

  想說感謝父母的養育之恩?想說自己有多少不舍?想說自己已經長大懂事了?

  顧紫悅想說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最後都化為兩滴滾燙的眼淚,滴落在皇都內。

  以前的顧紫悅總是喜歡偷偷摸摸兒溜出皇都,迷戀著外面的花花世界。

  可到了今日,大婚之禮結束後,便要隨自己男人踏出皇都大門。

  那步一旦踏出,想要再回來,可就難嘍~

  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今後的日子是甜是苦,顧紫悅都要自己承受著。

  一家人心往一塊兒使,日子總會慢慢好起來的,何況陸遠又不是一個窮小子。

  「父皇、母后,咱走了。父皇,還望保重龍體。母后,一定要按時吃飯,勿念。」顧紫悅臨行前,哽咽地說道。

  皇帝並沒有說什麼,跟往常一樣摸摸女兒的頭。

  皇后強忍心中不舍,拉著女兒的手,說道:「在外,若是遇到不能解決的事情,記得一定要告訴父皇、母后啊。」

  「放心吧,咱會的!」顧紫悅應道。

  陸遠立於一旁,堅定拱手說道:「請皇上、皇后放心,微臣一定視公主為掌上明珠,不會讓公主受半點委屈。」

  皇上聽後很是欣慰,拍拍陸遠肩膀說道:「時候也不早了,去吧。」

  再次拜過後,顧紫悅翻身上了馬車,隨著陸遠的迎親車隊,緩緩駛出了皇都。

  皇城街道上,全是湊熱鬧的平民百姓,有彎腰、有拱手的,就是沒有敢指指點點的。

  陸遠的車隊剛駛出皇都大門不遠處。

  騎著大洋馬兒的陸遠就遠遠瞧見了自己媳婦兒挽著丈母娘的胳膊,立於街道一側。

  其餘的親信和府衛挎著腰刀,圍在娘倆兒身邊。

  「這不對啊!媳婦兒和娘怎麼會在皇都門口等著咱呢,不是說好了在驛館嘛?」

  陸遠心中無比納悶,「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情嘛?」

  娶親車隊緩慢地走了過去,陸遠伸手示意車隊停了下來。

  坐在馬車轎子裡的顧紫悅感受到車隊停了,卻不好拋頭露面,想來是有什麼阻礙車隊前進了吧。

  陸遠翻身下馬,走到媳婦兒跟前,問道:「娘,媳婦兒,這是咋了?」

  周圍的老百姓一聽也是一懵,「媳婦兒?」

  陸遠的膽子可真大呢,絲毫不避諱這些,可見蘇璃煙在陸遠心中的地位。

  蘇璃煙低頭說道:「哥,都是咱不好,沒有守住驛館掌柜的家產,被壞人把房子點著了。」

  陸遠讓媳婦兒轉了半圈兒,自己轉了半圈兒,問道:「沒有受傷吧?」

  「沒有,可是讓壞人跑了!」蘇璃煙委屈巴巴說道。

  陸遠將其摟在懷中安撫道:「沒事兒,人沒事兒就好!」

  蘇璃煙娘咳嗽了一聲,眼睛瞥了瞥陸遠身後的馬車,傳音道:「姑爺,這公主還在車裡等著呢。」

  蘇璃煙娘倒是通情達理,沒有因為姑爺寵著自己女兒,就忽略了他人。

  在娘的提醒下,陸遠起身,說道:「娘,媳婦兒,委屈你們去後面那輛馬車擠擠吧,咱去他處住下,就不回驛館了。」

  車隊後面還有一輛馬車,原本裝的一些名貴的禮品送到皇都的。

  皇后又派人回了一些禮,馬車轎子裡還有一些空地,足以兩人乘坐了。

  蘇璃煙娘開腔說道:「女兒,我們先上車吧,有什麼事後頭再說!」

  「嗯!」蘇璃煙應道。

  陸遠翻身上馬之前,從懷中偷摸拿出一沓兒銀票塞到一名親信衣袖裡。

  陸遠對其說道:「你和小李,你倆跑一趟城外驛館,給掌柜的送上一些銀兩補償下吧。」

  「好的,侄少爺。」親信回應道。

  陸遠翻身上馬,車隊開路的人嚷道:「讓一讓,讓一讓,啟程!」

  車隊行走數十分鐘,便來到了十王府大街。

  車隊一拐進大街,便能看到右邊第三家府邸門前掛著的紅布,想來就是這家了。

  車隊走到府邸門前,數名護院兒和丫鬟便跑下台階,迎了出來,拱手(作揖)道:

  「恭迎駙馬爺、公主殿下回府!」

  抱歉!

  請輕輕批判我!!!

  5月28日,停更一天!

  5月29日,更陸遠和顧紫悅洞房花燭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