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悅兒,是皇帝的女兒,她能做小嗎?

  校場之上,塵土飛揚,場外的眾人根本看不清場上發生了什麼。

  眾人瞧著陸遠被擊飛場外,倒地不起。

  「這位年輕人連勝五場,可算是遇到對手了!」

  「是天朝宮最為年輕的二代弟子贏了?不愧是大天師啊!」

  「剛才發生了什麼,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啊!」

  坐於黃金帳篷的皇帝顧元璋,猛地站了起來,瞧著外面發生的一切。

  太子顧標、天朝宮大長老、樂神觀大長老見皇帝起身,緊隨著都站了起來。

  蘇璃煙娘表現得很是淡定,一男多女在這個時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天朝宮大長老隨後說道:「皇上,咱這就把咱師弟叫下來。」

  齊魯省有幸得到一枚道教長老令,捧在手裡當個寶兒,能交到陸遠手中,說明陸遠還是有些許本領的。

  蘇璃煙娘說道:「咱都已經在皇都門口等你了!」

  陸遠能被皇帝召進宮,都是悅兒姑娘軟磨硬泡爭取到的。

  只要男的有本事,娶上七個八個姨太太,旁人不會說男的多情,只會說男的有錢有權,值得託付。

  陸遠撓撓頭,說道:「娘,咱是第一個上台守擂的,贏了五個人,咱一聽娘說什麼比武招親,這不裝傷下來了嘛。」

  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你一個道長怎麼能站上皇家比武招親的擂台呢?

  難不成這位道長沒有得到內部消息,今日是為公主比武招親嘛?

  陸遠之所以是第一個守擂人,全是皇帝顧元璋讓陸遠上場的,陸遠也想此次守擂會不會觸發皇帝的系統獎勵,要不然才不會連贏五場呢。

  太子顧標坐下說道:「傷勢應該不重些,已經回驛館休息了。」

  天朝宮大長老一臉無辜,不懂得對方的意思,憑藉天朝宮的地位,是不怕事的。

  蘇璃煙娘可不領情,說道:「我的好姑爺,別想著出來玩了,總會遇到麻煩事。」

  「也是也是,回去嘍!」陸遠一腳油門,就回驛館了。

  「切!回驛館,不和你說這些了。」蘇璃煙娘知道姑爺沒事,也就寬心了。

  「哥,悅兒有意,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啊。」蘇璃煙很是大度地說道。

  皇帝顧元璋並不打算在這件事上斤斤計較,該提點的還是提點了些。

  「什麼,遠~今天受傷了?哥,遠~傷得嚴不嚴重啊?」顧紫悅搖著太子顧標的胳膊,問道。

  太監們走後,蘇璃煙娘一臉焦急,掀著陸遠的衣裳,尋著陸遠身上的傷痕,問道:「姑爺,哪裡受傷了?」

  太子顧標與陸遠只是初識,之所以這麼關心陸遠,就是想瞧瞧自己妹妹嘴裡念道的人如何,也好給妹妹有個交代不是?

  皇帝所在的帳篷里,只剩皇帝和天朝宮大長老二人。

  蘇璃煙娘瞄了一眼,說道:「姑爺,今日比武怎麼樣啊?」

  沒辦法,陸遠受傷一事,還要裝上幾天,免得讓皇帝知道了,再治個欺君之罪。

  陸遠笑著說道:「哪有,娘,咱可是實話實說嘍,咱這小身板,娘看不上的!」

  連贏五場,對陸遠來說並不是很難,這些人的秘技太差,跟陸遠差的檔次實在是太多了。

  陸遠被眾人圍著,有點不自在,「裝暈可真難啊!稍不注意就容易被人發現。」

  目前,適婚的公主只有十三公主顧紫悅。

  哪有不透風的牆,不少皇親國戚還是能夠得到一些小道消息,本次比武實則是為公主招親。

  樂神觀大長老單掌拍在陸遠身後,將內力緩緩注入陸遠體內。

  太子顧標低頭看了一眼胳膊,說道:「難得見妹妹這麼心疼一個人。」

  顧紫悅此時心裡想著,自己這段時間的鬧騰,求著父皇,不嫁那些公子哥到底對不對,是不是自己害得遠~受傷了。

  顧紫悅是打心底里不想嫁那些貴族少爺,那些少爺們脾氣一個比一個差,為了逃避婚姻,上次才偷溜出來遇到陸遠等人。

  陸遠笑著說道:「娘,咱沒受傷,先前都是裝的,還有哦,娘要注意下舉止哦,大庭廣眾之下,怎麼可以調戲女婿呢?」

  顧紫悅上次外出,與陸遠等人長期接觸在一起,只覺得陸遠比起那些身著華麗的貴族少爺強上百倍。

  校場之上,塵土飛揚,除了少數幾人能看清陸遠和天朝宮道長的站位,其餘人根本瞧不清楚。

  陸遠在幾名太監的攙扶下,進了皇帝所在的帳篷。

  陸遠倒地裝暈的這段時間裡,一直有和丈母娘溝通。

  陸遠緊跟了幾步,說道:「娘,你還沒詳細告訴咱,馬皇后都給你說啥了嘞。」

  陸遠給丈母娘傳音道:「娘,咱這邊結束了,你那邊情況如何啊?」

  陸遠聽後「啊」了一聲。

  「哦哦,娘,等咱一會兒。」

  「好!」

  此次,前來參加比武之人,多半都是想飛黃騰達的,成為當朝駙馬,簡直不要太風光。

  幾人走到停車處,陸遠拍著車說道:「娘,上車,咱回驛館,要不是咱裝病的話,是不是今晚可以帶娘夜逛皇城、吃宵夜啊?」

  太子顧標哄道:「好了,咱還有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啊?」

  蘇璃煙娘腳步放慢了些,卻並不看向陸遠,說道:「倒也沒說啥重要的事,不過,言外之意,好像是讓你娶悅兒公主。」

  場外幾位道長,也跑了過來,圍住陸遠,都是樂神觀的道長。

  談話功夫,校場之上,站立之人逐漸顯露出來,天朝宮李長老狼狽不堪,衣服被炸得破破爛爛,先前的帥氣蕩然無存。

  陸遠席地盤坐,裝就要裝到底嘛。

  面對皇帝的詢問,天朝宮大長老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師弟不知,性急,擾亂比武,是我等罪過。」

  出皇都的路上,陸遠心中還在責怪皇帝,一點兒實情都不告訴咱,還好有娘傳音透露消息,想來娘這時應該也結束了吧。

  蘇璃煙娘聽後,將藥接到手中,說道:「有勞公公了。」

  皇帝顧元璋瞧著被打敗的是陸遠,又坐了下來,說道:「有勞喬長老了!」

  蘇璃煙這麼說,也是想哥不要有太大壓力,要是能爭取到悅兒姑娘,也是美事一樁嘛。

  天朝宮最年輕的二代弟子,之前與陸遠在北方戰場上有過摩擦,一身傲氣的道長見陸遠如此風光,心中不忿,一時沒忍住才上台要滅滅陸遠威風的。

  陸遠已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如實地做著匯報。

  顧紫悅追問道:「是誰打傷了遠~啊?」

  皇帝顧元璋要是知道陸遠這麼想,非要給上倆逼兜兒,年紀輕輕竟然如此自戀,咱這個當皇帝怎會欣賞到要把女兒嫁給你當妾的地步,還不是悅兒鬧騰了些。

  「天朝宮李長老!」太子顧標一五一十說道,「那長老打贏陸遠後,又贏了一局,第三局便力乏輸了。」

  「哎,蘇老夫人您客氣了。」

  陸遠掃視下四周,只有自己人在場,當著丈母娘的面,展開雙臂,又轉了一圈兒,說道:「娘,你看,真的沒有事情了。」

  此次比武,對外宣稱的是選拔有能之才,前五名會得到一筆豐厚的獎勵。

  顧紫悅咬了下嘴唇,跺跺腳,說道:「這臭道長,亂攪局,惹人厭!」

  「依據勝場次數,陸遠名列第五,第一輪考核通過了。」太子顧標撥弄著桌子上的空茶碗,說道。

  蘇璃煙今日先後聽著娘和哥的話,覺得悅兒姑娘好可憐啊,悅兒姑娘身為皇帝的女兒,卻要接受婚姻包辦,沒有選擇個人幸福的權利。

  陸遠搖搖晃晃地拱手說道:「皇上,咱盡力了。」

  兩位大長老還信誓旦旦地對著太子顧標承諾保證現場人員安全,結果根本反應不及,屬實啪啪打臉兩位大長老了。

  蘇璃煙心腸軟,很是同情悅兒姑娘。

  今早陸遠和蘇璃煙娘是朝廷派人來接的,現在是陸遠親信開車來接的。

  陸遠只是嗯了幾聲,說道「再瞧瞧吧,這事還真有點難纏呢。」

  皇帝說道:「陸大人,今日,朕繁忙一些兒,來日再與你單獨聊聊,你先回去調理身子吧。」

  大太監提著嗓子說道:「蘇老夫人,陸大人今日校場比武不幸受傷,這是皇帝賜的療傷聖藥,您拿好。」

  要不是丈母娘的傳音,自己還蒙在鼓裡呢,壓根就沒多想。

  蘇璃煙娘聽著陸遠的話,原來這傷是這麼來的啊,心中很是滿意,咱姑爺還是蠻專情的,對待女兒真不錯。

  「皇上,我等萬萬不敢。」天朝宮大長老作揖道,心中無比鬱悶,今日是撞了什麼煞啊,連連吃癟,哪哪都不順利。

  「去吧!」皇帝顧元璋擺手說道,自己兒子什麼心思,當爹的跟個明鏡似的。

  「哥,你放心,咱可不會介意的,再說了,你只有我們三,我們要是不方便的話,你還怎麼解決個人需求啊?是時候,咱再給你張羅幾個了。」

  樂神觀大長老前日就與陸遠相識,知曉陸遠手執道教長老令,在道教之中地位崇高。

  蘇璃煙娘聽後,再次確認道:「姑爺,當真沒有受傷?」

  皇帝顧元璋也沒有想到天朝宮李長老不僅打贏了比賽,還打傷了陸遠。

  回到驛館後的陸遠,白天出了不少力氣,早早洗臉泡腳上床了。

  皇帝顧元璋主動問道:「孔長老,你師弟的本領當真了得呢。」

  陸遠倒地後,假裝暈了過去,樂神觀大長老一把年紀了,蹲在一側,掐著陸遠的人中,輕聲喚著:「長,陸大人」

  陸遠被太監攙扶出皇都門口後,在皇都門外等候的蘇璃煙娘和親信連忙上前接應。

  「真的嗎?太好了,遠~可要努力啊!」顧紫悅蹦著高兒,露出一絲笑容。

  「侄少爺,老夫人,前面不遠處就是停車點了。」一名親信說道。

  「父皇,兒臣也要察看一下陸大人的傷勢。」太子顧標緊隨說道。

  顧紫悅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鬆開太子顧標的胳膊說道:「哥,說什麼呢!」

  躺在木床上的陸遠,望著天花板,耳旁的電話傳來媳婦兒的聲音。

  說來,陸遠還真沒太敢想娶悅兒當小妾。

  皇都內,顧紫悅的房間裡。

  樂神觀大長老見陸遠被擊飛到場外,很是擔心,拍著一旁的天朝宮大長老小聲說道:「你們啊,戾氣太重,打錯人了!」

  陸遠拜退,由大太監領路,幾位小太監攙扶著陸遠出皇都。

  皇帝顧元璋並無責怪之意,陸遠連勝五場,表現得很是優異。

  蘇璃煙娘這才放下心來,拍著陸遠的腦袋說道:「你啊,現在連娘都能調侃了不是?」

  太子顧標站於一側,詢問道:「喬長老,陸大人的傷勢嚴重嘛?」

  樂神觀大長老可不想執道教長老令的陸遠有任何閃失,陸遠的道教長老令是古陽觀主持給的。

  顧紫悅此刻因為陸遠受傷之事,心情很是低落,沒好氣兒地說了一句:「能有啥好消息!」

  這陸遠在皇都出了事,可是道教的損失,以後再見多年老友古陽觀主持,都不好說話。

  關於悅兒招親,皇帝竟然能讓咱守擂,陸遠是想不明白的,自己可是有妻妾之人,妾室都有兩個了呢,真想不到皇帝這麼欣賞咱。

  陸遠抬手打斷了對方,拒絕道:「咱不礙事的,喝口水,調理下就好。」

  「你當這是什麼?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皇帝顧元璋聽後,心中有一絲不悅,出口說道。

  陸遠還沒等丈母娘說出是誰在比武招親,就已經把自個炸飛出了場地。

  「皇上,咱過去瞧上一瞧。」樂神觀大長老,彎腰拱手說道。

  被掐著人中的陸遠順勢緩慢清醒了過來。

  蘇璃煙娘說道:「今天這事,咱今晚要給女兒打個電話,問問女兒的意思。」

  校場之外的人瞧著天朝宮李長老的模樣,多是欣喜的,想來只要上場攻擂,這李長老指定是守不住擂台的。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上天安排的最大嘛!

  在電話里,陸遠又跟其他人聊了幾句,實在睏乏,掛掉電話後,便早早睡去了。

  掛掉電話後,蘇璃煙一旁的趙巧兒嘟囔了一嘴:「悅兒,是皇帝的女兒,她能做小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