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蔗姑恍然。
「師兄的意思是,只要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他們必然不甘心失敗的,只能與我等硬拼了。藉此,也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錯。」
九叔點頭。
「那真要硬拼的話,師兄打算怎麼辦的?」
蔗姑又問道。
「無非兩條路,真要確定他們最後一步,想要取得那東西的時候,請師兄弟助拳,肯定是來不及了。
所以。
就只能請師父、師祖他們了。
要麼。
便是搬陰兵、請城隍。」
九叔說道。
「師兄你是想要……」
蔗姑聞言,差點笑出聲來。
「咳咳……」
九叔乾咳兩聲,蔗姑頓時會意不語。
當晚。
義莊。
庭院之中。
九叔開壇做法。
而蔗姑,則是在一旁護法。
不多時。
無聲無息的,一群鳥兒就是落在了庭院之中,繞九叔盤旋不定。數量之多,絕對是數百隻起步的。
「疾!」
九叔低喝之中,隨意並指為筆,法力為墨,在供桌上盛著一碗清水的碗口虛空勾畫符篆起來。
同時。
也是配合念咒。
隨著低喝之聲。
碗中符水,瞬息就是整個的懸浮半空,如一個水球一般炸開,化作一滴滴的符水,精準無比的落在了一隻只鳥的身體之上。
繼而。
沒入其中。
「去!」
九叔低喝一聲,登時,諸多鳥兒就是四散飛走。
接著。
又是一群鳥兒飛來。
九叔如法炮製。
如此。
足足五六次。
將近掌控五千多隻鳥兒,九叔才是罷手。但,面上已然有一絲不易覺察的疲憊之色。
「疾!」
到此。
九叔又是作法,取一碗清水,將之施術符咒,化作符水,潔瑩如鏡。
「師父,接下來咱們就只需要等著就行了麼?」
秋生問道。
「不錯。」
九叔點頭。
「對了,秋生、文才,你們負責將這些符篆,貼滿整個義莊。」
說著。
九叔取出厚厚一沓符篆,遞給秋生、文才。
「師兄,你這是做兩手準備?」
蔗姑問道。
「不錯。」
九叔點頭。
「雖說義莊供奉我茅山神霄一脈祖師畫像,乃是正道重地,等閒抹臉妖人是不敢前來的。但是……
也不排除他們膽大包天的可能。
畢竟。
現在已然是末法時代。
哼!
他們真要是敢來,就讓他們來得去不得,留下命來!」
說到這裡。
九叔眸中,也是閃過一抹殺機。
顯然。
也是被抹臉妖人的囂張兇殘激怒了。
「哇,師父,這嘯聚群雀的法術,很不一般啊,什麼時候能夠教給弟子啊……」
張岳問道。
嘯聚群雀。
群雀都是眼線……
這一點。
還是很拉風的。
「哼,教給你?你還用教麼?!」
九叔冷哼一聲。
「師妹,跟我來。」
說著。
九叔就向祖師堂走去。
「?」
蔗姑一臉詫異。
不對勁啊!
以前師兄可是相當寶貝這個徒弟的,怎麼風向變得這麼快?
「阿岳,師伯這是怎麼了?」
任婷婷詫異道。
「沒怎麼,就是有點玻璃心。」
張岳嘿聲一笑。
他自然清楚,九叔不是真的生他氣,就是有些拉不下臉,畢竟,一時不慎,被徒弟爆笑的感覺,並不怎麼好受的。
「哼!」
九叔傲嬌的後腦勺微微一頓,也是聽到了張岳的話。
什麼玻璃心。
他聽不懂。
但是……
絕對不是好話!
「臭小子,要不是怕祖師爺拉偏架,早收拾你了!」
九叔心裡笑罵一聲。
進入祖師堂。
「師妹,這一戰不會簡單,出現什麼意外狀況,都不奇怪的。所以,我先將這【飛靈八方術】傳授給你,能修煉多少就修煉多少。
萬一修成。
也算多一宗保命手段的。」
九叔說著,將【飛靈八方術】傳授。
「師兄放心,我一定全力修行。」
蔗姑說著,便是閉目。
開始參悟。
「……」
一旁。
九叔盤膝而坐,一動不動,一旁則是他先前施術的那一碗符水。
「秋生師兄,文才師兄,婷婷師妹,還有姑媽。咱們義莊的糧食,還是充足的。因為外面太過危險,抹臉妖人簡直無處不在。
所以。
在義莊歸我主管的這段時間,大家誰都不能私自外出。」
待秋生、文才將九叔給的符篆,貼滿了整個義莊之後,張岳就是召集大家,簡單開了個會。
赫然。
九叔考慮周全,紙鶴傳書之中,也是讓蔗姑在來的路上,將秋生的姑媽也是接到了義莊。二而且,還採買了不少的蔬菜、肉食等日常用度。
「我說秋生啊,這抹臉妖人要多久才能抓住啊?我胭脂鋪停業一天,要損失很多錢的啊!」
一旁。
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說道。
「姑媽,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別想著錢了。」
秋生一個頭兩個大。
「是啊,姑媽。」
文才也是說道。
「那抹臉妖人,很可怕的,沒有解決隱患之前,還是不要回去了,你之前也聽到了。現在任家鎮遇害的人數,都達到一百多了。
錢什麼時候都能賺的嘛……
萬一……」
「哎呀,死文才,你真是烏鴉嘴,呸呸呸!真是麻煩!」
秋生姑媽哼了一聲。
「姑媽……」
秋生連忙勸說。
「大家都各回房間,到點按時出來吃飯,婷婷師妹,你和姑媽一間房,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
文才師兄秋生師兄,做飯還是你們做。至於我,這段時間會一直在院子裡坐鎮。」
張岳又道。
「好。」
秋生、文才都是點頭。
他們對小師弟的實力,還是十分信服的,畢竟按照師父的說法,小師弟現在可是能秒殺等閒築基境,連築基境巔峰,都能一定程度上造成威脅的狠人!
「知道了。」
任婷婷聞言,也是俏生生的點了點頭,和秋生姑媽回房。
至於張岳。
直接席地而坐。
桃木劍放在雙膝之上,【飛劍除害符】等幾枚符篆,都被其暗扣掌心,天眼通之下,就是開始運轉【神宵五雷天心訣】,捕捉視野之內的五色之氣。
兩天過去。
午後。
九叔終於是和蔗姑,走出了房間。
「師父,師叔。」
張岳立即起身施禮。
「嗯,阿岳,這兩天辛苦你了。」
九叔點頭。
「師父,這是弟子的本分,您言重了。只是……您出來了,是不是意味著……」
張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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