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倒是好說話,「成,剛說哪兒了,想我是吧。」
「光想?想我的時候沒自己干點什麼?」
簡歡迷茫兩秒,反應過來臉上爆紅,「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我說的想,是…是很純潔的想!」
「這樣啊-」
婁梟拖著長音,低醇的嗓音貼在她耳邊,欲貼不貼,要吻不吻。
嗓音含著戲謔,「我還以為,你想我的時候,偷吃自助了。」
簡歡被他撩撥的耳側酥癢,躲開他的騷擾轉移話題。
「那你呢,你想不想我?」
「想啊。」
輕飄飄的回答,勾的簡歡嘴角起飛。
「不過我想的不太純潔。」
「譬如,你躺在我身下……」
虎狼之詞把簡歡逗的無地自容,抬手捂他嘴。
「別說了!」
婁梟扯下她的手,「不是你自己問的,怎麼又不聽了?」
「寶貝兒,這麼善變可不好。」
簡歡捂著耳朵嚷嚷,「我肚子餓了,想吃飯。」
住在酒店就是這個方便,一個電話就有飯菜送上來。
服務人員把菜擺在桌上,推著餐車離開。
聞到飯菜香,簡歡本就餓的肚子更是前胸貼後背,一聲聲長鳴。
偏偏還要招待婁梟,「二爺你嘗嘗,這個生煎特別好吃。」
婁梟看她那饞樣,夾起一個丟到她盤子裡,「吃你的,再等會兒口水都掉到盤子裡了。」
簡歡確實餓了,吃的香甜。
就是餓的太久,又吃的太急,沒吃多少就飽了。
殷切的給婁梟盛湯,「二爺你嘗嘗這個湯,我從小喝到大的。」
頂著女人熱切的神情,婁梟嘗了口。
「怎麼樣怎麼樣?」
本該咸口的湯添了幾分甜,婁梟面露嫌棄,「膩人。」
簡歡哼哼兩聲,「是啊是啊,我們海城的東西比不得京城,連人帶湯都膩歪。」
「恐怕二爺也膩歪了我……哎哎哎……」
臉被捏住,叫她不能再胡言亂語。
「哎呀,痛。」
「不痛不長記性。」
「錯了錯了,哎呀你別掐我。」
「……」
鬧了會兒,兩人挪到沙發上。
不知道婁梟什麼時候就要走,簡歡粘人的坐在他懷裡。
想問他能留多久,又怕勾起之前的爭吵,拐彎抹角道,「你就這麼來了,京城那邊可怎麼辦呀?」
婁梟後仰靠在沙發上,垂在扶手的指間夾著根煙。
「明天就回去了,有什麼不能辦的?」
「明天!」
簡歡一驚,她想過他留不了太久,但沒想到他這麼急就要走。
歡喜的心呈墜樓式將落,頭都跟著耷拉下來,「那,是早上還是晚上?」
婁梟抽了口煙,掀眼皮瞟她,「有區別?」
「當然有啊!」
簡歡掰著手指,「你要是早上走,就只能留十幾個小時了。」
「可你要是明天晚上走,還能整整留一天呢。」
婁梟偏頭吐了口煙,青煙給他的黑眸籠上了一層霧氣,近在咫尺,卻看不進他眼底。
「你確定你不跟我一起走?」
明明此刻他的態度較比車上的時候平和的多,可簡歡卻感到了一種迫人的壓力。
她不想再給兩人岌岌可危的感情雪上加霜,可是她好不容易查到了核心,又不想放棄。
一時間,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