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多日的思念找到機會冒頭,黏黏糊糊的纏著兩人。
司機大叔十分有眼力的把車開回了酒店,簡歡下車一路被男人拎的腳不沾地。
虧得這會兒太早,酒店沒什麼人。
電梯的鏡面反射著密不可分的糾纏,上行的空間關住了喘息。
「砰-」
門被踹開。
一個恍神,簡歡就被抵在門板上。
礙眼的布料被扯了個七零八碎,簡歡極力的找回神志。
「等等,洗…洗澡……」
婁梟貼在她胸口上笑,酥酥麻麻的蠱惑著她的心臟。
「不嫌你。」
簡歡一張臉被紅侵占透徹,無力的錘他肩頭,「我嫌棄你。」
「哎-」
話音未落,腳下一空。
抱小孩的樹袋熊姿勢,叫簡歡格外羞恥,「幹嘛啊。」
「不說嫌棄我麼,你不得監工看著我洗?」
「我吃點虧,給你盯盯。」
「……」
浴室里,水聲混雜著驚呼低喘,又被水霧掩蓋。
一夜的驚心動魄,在此刻通通落了底兒。
半日荒唐。
下午2點,日光懶洋洋曬在地上,只差一點,就夠到床邊。
被子下,女人趴在枕頭上,有出氣沒進氣。
從浴室出來的那位爺倒是神清氣爽,抬手按在她肩頭,「起來吃飯。」
折騰這一通,簡歡的口氣也變差了,「沒勁兒下地,不吃。」
婁梟並指彈了下她的臉,「怎麼著,睡完就嬌氣了?」
簡歡氣哼哼,「加完班我還沒個午休時間了?」
婁梟居然贊同她,「加班是該有個午休時間。」
長指在她肩頭點點,「但問題幹活的是我,不是你啊。」
「你!」
簡歡敢怒不敢言,把被子蒙過頭頂。
「困!睡覺了!」
原只是為了隔絕婁梟那惱人的逗弄,但她昨夜只睡了兩三個小時,再加上這一通折騰,沒兩分鐘就真睡著了。
被子掀開也沒醒。
婁梟看她說睡就睡,又好氣又好笑。
指間點在她額頭,「沒心沒肺。」
-
簡歡是被肚子餓醒的。
睡了太久,她腦子都是懵的,以為自己是在酒店剛睡醒。
手上無意識的去摸燈的方向,剛一動就被握住了手腕。
下一秒,燈開了。
簡歡看著睡在旁邊的婁梟,有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
自從到海城來,她每天都是一個人睡在這張大床上。
白天的時候有伍斌跟Don,還有一堆的事情要忙。
可是到了夜裡,她總覺得孤獨。
總覺得,應該有一個人在她身邊。
就像是此刻……
婁梟瞧她迷茫的眼神變得震驚,而後又變得難過,變戲法似的一會兒一個樣。
眉骨抬的懶散,「琢磨什麼呢,跟個傻子似的。」
沒情趣的回答毀掉了簡歡所有的惆悵,扁了扁嘴,「你就不能說句好話嘛。」
嘴上這麼說,可婁梟在,讓她有種別樣的喜悅。
挨挨蹭蹭枕在他肩上,「我總想著,你要是在這就好了,想不到你真的來了。」
從婁梟的角度看,女人頭枕在自己身上,手臂還要抱著他的肩膀,一副滿足的模樣,倒還挺像真事兒。
指間插進她發里,「是誰天天要自由的?這會兒又分不開了?」
簡歡被抓住小辮子,底氣不足,「你,你別煞風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