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簡歡糾結時,婁梟已經失去了耐心,「還沒編好理由?用不用我幫你?」
簡歡不知道如何解釋,索性沉默了。
婁梟怒極反笑,「行,破罐子破摔是吧。」
下一秒,簡歡被掐著脖子拎到男人臉前。
只用了兩分力氣,她就脆弱的像是要被他折斷一般,抬起的眼中閃著水光。
婁梟扯了扯唇,「我他媽還想著怎麼哄你,你已經想好怎麼找下家了?」
「是不是我這兩天對你太好了,你才想往我頭上踩?」
「……」
「說話,啞巴了。」
「……」
「行,不說是吧,那叫總會叫吧。」
身上一涼。
上衣被暴力扯開,扣子順著拋物線崩落在地毯上,無聲隱藏在暗紋之中。
簡歡之前念叨了許久的寬敞沙發,邊緣散著女人的長髮。
發揚起的弧度,見證了掙扎的力度。
當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腿時,她終於開了口。
搖著頭,「不要,我不要。」
婁梟不費力制住她螳臂當車的細胳膊,「呵,現在知道說話了,剛才我問你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
「我照顧你心情不碰你,你不識好歹,那就都甭忍了。」
握在肩頭的手像是要給她揉碎一般往下侵占著她的每一寸皮膚。
掙扎不得。
簡歡別過臉去,眼淚從緊閉的眼眸中使勁的往外鑽。
不只是因為婁梟的強迫,還因為,這裡是她夢想中的家。
在她的設想中,這張沙發上,他們會一起看電視,一起休息。
有興致的時候親近親近也是可以的,但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強迫她接納。
美好的夢境被噩夢取代,支離破碎。
微弱哭聲引得埋首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頓。
躺在沙發上的女人眼睫顫抖,抽動的胸口幅度不大,壓抑中連帶著鎖骨都跟著凹陷。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肩上還有吮出的紅痕。
明明是一副勾魂的畫面,可那流不完的眼淚卻像是一盆冷水,熄滅了他的欲望。
扯了扯唇。
回回都是她闖禍,然後又把自己弄得可憐兮兮。
罵不得,打不得。
哦對,現在碰也碰不得了。
真他媽是供個祖宗。
抓起外套丟她身上,拿起煙盒點了根煙。
身上一輕,簡歡睜開眼睛。
拉下蓋住頭的外套,緩慢的坐起。
她沒想到婁梟會肯在這樣的時候停下,一時間有些無措。
沉默的空間裡,菸草燎燒著空氣。
直到菸蒂按滅在菸灰缸上。
轉頭看向簡歡,她整個人縮在他的外套里,紅紅眼睛,跟個被欺負的小狗沒什麼兩樣。
火氣詭異的消了幾分,抬手伸向她的臉。
或許是他剛才太兇,在他要碰到她前,她往後縮了縮。
那種躲閃的樣子,好似規避天敵的小動物,又可憐又好笑。
好在她是個機靈的,看他眸光微沉,又默默的回到他手裡,側臉貼上他的掌心。
這會兒又聽話了。
婁梟直接上手捏起她的側臉,「怎麼不犟嘴了?」
簡歡被扯痛,皺了皺眉,「我沒犟嘴。」
她只是不說話而已。
都這個時候還暗戳戳的跟他犟,婁梟都給她氣笑了,狠狠戳了下她額頭。
「行,你沒犟嘴,我說錯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