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笑的太怪,簡歡看出不對。
語調試探,「水裡,有什麼?」
婁梟抽了口煙,笑意更濃,「放心,一點助興的小玩意,好東西,對身體沒損傷。」
他掃著簡歡逐漸泛起粉色的脖頸,「不是對我沒興致麼,我幫你助助興。」
「你!」
簡歡剛要罵人,眼前一花。
跟之前被下藥那種來勢洶洶的痛苦不同,更像是微醺的狀態。
甚至感覺不到有什麼多餘的異樣。
正當簡歡覺得這東西是不是沒用時,婁梟不知何時坐到了旁邊。
明明沒有觸碰,可她竟有種想要靠上去的衝動。
婁梟看她因為泛紅愈發嬌的臉,屈指用骨節在她手臂撫了下。
明明不是什麼敏感點,簡歡的身子卻在他觸碰的瞬間立刻軟了,細細的叫了聲。
瞬間捂住嘴,這種敏感叫她害怕。
她驚魂未定的去看婁梟,對方笑的惡劣。
「來感覺了?」
「這是什麼藥?!」
「沒什麼,就是給那些,老公不行又不想傷害他們自尊的貴婦用的。」
菸蒂挪到唇邊,他笑的肆意,「哦,也適合你這種,失去興致的女人。」
簡歡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有毛病!」
被罵了,婁梟也沒惱,直接在茶几上捻滅了那支只抽了幾口的煙。
察覺到危險的簡歡不動聲色的往他反方向挪。
婁梟貼心提醒,「別躲了,那邊是牆。」
他就像是壞心眼的獵人,非得看落入陷阱的獵物掙扎到最後一口氣,才肯去抓。
這種遊刃有餘叫簡歡火冒三丈,「騰」一下站起,「二爺慢慢玩吧,我要回去了。」
剛要出去,就被婁梟用腿擋了下。
磁性質感的嗓音噙著戲謔,「你走了我還怎麼玩?」
被氣急的簡歡也顧不得惹不惹到他,直接回嘴。
「怎麼不能,你能找別人瀉火,自然也可以找別人陪你玩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
喊完這句,空氣瞬間安靜了。
見婁梟眯著眼盯著自己,簡歡心臟「突突」的跳了兩下。
她剛剛,好像吼得太大聲了。
婁二爺可不是講道理的人,再加上他還揪著她一堆小辮子…
他該不會,把她捏死在這吧?
應該,不會吧?
正當簡歡在臉面跟性命之間糾結時,婁梟翹起腿,慵懶後仰靠在沙發背上,自下而上的覷她。
「所以,這就是你沒興致的原因?」
「我…」
簡歡啞住。
婁梟饒有興致的看她臉上的憤怒轉變成窘迫,「小弟妹,你是在氣我找別人?」
時局調換。
簡歡的氣焰被他寸寸壓下,說出的話也不似方才那般中氣十足。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
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個恰當的詞。
直到婁梟慢悠悠的補了句,「只是,吃醋?」
「怎麼可能,我們又沒有將來,有什麼好吃醋的。」
簡歡立馬否認。
「呵」
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想不到小弟妹看的這麼開。」
婁梟掀眼看她,「既然想的這麼明白,你又在彆扭什麼?」
「只是覺得不公平罷了。」
簡歡錯開視線,「明明你告訴我,在跟你的時候不允許跟別人,你自己又犯規。」
犯規?
讓他婁梟守規矩?
婁梟笑的野,「我好像沒說過,我要遵守什麼規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