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婁梟的話,司樂一怔,轉過頭看向他。
如果不是親耳所聞,她一定會以為面前的人不是婁梟。
他那樣強勢的人,居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高興,又有些酸澀。
所以,他不是對她可有可無,而是學會了克制。
想到這,她心裡的疙瘩終於平復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心疼,不知不覺,她居然都把婁梟逼成這樣了。
就像他說的,他是真拿她沒轍了。
她憋了憋道,「那你也不用這樣吧,起碼,跟以前一樣啊。」
婁梟眼中凝了幾分興味,「跟從前一樣?」
司樂點頭,「對啊。」
「哦,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什麼……啊!」
司樂後背砸入床鋪,腦子跟著一懵,還沒反應過來,肩帶就被扯斷了,帶子勒在皮膚上的一瞬有些疼,下一秒又被男人的唇舌覆蓋起刺痛。
她推著他剛要說話,張嘴時又變了調,「我……」
她想說她不是這個意思,可是還不等她說完,嘴巴就被捂住了,「小點聲,你兒子還在樓下,別帶壞小朋友。」
他的手沿著她的腰往上攀,「你真軟。」
她臉上發紅,什麼話!
可不等她說些什麼,炙熱的吻隔著薄薄的裙子沿著她的腰一路覆在了她的唇上,「乖,伺候伺候你?放鬆。」
接下來的記憶極其混亂,她記得她好像掙扎了,又好像沒有。
等到裙子離了身,涼意襲來,她才有些實感,她怎麼回事,怎麼就失守了!司樂你沒操守!
忽然,身上男人的動作停了停,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腹部。
自司樂生了婁櫟之後,兩人的關係一直處在瀕臨崩潰的邊緣,正常的交流都少之又少,更不要說是這樣看她的身體。
她後知後覺,這好像是婁梟第一次這樣直接看她腹部的傷疤?
雖然她不覺得身上這個傷疤有什麼彆扭,但是她卻有點想知道婁梟的反應。
她看向婁梟,他現在這樣,是嫌棄?!!
好啊,她給他生孩子,他要是敢嫌棄,她就,呃她好像也沒辦法……
就在她磨著牙的時候,他突然低頭下去,吻在了上面。
明明已經癒合,她卻還是有種酥麻的觸電感,「你,你幹嘛……」
「還疼麼?」
男人掀起眼皮看她,許是因為情慾的緣故,他的瞳孔看著比平時更濃郁。
那雙帶有攻擊性的眼神直直盯著司樂,讓她心頭顫了顫,別開頭,「都多久了,早就不疼了。」
他抬手撫在上面,「怪我麼?」
「怪你什麼?」
「怪我誆了你,讓你給我生孩子。」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直白的承認了婁櫟的降生是一場騙局。
之前司樂的確是怪他的,可是……
她搖了搖頭,「婁櫟的誕生,對我來說,是上天的恩賜。我很愛他,也不敢想像沒有他的日子。所以,我沒後悔生下他,相反,我很高興他能讓我的生活變得更加圓滿幸福。」
婁梟舌尖在腮上彈了下,「嗯,夠了,再聽下去,我就會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