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拉近的距離叫司樂有些不知所措,人往後栽,手肘撐著床鋪想退,「他,他……我們是母子有心靈感應!」
婁梟笑的意味不明,按住了她還想往後挪騰的手,在她臉上颳了下,「想我的不是你麼?拿兒子當藉口,羞不羞?」
此刻她幾乎是被他半壓在了身下,連氣都喘不勻了,更沒辯解的理由,惱羞成怒,「是!你對我愛答不理,我還上趕著想見你,你滿意了吧!」
說完她眼睛就紅了,又委屈又難堪。
他遊刃有餘,她卻一頭陷了進去,她找他他就敷衍幾句,她不找他他就能幾天都不出現,她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在意。
看到她跟兔子一樣紅紅的眼睛,婁梟挑眉,顯然沒想到自己就隨口逗逗她,居然把人逗哭了。
他撐起身,看她迅速轉過去背對他抹眼淚。
房間安靜片刻,忽然司樂聽到了門響,轉頭,婁梟已經走了。
面對空蕩蕩的房間,司樂心裡也跟著空了一塊,趴在床上邊哭邊罵。
「負心漢,王八蛋……」
沉浸哭了沒有兩分鐘,腦袋就被抬起來,幾張紙糊在她臉上,給她擦掉了眼淚。
「你沒走?」
婁梟好笑,「我走然後放你在這哭長城?」
他用指腹蹭掉她眼尾掛著的淚花,「說吧,我又怎麼招你了?」
「沒有,我好得很……」
「不說實話是吧,那我換個方法問了?」
話音剛落,她就被握住了後頸,那手慢悠悠的把她往後放,眼看要四腳朝天,她「哎哎」的叫住了他,「我說行了吧!」
推開男人作怪的手,她憤憤道,「我前幾天舞團忙,我們好幾天沒聯繫。」
婁梟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她摳著被單,儘量用不在意的口吻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我不找你,你就可以幾天不找我,覺得你是感覺我可有可無了,既然這樣,那我們還不如就這樣……唔唔!」
說了一半被捂住了嘴,罪魁禍首薄唇微勾,「掃興的話就別說了。」
司樂被強制閉麥,只能瞪著眼睛用眼神譴責他,做了還不讓人說!
婁梟看她那樣就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低笑一聲,半認真道,「我不找你,是因為答應你,讓你掌握主動權,所以我才沒找你,我都是按照你的規矩來的,你倒打一耙,什麼意思?嗯?」
司樂眼珠都瞪大了,掙脫開了他的手,「你胡說八道,你才不會這樣。」
「我怎麼樣了?你說我不在乎你,你哪次找我我沒理你?」
好像……還真是。
他除了沒有主動找她以外,每次她找他,他都回復的挺及時的,除了昨天。
哦不對,昨天也是因為她各種暗示他來,他直接飛過來了。
想到這,司樂面露狐疑,「你是說真的?你是忍著等我找你?」
「不然呢?」
婁梟拉過她的手按在他身上,「我現在也忍著呢,給你摸摸當證據?」
司樂耳根子一熱,迅速把手收了回去,「你不要臉。」
婁梟看著她一眼不錯,「你上次說我沒給你別的選擇,所以這次,我給你選擇,你不選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