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看著臥室門口那一閃而過的人影,眉骨微抬,「怎麼,裝看不到我?」
簡歡被人發現,不情不願的出來,「哼,我看是你有宮靈陪著,看不到我了。」
婁梟樂了,「酸不死你。」
「過來我看看。」
別彆扭扭的走過去,婁梟勾住她的腰,看她洗過澡更顯潤澤的眼睫,低頭要親她。
簡歡剛被他控的抬頭就看到了他下巴上的血跡,嚇了一大跳,「你你你,你怎麼了!你受傷了!」
定睛一看,不只是下巴,外套裡面的T恤也是迸濺的血點,乍一看還以為是印花。
「快給我看看。」
簡歡「猴急」的脫了他外衣,又慌不迭的抓著他衣擺往裡看。
婁梟笑著抓了她的手,「怎麼這麼急,門都沒進就脫衣服?」
簡歡氣急,「我是怕你受傷。」
婁梟反手摟住她,「走,進浴室我給你好好看看。」
簡歡這會兒也看出他大爺壓根沒事兒,推開他的懷抱,「我洗完了,我才不跟你進去。」
在浴室最費人了,當她傻呢。
婁梟抓了想跑的人,「怎麼,在台上扭得浪,回來想偷懶?」
聽他胡亂編排,簡歡臉都氣紅了,「那是藝術!你懂不懂!」
婁梟低笑一聲,「我不懂,老婆你教我。」
簡歡最受不了他這樣帶著笑叫她老婆的樣子,人立刻麻了一半。
就這麼一愣的功夫,人已經被婁梟三兩下剝乾淨,直接拎進了浴室。
再掙扎已經來不及了。
霧氣蒸騰,遮住了內里,只能聽到男人戲謔的嗓音。
「台上你的的腿可是能舉到頭的,來,乖,再給我示範示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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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俱疲的「教學」,比簡歡跳一天舞都累。
平日的婁梟床上已是夠野了,更別說他今天還帶了點懲罰的意味,簡歡頭一沾床就想睡覺,偏偏摟著她的人還在騷擾她。
簡歡有氣無力,「別鬧了,我要睡覺。」
貼在耳後的嗓音磁性酥麻,「這才哪到哪?還早。」
簡歡知道他是故意欺負人,轉頭過去投入他懷裡,強撐著眼皮,「我錯了,我不該不告訴你一聲就去酒會跳舞。」
婁梟看她努力表達愧疚的臉,挑眉,「哦?你不是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麼,還用道歉?」
簡歡晃著腦袋,「不是的,雖然你答應我,以後我想做什麼事情都不會為難我。但那是你疼我,禮尚往來,我也得心疼你呀。」
婁梟樂了,看著懷裡因為事後備顯嬌弱的女人,「心疼我?來,我聽聽,你打算怎麼心疼我?」
他只當個樂子聽,沒想到這小東西還很認真,直接翻身坐起來,掰著手指開始算帳。
「你給我這個承諾,肯定是覺得我活在你的威壓下太可憐了,不想我以後小心翼翼的生活,所以才答應我的,對不?」
婁梟懶懶點頭,「嗯哼。」
見他點頭,簡歡更來勁了,「所以啊,你是不想我因為你做不了自己喜歡的事情。可是,我也不想你因為想成全我,去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兩隻手握著他的手臂晃晃,「你對我這麼好,我也不能那麼自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