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雖然是搞電子菸的,但為人還算仗義,所以我不是很討厭他。
倘若他不是玩這塊的,我還真願意跟他交個朋友,可惜他偏偏走上了這條禍害人的不歸路。
說實話,我真想點他幾句,將他從虛幻的自豪感中喚醒。
但仔細想想還是算了,都到這裡面來了,還不如讓他沉浸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中,好歹日子會好過一些。
至於到了無主之地,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那鬼地方,單靠虛幻的自豪感是活不下去的。
不知等了多久,這才有人過來喊我,然後將我領到提審間。
隔著鏽跡斑斑的鐵柵欄,我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但這張臉,不是高中同桌的,這不免令我有些吃驚。
我怔怔看著她,許久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果然是你!」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隨後一臉淡然地說:
「對!果然是我!」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的臉,她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的眼,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許久後,女人見我沒打算開口,便悠然說道:
「你不問點什麼嗎?」
我盯著她胸前的兩座大山,腦海里浮現出不雅的畫面。
這麼跟你說吧,就那麼一個瞬間,我已經用意念剝了她的衣服。
意念比眼睛要好用得多,它可以穿透一切表象,讓你獲得不切實際的快感,有時候會讓你夢想成真。
你還真別不信,只要意志力足夠堅定,想什麼就會來什麼。
如果沒來,那就是你的意志力還不夠堅定。
這時候,你就得繼續給自己洗腦,不斷強化意志。
「我兒子才九個月!」我無奈苦笑,「你這麼玩我,合適嗎?」
「喲!有了家庭就是不一樣!」女人欣賞著鮮紅的美甲,「說到這個,我倒是有個好消息,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好消息?」我不禁冷笑,「我都活成這德性了,還能有什麼好消息!」
「有!」女人妖里妖氣,「怎麼會沒有!」
這女人,騷起來要人命,嚴肅起來,也同樣要人命。
她演技一流,仿佛有多重人格,可以隨意切換角色。
「這麼說,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我面帶微笑,「不妨說來聽聽!」
「你的真愛……」女人刻意頓了頓,「又懷孕了!」
她說到[真愛]二字時,特意加強了語氣。
「什麼?」我不由得一愣,隨後開懷而笑,「果然是好消息!」
「你還真是種馬!」女人嘴角一勾,「倒是很適合去汝洲,給那些女人配種!」
「你在給我謀出路嗎?」我冷冷看著她的魅眼,「我已經準備收手不幹了,你真不該再來招惹我!」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女人似笑非笑,「因為……不管什麼時候,你這張嘴始終都那麼硬!」
「不不不!你喜歡的不是我的嘴!」我搖頭邪笑,「而是更硬的玩意兒!或者……更軟的東西,比如舌頭!」
「你以前雖然變態,但沒這麼下流!」她眼皮輕抬,「這是猥瑣發育了?」
「任何人在這鬼地方關久了,心理或多或少都會扭曲!」我苦笑兩聲,「我實在想不明白,你費盡心思把我弄進來,究竟圖什麼!」
這女人多少有些恐怖,她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
我和她相識十多年,該看的都看了,該乾的也都幹了。
但我始終搞不清楚,她腦子裡究竟在打什麼算盤,也不清楚她背後的組織勢力,更不清楚這股神秘的勢力究竟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