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們只融資不放款，而後捲款跑路。
我們能想到這些，那些財團肯定也能想到。
換句話說，這些財團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瘋狂融資。
而他們會這麼瘋狂，原因也只能是走投無路了。
也就是說，掏空他們，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即便無法掏空，但掏出來的資金，也確實可以不斷強化自己。
只要自身足夠強大，即使財團不倒，也可以另想辦法。
不過……
正大財團有一百多個分部，而且散落在全國各地。
想要快速將它掏空，就得在所有分部同時下手。
這工作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就憑我們這幾個人，根本就是蚍蜉撼樹。
「這可是個大工程！」我喝了口啤酒，「就憑我們幾人，根本就搞不定，頂多撈個幾千萬！」
「有錢撈還怕沒人手？」白嫖笑了笑，「讓索命把消息散布到暗網去，多的是人跟我們一起干，到時候連培訓費都能收到手軟！」
「不錯！」我拍了拍大腿，「只要能夠遍地開花，搞倒正大財團，也不過是時間而已！」
「先沉住氣！眼下要先摸進分部，做個測試，然後總結出一套方案來！」
「你打算怎麼做？」
白嫖略微思索，隨後說道：
「眼下有兩個分部要開業，一個已經籌備差不多了，團隊已經組建完畢，另一個還在籌備，正在招募團隊！」
「他們的團隊架構很簡單，無非是前端業務部和後端風控部。」
「風控部負責簽約、放款和催收，配四個客服及一個副理！」
「這個副理主要抓風控，客戶額度審批之後，能不能放款，全由副理說了算！」
「通常情況下，副理會招女的，客服也都是女的！」
「我們的客戶，大多都是作假的，所以要搞定整個風控部！」
「都是女的，該怎麼搞定，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白嫖說著，一臉賤笑地看向我，眼裡閃爍著淫光。
他這表情，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我出賣色相，或者乾脆說是賣腎。
那可是五個女的啊！
哪怕我有十個腎，也未必能搞定啊！
這真要搞下去，我還不得中道崩殂啊！
「那可是五個女的啊！」我臉皮直抽，「你讓我一個人搞定？這不等於是讓我去送死嘛！」
「瞧你這話說的！」白嫖嘖了一聲，「這不還有我嘛！再說了，咱只要搞定副理就好了！其餘的，可以另想辦法，但凡是個人，都會有弱點，女人也不例外的！」
「你是說，使用烏鴉嘴那一套？」我皺了皺眉，「可她會幫我們嗎？」
「已經搞定了！」白嫖似笑非笑，「她會助我們一臂之力！不過……」
「不過什麼？」
「分部經理也要搞定！」
「我去！男的，怎麼搞？」
「哎呀，要是男的就好搞了，讓索命查查就能搞到把柄！關鍵是正在籌備的那個分部，經理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挺牛逼的女人！」
「女人？」
「對！」
「單身？」
「何止單身，而且很有錢的，據說氣質很好！」
「真的？」
「我還會忽悠你？」
「行！交給我！」
「這可是你說的啊！一定要搞定她，畢竟整個分部都是她說了算，大多時候，連副理都要聽她的！」
「你就放心吧！」
「好！那你好好準備一下，明天就投遞簡歷！」
「你呢？」
「我當然也投遞簡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就我們兩個？」
「不止，尤物也會一起！」
「她去風控部？」
「風控部已經滿了！去不了，只能去業務部了！」
「副理也招了？」
「招了！是個男的！」
「男的？」
「嗯！先看看好不好用，不好用就讓索命出馬，想辦法讓他滾蛋！」
「靠譜！」
「我先走了！你好好打理一下，明天就行動！」
白嫖說著，從桌上拎起檔案袋，開門走了出去。
……
第一次見叮噹，是在逆時光咖啡廳。
當時分部還在籌備，場地正在裝修，只能在咖啡廳面試。
面試的流程很簡單，主任講了一下薪酬制度，簡單問了幾個問題，就讓我去填寫入職資料了。
這一塊歸叮噹負責，她將入職資料遞給我時，顯得有些侷促，連頭都沒抬，仿佛不敢正視我。
我接過資料，直接坐在她對面，開始填寫資料。
她是個靦腆的女生，當我坐下時，她的頭幾乎要埋進胸里了。
可惜，她的胸並不大。
我填寫好資料，將其交給叮噹時，她認真檢查了一遍。
「嗯！可以了！」她收起資料，「場地還沒裝修好，沒這麼快上班，但入職資料提交後，就開始算薪資了！」
「沒上班也有薪資啊！」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惜這薪資低得離譜！」
「這行業全靠業務提成的！」主任在一旁插話，「如果在意底薪，那就不適合在這行業混！」
「工作嘛，誰都不會嫌薪資低！」我沖主任笑了笑，「在行業內，這底薪算是最低了吧，還不到人家的一半！」
「沒錯！行業最低！」主任抬頭看向我，「但正大小貸是新開的，這意味著不出門就有客戶！」
主任是個女的，一個小姑娘，年紀也沒大我多少。
所謂主任，就是業務員的頂頭上司，也就是團隊長。
前端業務部，總計配有四個團隊，每個團隊12人，由主任負責組建和管理。
這主任不好當，得有行業經驗，還要有精兵強將。
這女的有行業經驗，但剛晉升主任，手頭沒有人。
我們之所以選擇投入她麾下，並不是因為她缺人，而是因為她懷孕了。
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機會，因為我要晉升主任。
只有晉升到主任這個位置，我才能掌控一個團隊。
這非常重要！
她還沒成婚，又懷了身孕，離職的機率非常大。
只要她一離職，我就能直接上位，因為我有把握搞定經理。
整個分部都由經理說了算，搞定經理就等於搞定一切。
其實，第一眼見到主任時，我多少是有些吃驚的。
她還很年輕，看上去就是個姑娘，可她卻懷孕了。
這很怪異，總覺得她不該受孕，可她偏偏受孕了。
她讓我覺得男人這東西很壞，這麼可愛的一個女生，他怎麼就忍心讓她受孕？
一個好端端的少女，就這麼被睡成了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