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醒著。記住本站域名」靳北森的手掌忽然蓋在了周曼純的右手手腕上,正是受傷的部位。
周曼純仍舊沒有理睬靳北森,腦海中的睡意來的很快,她竟想沉沉的睡去。
忽然,靳北森的手指一用力,朝著周曼純受傷的手腕狠狠地按壓下去,周曼純吃痛的尖叫起來。
「疼……好疼,你放開。」周曼純表情猙獰的睜開眼睛,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染上了淡淡的怒意。
她都已經受傷了,他居然還這樣對她,他還是人嗎?
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逼她睜開眼睛來,也就只有靳北森做得出來了。
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因為用力的擠壓,再一次染紅了紗布。
周曼純害怕的睜開眼睛,雙眸對上靳北森那冰冷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震。
那是一股從心底蔓延開來的恐懼……
「周曼純,你聽著,以後,你要是還敢做出這種輕生的舉動,我就拉著你的全家為你陪葬,你知道的,要搞垮你家,只是一件小事。」靳北森冷漠的說道,墨色的眸子裡迸發出濃濃的警示味道,和之前在手術室外著急擔憂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可惜周曼純沒看到過他為自己擔心的模樣,所以在周曼純心裡,靳北森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你除了會拿我的家人威脅我,你還會做什麼?」周曼純怒了,聲音卻淡然。
「哦?你真的覺得我除了威脅就別無本事?」靳北森輕輕地挑著眉,不答反問。
寂靜的空氣里仿佛多了一層爭鋒相對的味道,靳北森的眼底夾雜著一抹淡淡的諷刺和不屑,就這樣譏誚的笑著。
抬起眸子,對上他慍怒的眼睛,她聲音輕顫的回答道:「是。」
「呵呵……」靳北森面無表情的輕笑,笑聲卻格外的囂張。
「你不要笑,如果你遵守約定,時間到了就放我走。」周曼純心情忐忑,但還是沒忍住,玫瑰般柔軟的紅唇一張一閉,自顧自的說著。
「好,我答應你。」靳北森眯起眼睛,眸色陰鬱,卻又帶著十足的把握。
周曼純暗暗地舒了口氣,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包紮著的紗布,忽然間覺得一切都來的值得,只要能擺脫靳北森,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
未等周曼純從欣喜若狂中反應過來,靳北森就已經封住了她的唇,他彎著腰,大手緊緊的捏著她的肩膀,仿佛想將她捏碎一樣。
「唔……你要幹什麼!」周曼純拼命地掙扎著,今晚的事情已經在她的心裡留下了陰影。
「盡你該盡的責任,剩下的幾天,等你傷好前,都不用去醫院上班了。」靳北森冷冷的吩咐道。
「你放開我,你還是不是人!」周曼純本能的縮起了身子,眼前的靳北森讓她恐懼,住在一起將近一個月了,但她覺得自己始終捉摸不透靳北森的性格,有時候,他好的讓人馬上去為他而死都願意,但更多的時候,他總是一副冰冷的模樣,讓人恨不得拍死他。
「這裡是醫院!」周曼純實在很難相信,顫抖的語氣里充滿了恐懼,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帶著深深地無奈。
「我知道,但是沒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來。」靳北森邪魅不羈的笑道,只有他靳北森想不想做的事,沒有他做不到的事。
「可是……可是那也不行啊,我還是個病人!」周曼純情緒一激動,語無倫次的掙扎著。
靳北森一把抓住她受傷的手腕,邪氣的笑著道:「那也是你自作孽,你要是再不聽話,當心我隨時反悔。」
周曼純強忍住自己內心的各種反感,逼著自己去迎合靳北森,跟了靳北森一段日子,周曼純已經得出了經驗,與其和他對著幹浪費力氣,還不如乖乖順從。
見周曼純主動吻了自己一下,靳北森尤為滿意,墨眸眯了一下,變得深情起來,只是周曼純閉著眼睛,沒有看見而已,但是這份深情也是轉瞬即逝。
翌日清晨,周曼純醒來時,靳北森已經穿上了西裝革履,颱風過後的天氣碧空萬里,金色的陽光灑進病房,照的人暖暖的。
靳北森背對著她,視線眺望乾淨的玻璃窗外,眼神薄涼,似是在思忖著什麼,他想的格外入神,就連周曼純醒了都沒有發現。
周曼純就這樣望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感覺心裡冷冷的,因為靳北森給她一種永遠都靠近不了的感覺,從他的背影看去,她知道他在想心事,只是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罷了。
對於靳北森的秘密,周曼純想知道,同時,她又害怕知道,他們始終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的。
心裡掙扎著難受,周曼純長那麼大,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自卑,陽光灑在靳北森的肩上,他輕輕地動了動,碎發仿佛飛揚在光線中,他的每一個動作像是被鏡頭捕捉了一樣,慢慢的在周曼純的眼前呈現著。
周曼純還在發呆,靳北森卻已經轉過身來,帥氣俊逸的臉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早。」
回過神,周曼純眨了眨眼睛,傻乎乎的說道:「早。」
心像是被靳北森攪亂了一樣,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想知道有關他的一切,為什麼他有時冷漠,有時熱情,每個人都有故事,更何況是令所有女人都為之瘋狂的靳北森呢?
「我已經幫你請好了假,你就安心的在這裡休息。」靳北森淡淡的說道。
「我……我不想在醫院。」周曼純努了努嘴,一臉無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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