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沒有用處,花鮮生還是扯破了喉嚨大叫一聲:「注意呀,暗器來了!」
因為有無前一號上的擴音功能協助,花鮮生的喊叫響徹了太空,不知道傳出去多遠。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不過,畢竟太遲了,竇線娘如果聽到他的嚎叫再行動,都死了八回了。
他當然注視著當事人,只見竇線娘嘴角浮笑,輕聲對單幽幽說:「咱姐妹的帳回頭算,等我招待一下新來的客人。」
這時候,單幽幽也意識到了事情有變,一看便知自己也被罩入對方飛刀的天羅地網,顯然自己也是對方殺死的對象。
雖然自己不會被輕易殺死,可是對方打定主意,就是其心可誅!
既然其心可誅,就是不可饒恕。
所以,單幽幽二話沒說,當場答應:「中!」
單幽幽性格本來就是直爽大方,這個時候,竟然和竇線娘有了同仇敵愾的感覺。
再看竇線娘,已經進入極度繁忙緊張的操作。
她的方天畫戟順手放在馬頭上,那馬已經停止了和豬豬的私聊,兩隻耳朵往中間一個環抱,穩穩地固定了那隻畫戟。
花鮮生立刻明白,不是它們故意停止了私聊,而是那馬兩隻耳朵另有它用,想聊也聽不到了。
花鮮生也集中精力,盯住了竇線娘繁忙的中心,就是兩隻纖纖素手,正在眼花繚亂的一陣輪指,比剛才來人的同樣操作速度更快。
隨著輪指的旋轉,一片小山似的球體飛了出去。
每個飛出去的球體都是紫銅色,正是線星的本色,基本素質也都是精煉的紫銅。
這個方面單幽幽不擅長,可是她也沒閒著,大呼小叫給竇線娘加油,連帶著給對方擾亂軍心。
花鮮生眼中都是雙方的暗器,耳中都是單幽幽豪爽的大呼小叫。
「新月娥!你個賊娘兒們!你個有眼無珠的怨婦,怎麼連老娘都要殺?」
「哈哈!你這個沒安好心的妒婦,吃癟了吧?你的板門刀遇到了克星,正遇到線娘妹妹的紅丸,足夠你喝一壺了!哈哈,一物降一物。」
同時,哐哐哐的聲音密集地響起,正是竇線娘的暗器紅丸阻擊新月娥的暗器飛刀。
花鮮生這才意識到,原來是羅成哥暗慕他的女人中兩個暗器高手相遇了。
這可真是棋逢對方將遇良才,雖然不能壓倒對方,卻打得不可開交。
不過,一個個都是小山一樣的暗器,還叫作暗器,似乎哪裡聽著不對。
難道星球這邊,暗器比明刀明槍都大?
與此同時,聞人異馨這個耳報通小姐姐師父又給他普及了那個新來的女人的有關情況。
原來她也是羅成的一個粘性極強的粉絲,為了羅成,她竟然和親哥哥新文禮反目為仇,立意將虹霓關交給羅成所在的初唐李世民一方。
當然新月娥並不想真的殺了她的哥嫂,只是她的哥嫂堅持大義,不肯投降,新月娥也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堅定之輩,就把她的哥嫂禁閉起來,執意推行她的獻關投降計劃,取悅羅成哥哥。
可見女人一但情迷心智,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
聽著故事的花鮮生暗暗提醒了自己一句。
還好他不是女人,不用太擔心自己會昏頭。
可是,新月娥畢竟只是一個女人,在兩軍大戰期間,事情頭緒繁多,瞬息萬變,很多事情不是想什麼樣以後就按照所想的途徑發展的。
她打好的主意,被她的哥嫂一個想不開,給破壞的面貌全無。
原來新文禮比較軸,認準什麼事情一條道走到黑,撞南牆寧肯撞死也不會回頭的。
他一看別妹妹軟禁,竟然採取了最激烈的手段反抗,夫妻雙雙自殺身亡。
者一下將新月娥搞得暈頭轉向,也失去了方寸。
她的性格和他兄長也沒有多大差別,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絲毫沒有改變她的計劃,繼續開關硬接羅成進入虹霓關,要和他成婚。
可是羅成知道新文禮的事情以後,對新月娥產生了誤會,以為她親手殺死了兄嫂。
這就不能容忍了。
羅成可是忠義無雙的英雄,而且性情直率,眼中不揉沙子,看到這個忘恩負義殺兄害嫂的害女人,分外眼紅。
沒有任何猶豫,手中的亮銀槍當胸便刺,當場將她刺死。
不過,那是表面的故事。
實際上新月娥與眾不同,沒有刺中她的心臟,她保住了一命。
經過這個婚禮變成殺人現場,二人的關係再也沒有可能和好。
雖然後來徐茂公經過調查,澄清了事實真相,不是新月娥殺死了兄嫂而是他們自殺,但是畢竟新月娥的責任不可推卸,依然不能讓人對她的印象改觀。
最關鍵的是羅成對她的惡感一直沒變,兩人還是由戀人變成路人。
遺憾的是,新月娥卻痴心不改,依然粘著羅成不能放下。
而且逐漸地對羅成產生了抱怨。
因為她的這個結局,完全是因為她想嫁給羅成引起。
現在羅成卻厭惡她,不給她一個交代,豈不是天下第一個負心漢?
兩個人都有道理,各自堅持,沒有一個解決辦法。
至於為什麼跑到了這塊星域,不是冤家不聚頭,聞人異馨就不知道了。
她就是再聞人傳家,再是聞人家族當代傳人,也是人力有終時,無能為力了。
聞人異馨說完,花鮮生再看打鬥現場,只見地面都是被擊落的紅丸和板門飛刀,足有一百丈厚度,估計如果賣廢銅爛鐵,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現在的暗器的較量已經接近尾聲,大概是手中的暗器儲藏被她們連個用光了,簡直就是敗家子!果然是富家女的作派,不知道那些財富的寶貴。
很快,二人就湊到一處,開始短兵相接,板門大刀和方天畫戟激烈地互相砍殺,天崩地裂一般。
雖然已經打過幾場,這次依然兇猛,甚至更甚以前。
花鮮生估計,這二人的仇恨似乎比和別人的更加深刻,因為二人都恨不得將對方狠狠地打死才痛快。
除了馬上之人對打,那隻狻猊對小馬似乎也很仇視,不停地尋找機會用它粗重的短角撞擊小馬。
而小馬則出於劣勢,只能甩起馬鬃抵抗。
不過效果甚差,只能起到一下擾亂作用。
那隻豬豬看不過眼,上去就仗義相助。
花鮮生正在心中納悶,你一隻功夫平凡的豬豬,即使有心,怎樣出力幫忙?
正在懷疑,只見那隻豬豬亮出兩枚獠牙!
絕對的粗大硬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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