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鮮生看著打得務必認真的竇線娘和單幽幽,覺得那真是力氣和技巧的結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以至於讓他雖然很著急結束這裡的纏鬥以便他趕緊進入太微垣,同時也覺得現在機會難得。
看美女打仗,各逞雌威,施展自己的絕活,實在大飽眼福。
同時,對於他這樣一個學了不少本事,卻缺少實戰機會的小年輕,可算一個寶貴的借鑑。
他於是就這樣一邊欣賞一邊著急,一邊想主要,一邊長本事,煎熬地度過每一秒鐘。
場中的主將大概是勢均力敵,又沒有生死仇恨,剛才還找到一點共識,所以不緊不慢,似乎沒有窮期。
別說主將了,那兩個坐騎也沒有緊張情緒,竟然聊起天來。
一看那架勢,就知道一豬一馬經常見面。
馬說:「老豬,幾天不見,你可又胖了。」
豬說:「別叫老豬!本豬不老,叫我豬豬,這是我主人叫我的,我允許你也叫,誰叫咱倆是好友呢!還有,我胖,那是理所當然的,我主人給豬豬好吃好喝,我不胖對得起她嗎?這就是為社麼她總是誇我有良心的原因,人沒良心,天地不容,豬豬豈能不特別謹慎?」
那匹馬沒有說話,但是馬臉顯然長了一些,沒有長多少,也就兩丈。
豬接著說:「不是我說你,小馬,不是我說你,你就沒有良心,你看你又瘦了不少!上次我見到你給你提建議,讓你再肥一圈,起碼在體型和重量上不能低於我豬豬吧?你卻說什麼馬無夜草不肥什麼的,切!沒良心的東西總能找到各種理由;不過,我警告你,再瘦的話,你就不配和我做朋友。」
這次那馬的臉沒有再長,大概意識到豬豬不是在開玩笑,事情有點嚴重,低眉順目地說:「知道了,豬豬!你以後別叫我小馬好不好,留點面子,我最好面子,所以別人說我馬不嫌臉長,那不是廢話嗎?臉長就是長面子,我求之不得呢。」
聽得花鮮生都替馬心酸了。
對豬豬求情,那又得損失多少面子啊。
再說這又不是什麼大事,豬豬又是有名的有良心的主兒,快答應了吧。
然而,事與願違,豬豬大義凌然地說:「那絕對不行!我可以給你提意見,甚至將我吃的東西勻出一些給你,但是原則上的事情,一絲一毫不能動搖!你還記得我的原則吧?」
馬嘆息一聲:「記得,就是凡是比你瘦的,就必須在稱呼的前面加一個小字,比如我,就是小馬。在你的字典里,瘦,就是小,看來我希望不大。」
豬豬:「別灰心,你還大有希望。而且有人比你還瘦,也就是小。」
說著,豬嘴頭朝花鮮生這邊一拱,讓小馬參照一下,提高信心。
小馬一看,果然比自己瘦多了,心情大好,腦袋也活絡了一些。
忽然想到一事:「豬豬,你剛才說道你的原則,瘦就是小,雷打不動,可是你主人更瘦,你可沒小……」
「住嘴!」
豬豬大吼一聲。
「不准提我的主人!我們不是一類人,她哪裡肯能用我蠢豬的審美標準!你這是死罪,下不為例。」
小馬也嚇了一跳:「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花鮮生偷聽了不少豬馬之間的秘辛,不過它們倆的私聊沒有似乎影響到那兩個忙著打架的主人,也不知道習以為常,無暇顧及自己坐騎在那裡哼哼唧唧,以為給自己用力加油呢。
還是根本不懂獸語,想插話也插不進去。
花鮮生一心三用,也焦急又不是太著急,收集一些情報也不算白白度過時間。
其他人大概和花鮮生差不多,也是從裡面往外觀瞧,都是他們能看到外面全面情況,外面卻看不到他們一絲一毫,至少安全沒有問題。
各人的收穫大小不一,反正表面上誰也沒閒著,當然誰也沒幹啥。
就在這時,正北方向,紅光一閃,似乎有變。
感覺最清楚的是花鮮生,還有幾個麻煩沒有出場,既然蘇定方、單幽幽來了,別人就不能來嗎?
那抹紅光飛速漂移過來,轉眼就到,又是一個巨大的星球!
只見那球整體都是暗淡的白色,中間確實一抹紅光,那紅光不是球體發出,驅使一頭紅色的野獸,原來是一隻狻猊。
那上面的騎士也是紅妝艷裹,和紅色的狻猊無比般配,手中的拿著一把大刀,竟然也是紅色!
除了顏色與其它兵器不同以外,大刀的長度也是五百丈,可是那寬度,就稀奇古怪得很了。
竟然有四百丈之寬。
花鮮生這才察覺,竟然在這裡面遇到了一柄板門大刀,就是和一扇門類似的兵器。
那個寢身在紅光里的騎士,花鮮生也看得清楚,果然是一個女士,唇紅齒白,和她的戰袍、狻猊、紅色板門大刀,天然配合,在淡白色的打球中穩穩安立,如飛撞向竇線娘的線球。
當然也是撞向竇線娘本人!
雖然不知道來人是誰,可是花鮮生能察覺到來人滿滿的惡意,似乎要把竇線娘置之死地才肯罷休。
可是,竇線娘打得太投入,竟然沒有一絲察覺,天大的危機正在降臨。
花鮮生已經和小姐姐有了交往的基礎,自然不想看到竇線娘陷入滅頂之災,就想大聲提醒她。
可是,已經晚了!
來人並沒有等到那柄紅色大刀到達夠得著的距離,而是發出了暗器,一個可以實施遠距離攻擊的大殺器!
只見來人的纖纖素手不停地捻動,每一次變幻都飛出一組飛刀,十二柄!
飛刀也是紅色,最奇異的是,不僅僅數量多,而且也是極為碩大。
也就是堪堪比她的板門大刀小了一號。
粗略看去,每一柄飛刀都是一百丈長,一百丈寬!
只是一個呼吸之間,那人已經發出了足有一百組飛刀,天上頓時被一千多柄飛刀遮蓋,如同蝗蟲過境。
完了!
不但竇線娘必死,就是那個單幽幽也難逃活命,遭受無佞之災。
難道這個新來的如此橫插一槓子,執意不分青紅皂白,將兩個女人都生死嗎?
這個人到底是誰?
花鮮生對此地的人性又增加了一些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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