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萱頭暈腦漲,「別碰我!」
「跟本王發脾氣?」
「司徒敬,我是脾氣好,但不代表我沒有。記住本站域名放開我!」
只是這一撕扯間,白雅萱的額頭上,瞬間冷汗直流,該死的,竟是撕開了傷口。
司徒敬雙眼幽深的看著她,「你也知道疼?」
「呵,我是人,我自然知道疼,不過,請你離開。」
「愛妃,你似乎忘了,這裡是攝政王府?」
白雅萱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是,這裡是攝政王府,只是不知,王爺可否放了妾身,哪怕就是流浪,妾身也不會再出現在王爺的面前,也免得給王爺添堵。」
「想走?白雅萱,你的命是本王救的,這輩子你就是死,也是本王的人!」
「王爺救的?王爺當真是忘了下在我身的毒嗎?若非王爺覺得我還有用,至於千方百計讓我假死,又帶我離開嗎?」
白雅萱的雙目赤紅赤紅的看著司徒敬,無不嘲諷地道,「在王爺的心中只有天下一統,能讓王爺傾注一生了。」
高熱,讓她頭暈讓她沒有力氣,可她卻是倔強的掰開司徒敬的手,下了床,站的遠遠的。
司徒敬嘴角高挑,睨著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在白雅萱怔愣之時,極快的點住了她的穴,將她扛起來直接扔到了床上。
伸手,撕開她的上衣,拿出匕首,看著她道,「在本王的面前裝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話落,手中的匕首,卻毫無遲疑的挖在了她傷口處。
白雅萱的臉瞬間蒼白無一絲血色,可她卻瞪著雙眼,死死的盯著司徒敬,哪怕咬破了雙唇,她亦沒有叫出一聲。
痛,襲便全身的痛,卻不如她心裡的痛。
司徒敬的手法相當的快,只一剎那,便將那化膿的地方清理出來,上了藥隨後系好了繃帶。
看著她煞白的臉,還有唇角的血跡,他的眼中卻帶起了笑,伸手摸去她嘴角的血跡,卻放入了自己的口中,「萱,別在自殘了,不然,我不知道我手中的匕首,會不會插在那小子的身上。」
「你敢!」
白雅萱驀的一驚,看著他高聲說道。
「如果不好好吃藥,你看我敢不敢?」
話落,司徒敬扭身離開,任白雅萱那滿眼恨意緊緊的盯在他的身上。
「敬兒,為何還要留著這個賤人?」才從白雅萱的房間走出來,迎面就碰上了向來深居簡出的太太妃。
司徒敬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厭惡,可他卻道,「母妃,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敬兒,母妃是為了你好,留著她有何用?聽母妃的話,殺了她。如花似玉的女人,母妃可以給你弄來一把一把,你又何苦就與那賤人耗著呢?」
司徒敬看著她,「母妃的記性似乎不大好,是不是忘了那些女人是怎麼死的?」
太太妃面色一僵,看著他苦口婆心地道,「敬兒,可你總要留個後啊!不然,你的江山誰來繼承?你當真要將江山拱手讓給那小子嗎?你對他再好,可他總歸不是你的兒子……」
「母妃,若是那幾個男人讓你不甚滿意,你大可換了,若無他事,兒子告辭了!自然,她,只有我能動,不然,就別怪兒子不念母子之情!」
太太妃的面色更加難看,可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氣的扭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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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伊回到客棧,齊桓已等著她了,「你出去的時候,韓國公府的人來請了我……」
沈千伊道,「哦?看你的臉色,貌似你那舅舅又是要趕你離開?」
齊桓長出一口氣,點頭道,「你還真是說對了。不過,他卻讓我告訴你,如果你有辦法抹去太后對他的恨意,他會與你合做!」
「噗!」
沈千伊冷笑一聲,「都特麼的玩我啊?我是人特麼的又不是神,再說了,太后心中的恨意,讓我一個外人去抹,開什麼玩笑?」
若不是看在齊桓的面子上,她還真不如將那韓國公府給滅了,換了她兒子回去跟她男人團聚呢!
靠!
齊桓無奈的笑了笑,「所以,我直接告訴了舅舅,這是不可能的。而,如果不與王妃聯手,待到攝政王與太后聯手時,齊家在東秦許是再無立足之地!」
「這話他能聽進去?才怪!」
「是啊,他聽不進去啊,他說這一切都怪我母親啊,可是事以至此,他只讓我趕緊離開東秦永遠都不要再出現!」
「也難怪太后要恨他了,同樣是妹妹,他倒是對你母親極為偏寵!唉,這固執的老頭。」
「……」齊桓聳肩,沒在說話。
沈千伊拉開門看著齊桓,「走吧,我睡會再說。」
齊桓還能說什麼,老實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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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沈千伊從房間裡走出來,敲了敲齊桓的門,「欸,你在不?」
見齊桓開門,沈千伊直接道,「那個,你舅舅最得意的是哪個孩子?或者孫子?」
「這個……長子與長孫!」
「好,一會你去將這父子倆給我綁來。」
齊桓:「……」
要不要這麼直接?
「嗯,就這樣,我下去吃飯,你要不要一起吃?」
「不了,我去做事!」
齊桓看著沈千伊的背影,算了,綁兩人總比滅了全家要好,還是照做吧!
沈千伊吃完了飯,便從客棧走出來,看似閒逛,卻是一路向廬山學院走去。
管中天看著她,搖了搖頭,「此刻固王妃前來拜訪,似乎是遇上了難事。」
沈千伊對他俯身行禮,點頭道,「先生當真是說在了千伊的心頭。」
管中天搖頭,「固王妃,老夫這裡沒有答案。」
「您不願意跟我說我心頭的事,不如您陪我聊聊天吧,千伊這幾日為著孩子,當真是焦急的有些茫然了。」
管中天伸手給她倒了一杯茶,打了個請的手勢,便道,「天下母親哪有不掛念孩子的,這屬正常。而所謂當局者迷,也就是王妃如今這種焦慮。」
「是到是這樣,可我卻沒有辦法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唉,不說我了,我還是聽聽先生是怎樣看待如今天下的形式?」
管中天笑笑,「大越,穆司寒不過是一隻跳樑小丑,雖說擾不了大局,可若是混起來,還是會有些麻煩,掌握在手比較好。西楚,楚玉青詭計多端,卻並非是一個治國之才,對上固王,也不過是自取其辱。南晉也唯有一個南疆要多加小心,至於南周,秦王不動他,他自己便荒了神,嚇也嚇的他自尋死路了。至於東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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