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她新婚後的第二天晚上,自已從妙舞天下回到王府的時候,卻與翠竹坐在了牆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時他還只是一個卑微的質子,他處處緊小甚微,而那天晚上,他大膽的摘下了自己的這枚耳釘。
看著此時,落在他左耳之上,沈千伊的心當真是有些五味雜陳。
早說過,她無意去惹桃花,可還是沒有辦法去避免。
看到沈千伊的目光,溫景辰伸手摸上了左耳,面露微笑,「千伊,如果說,我現在有能力保護你,你會不會跟我走?」
「如果,我當真跟你走了,也許在你的心中,我早已什麼都不是了。」沈千伊搖頭,「我一直珍惜著與你之間的友誼。」
溫景辰卻搖頭,「我不缺友誼,尤其是你的。」
看著沈千伊一時無言,他卻揚著嘴角笑了,走到沈千伊的對面,伸手從她的臉頰掃到耳後,看著她耳朵上那一梅金飾,目光暗淡了不少,可他卻輕輕的對著沈千伊的耳邊道,「你不愛我是你的自由,而我愛你,是我的自由,千伊,你可以管得了自己的心,可你卻管不了我的心,愛你,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事。」
沈千伊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
而溫景辰卻已向後退去,一步兩步,一直退著,直到沒入夜色,再也看不到一絲身影。
沈千伊伸手摸了摸耳朵,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誰說的,被人追是種幸福,怎麼她卻覺得是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香香……」
沈千伊低低的喚了一句。
「主子,不好意思啊,我無意打擾你……那個啥!」
「別亂說,我找你有正事。」
沈千伊不想與她哈皮,便瞪了她一眼,下得山來,道,「景軒皇上的事可有進展?」
楊香搖頭,「請主子恕罪,皇宮中,實難收買到可用的人,所以,並沒有一絲進展。」
「沒關係,慢慢來,不過,眼前幫我盯著剛剛那人。」
「主子可是打算瞞著王爺,來段婚外情?」
沈千伊揚手一巴掌拍她腦袋上,「事不夠你忙的是不是,還人閒心跟我這扒八卦?」
「嘿嘿……沒點八卦,這生活多無趣啊,尤其是主子的八卦,那就是強心劑!」
「少來,趕緊給我辦正事去。」
沈千伊踢了她一腳,隨後足下一點便回了客棧。
******
清晨,沈千伊起身直奔攝政王府。
司徒敬看著沈千伊,目光陰沉,「你這是來邀功的?」
韓國公府的大火,他自然有所耳聞。
只不過,卻也只是燒了人家的宅子而已。
沈千伊搖頭,「自然不是,我來,只是想看看我兒子跟我娘,這點要求不為過吧?」
司徒敬靠向椅背,臉上帶著嘲諷的笑,「你因何這般駑定,我會讓你們見面?」
沈千伊嘴角帶笑,「雖說王爺拿著她們的性命,可,王爺也應該清楚,如果我不舒服了,與韓國公聯手,與您來個魚死網破,王爺您說,這些年的籌謀,值得嗎?」
「你覺得你有機會與齊振雄聯手嗎?」
不是司徒敬想嘲笑她,實在是他太了解齊振雄這個男人,他就像那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不然,他也不會想滅了他!
該死的!
這幾年來,已經幾次壞他好事了!
「王爺,這是不打算讓我見見我兒子與我娘嘍,還是說,王爺您已經下手了……」
「哼,小妮子,你的激將法,對本王來說無用,不過,本王倒是好奇,你母親假死,對你不聞不問,你到是一點不記恨她?」
「我自然不記恨她,反到我還要感謝王爺當年的救命之恩。」
「哦?」
「不管這十年,王爺對我娘到底是什麼心思,或者說,一開始便做了什麼念頭,可這十年,對我娘來說,卻是健康快樂的,這便足了。」
司徒敬的雙眼忽的變的幽深,看著沈千伊,似乎想看穿她這話中是只有表面意思還是另有他意,一時間,他並未說話,只是如豹子一般緊緊的盯著她的眼。
而沈千伊卻極為坦然,任他盯著。
其實這話倒是沈千伊的真心話了。
先不說當年白雅萱的死與他司徒敬有沒有關,但說,當年司徒敬若不將白雅萱帶走,她便真的死了。
再如果說,白雅萱沒死,可生活在沈青禹對她感情的背叛,與後來白家的滅頂之災,這些以著她當年的身體,根本靠不住,死,與她來說,還是遲早的!
所以說這十年,司徒敬或許給她織了一張愛情的大網,可,白雅萱卻是快樂的,身體也是健康的,這便足了。
但,她今天可並非是來感謝他的!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所以,她今日前來,自然是有目的的。
沈千伊目光的清澈,卻讓司徒敬的心,輕輕的顫了顫,他想到的是一雙盈滿幸福之光,又對他極度崇拜的雙眼。
那雙眼睛也如眼前女子一樣,清澈不染一絲雜念,只是,這雙眼睛什麼時候從自己的身上移開了呢?
司徒敬渾身戾生橫生,看著沈千伊,眼中帶起了一絲厭惡,對門外的人道,「送客。」
沈千伊就這樣被請出了攝政王府,可她的眼中卻閃過了一抹笑意。
而司徒敬卻抬腳離開,信步來到白雅萱的房間。
才走到門口,便聽到裡面司徒如意的聲音。
「娘,你的傷口怎麼會惡化?我記得我給你上了藥的,怎麼會……」
「沒事的,一點小傷!」
「娘……」
「如意,我乏了,你去陪小寶玩吧……」
屋子裡,白雅萱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疲憊之意。
司徒如意兩眼通紅的看她,「娘,我去找父王……」
「站住。」
沒想到,白雅萱卻厲喝一聲。
如意抹著眼晴,「對不起娘,我,我去陪小寶。」
門被推開,司徒敬卻先一步藏了起來,便看司徒如意跑了出去。
待屋子裡靜了下來,司徒敬才走了進來。
床上,白雅萱沉沉的睡著,她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色,看著司徒敬眉頭不展,伸手輕觸她的額頭,才驀然發現,她竟發起了高熱。
伸手撕開她肩膀上的繃帶,入眼卻是那化了膿的傷口,他雙眼閃過戾氣,卻是將白雅萱一把拉了起來,「給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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