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了的這位,正是他軍中掌管軍響事務的中尉,上官丁生!
兵部尚書的遠房侄子!
這小子自持掌握全軍軍響,又有兵部尚書上官留做靠山,卻常常不將他放在眼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今借秦王之手除之,倒是解了他心頭之恨!
而秦王也不過只給他一個督察不嚴的罪名,卻是全了他的面子!
別看這祈鴻一介粗人,可能統領三軍的,哪個都不是酒囊飯代!
立馬拱手一禮,「是末將督察不利,讓小人做了崇,請王爺責罰!」
「下官南晉關知府曹俊見過秦王殿下。」
一身材嬌小的男人,小跑著進來,便跪了下去。
那祈鴻一見到他,便冷哼一聲。
「曹大人起吧!」
「是!王爺,不知喚下官前來有何事?」
這曹俊長的賊眉鼠眼的,那小眼睛一轉一個道道,自十年前被派到這裡,這遠離京城的南晉關就成了他的天下!
什麼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也過了十年之久。
沒有太大的功績,卻也沒有犯下大錯!
一旁木肆將事情簡單的說完,那曹俊便扭身對祈鴻一禮,「祈將軍,這是你軍中事務,下官不便插手,還請祈將軍自行判決吧!」
祈鴻卻是冷冷一哼,「曹大人,你也知這是本將的人,這案子又怎可本將軍來定?本將軍自是要避嫌的!曹大人,還是按律辦了吧!」
穆隨風上前,「曹知府,你這便立案吧,另外,最近本王不會離開南晉關,有何疑問你自到那客來客棧尋本王便是!」
這話說完,起身便向外走去。
木肆隨侍在旁,那木然對曹俊道,「曹大人,這怡紅院在此也經營了幾十年了,大人可莫要將茅頭指向不相甘的人……」
那曹俊抬頭看了看那一身紅衣的女子,咽了口水,對木然點了點頭,「下官知道了。」
這女人來此時間不長,可給南晉關帶來的好處卻是極大的,所以,這曹俊從也樂的裝做不知道!
可沒有想到,今兒這軍中的人卻來鬧了事,唉!
拱手對向祈鴻,「大將軍,那下官可就對不住要立案開查了!」
祈鴻一向看不慣曹俊那小人的德行,一扭身走了。
「哼,跟本官拽,當日南晉大軍破門而入的時候,你到是別跑啊……」
******
「小姐,沒想到那人竟是秦王……」
李媽媽跟在白茹的身後,輕輕的說了一句。
白茹沒有做聲,直到回了屋內,才看著李英花輕言,「媽媽不用試探我,你即是紫河的人,我的身份你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的。」
李英花訕訕的笑一下,「老奴……這是老奴的病,更是糊塗了……」
白茹只是擺了擺手,那李媽媽便退了下去,卻越發覺得那傅公子更為神秘了!
可白茹的眉頭卻皺的死死的,隨後提筆將她心中的疑慮寫下來。
今晚的事,上頭不可能不知道的。
她只恨,至今沒有查到什麼有利的消息。
叫來梁生,將信交給了他。
「大小姐,今夜之事,您怎麼看?」
梁生將信綁在烏鴉肚下,回頭輕輕的問了一句。
「我知道,我的名氣一旦打開,像今夜之事,早晚都會發生,可,我卻沒有想到,那秦王會毫不猶豫的殺人。就怕這件事,會影響到樓內的生意從而影響咱們挖掘消息。」
「屬下倒覺得,這也不失是一件好事!市井的消息終是來的慢一些,若是惹來一些貴族,那樣才是好的……」
白茹一怔,看著這憨憨的漢子,忽然便笑了,「不虧是伊兒的人,這心思轉的卻是快,倒是我的目光短了。」
梁生撓撓頭,憨笑著退了下去。
而這夜裡發生在怡紅院的事,就是想壓也壓不下來。
***
一大早起來,白綺頭暈腦張,顯然是有些風寒了。
這才收拾換了裝扮,打算去看看白茹,結果吃頓早飯的工夫,發生在昨夜的事,便全數聽到了耳中。
她伸手拎著隋澈就回了屋,「砰」的將門關上,「外面的謠言可是真的?」
隋澈點頭,將她按到了椅子上,伸手揉上她的太陽穴,「媳婦你也別動怒,不是有秦王在嗎,所以,大姐什麼事都沒有,好著呢。」
「你是笨蛋啊,就是因為有穆隨風在,她才會有危險,萬一,萬一這事傳回了宮中,那還不要了她的命!」
「這話說的,就算是傳回宮中又能怎麼著,不過一個長的與你大姐有些像的女人罷了,你怕什麼?」
「這……」
「你這是所謂的關心則亂,放寬心,放寬心,一會啊,我陪你去見見她,等你見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隋澈忙走了過去,卻是店小二站在門外,「客官,這有您一封信……」
「哦,謝謝!」隋澈接過來,隨後拿了銀子塞給那小二,「麻煩小二哥幫我買些蜜餞再弄些清粥上來,我這婆娘懷孕了,脾氣那叫一個大啊,唉……」
小二點頭,「客官您放心,一會便給您送上來……」
隋澈關了門,這耳朵便被白綺捏在了手中,「我什麼時候懷孕了?」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跳加速,臉上也一片羞紅。
「媳婦媳婦……疼疼疼疼疼……」
白綺看他那德行,狠瞪一眼,鬆了手。
隋澈嘿嘿一笑,便去撕那信。
卻被白綺一把奪過,「不明來歷的信,你說撕就撕,萬一有毒,你的小命,還要不要了……」
隋澈突然上前,就一把將她抱了個滿懷,笑的一臉得瑟!
白綺一怔,心輕輕的顫了顫。
這男人,以他這狡詐的性子,又豈會用自己提醒?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起來,「你這男人,明明精明的像只狐狸,卻在我面前扮成小丑……」
「只要我媳婦開心,別說小丑,小豬我也扮了!」
難得白綺露出一絲嬌態,伸手捶了他一拳頭!
伏在他的懷中,瓮聲瓮氣的道,「我哪裡值得你這般……」
「綺兒,在我的心裡,你無人可極!」
白綺的眼睛瞬間便濕了,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覺得像做夢似一樣。
他對她的縱容,對她的寵,她眼不瞎,自是看在眼裡記在了心上,她的心更不是鐵做的,又豈會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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