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穆隨風悶笑不已,指著睡的一臉安祥的白綺,「你也就敢在她這個時候說出心裡話吧!」
隋澈笑的一臉得瑟,「王爺,能達到咱的目的就行啊,我戀著她,也不比你戀著那個年頭少,嘿嘿,女人啊,最怕的不是你有多愛他,而是你有多纏她,多寵她!」
「看來,你在女人堆里泡了這麼多年,也沒有白泡啊,倒是知道怎麼哄女人了!」
「小的,這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啊!」
穆隨風嘆笑著搖頭,「起吧,咱們一起回客棧!」
隋澈便將自身的大皮蓋在白綺的身上,
將她抱了起來,看著白綺在他懷中尋個舒服的位置,這才抬腳,與穆隨風木肆一同出了小酒館。Google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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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他們並沒有離城,住下了。」梁生走進來,對白茹輕言。
白茹點了點頭,將手中的一封信交給了他,「你把這個傳給伊兒。」
「是,對了,小姐,四小姐進城了!」
「你說什麼?」
「我跟著秦王,一路去了小酒館,不久後,便看到四小姐與隋二公子進去了,後來,他們一起離開,住進了客棧,想來,四小姐是來尋您的!」
「我知道了,不過,明天一早,你先去一下客棧,告訴綺兒最近南晉關里人多雜亂,讓她穩穩……」
「是。」
隨後,梁生退了下去。
可卻在這時候,一隊身穿鎧甲的將士走進了怡紅院。
「本將軍聽聞古寧姑娘長的極其俊美,尤其一雙眼睛,還帶了塞外女子的風采,還不出來,讓本將軍看看……」
一個漢子坐到了椅子上,卻是將手中的長劍,「吭」的一聲,扔到了桌上。
得到消息,李媽媽急忙走了出來,一張堆落菊花的笑臉,便迎了上來,「將軍駕到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少廢話,本將軍今兒就是來找這古寧姑娘的!」
隨後扔下一落銀票,「聽說此女從不留男人過夜,難道是因為銀子太少?這裡足足有十萬兩,本將軍今兒沒別的想法,就想上了她,嘗嘗這高冷的美人,到底是何滋味?」
「這個……這個……將軍啊,咱們古寧姑娘也有古寧姑娘的規矩……」
「規矩?在本將軍面前講規矩?少他媽廢話,再不將那賤人給本將軍帶出來,本將軍今兒就燒了你這怡紅院!」
李媽媽目光閃閃,「好說好說,將軍稍等……」對一旁的丫頭打了眼睛,那丫頭忙向樓上跑去。
而李媽媽仍就笑著,「不知將軍貴姓?可認識這守城祈將軍?」
那將軍卻是突然起身,抓過一旁侍衛的腰劍,便放到了李英花的脖子上。
「別他媽以為你提出老祈就能壓了本將軍一頭!我實話告訴你,就是老祈在這,今兒那古寧,我也是上定了!」
「沒想到,我古寧,竟如此得了將軍的抬愛!」
一道極冷極輕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就見那大紅衣裙的女子,正一步一步步下台階。
那拿劍逼著李英花的男人,雙眼頓時直了!
不住的咽著口水,手裡的劍也扔上,竟是大步上前,伸出狼爪就爪向了白茹的手腕!
「咔嚓!」
只聽一聲極為怪異的聲音傳來,卻是那男人的手腕,竟被一枚石子給打斷了!
「啊——哪個哪個敢傷了本將軍……」
那男人握著手腕,額角冷汗直流,便向四周看去。
卻見正門口一臉儒雅之色的穆隨風,手中,正掂著幾枚石子,對此不言而喻!
「你——來人,給本將軍拿下,本將軍要拿他祭刀!」
身邊幾個侍衛轉身對著穆隨風便沖了過去。
就見穆隨風身輕如燕,一晃卻來到了這將軍的身前,看似一臉溫和,可出手卻是狠辣無比。
抓住那男人的脖子,連問都沒有問,直接一扭,那男人到死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他!
穆隨風手一松,那身穿鎧甲的將軍就滑了下去,咕嚕咕嚕從樓梯上滾到了地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的讓人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反應不過來。
「殺人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那滿堂的賓客相繼逃了出去。
白茹眉頭不展,看著穆隨風,眼裡帶上了怒氣,她知道,他就是特意的!
而穆隨風卻是扭頭看著她,臉上一片和氣。
「沒有人敢對你不敬的!」
「你……」
「木然,帶上本王的令牌,命南晉關知府曹俊與守軍祈鴻來見本王!」
穆隨風抬腳步下樓梯,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這話一出還未離開的人,突然立住不動了。
相互看一眼,皆轉頭看向了他。
當今這般年級的王爺,只有三位,一位是寒王穆司寒,一位便是柳州的穆隨風,另一位便是身殘面毀的慕凌天。
而那寒王正在京中想要那位置極為心切,而柳州秦王,聽說向來是一身書生打扮……
那木然領命而去。
穆隨風捏起桌上那厚厚的銀票,嘴角含了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笑意。
李英花捅了捅白茹,輕聲道,「小姐,怎麼辦?」
白茹道,「靜觀其變!」
得白茹的話,李媽媽的心也靜了下來。
不多久,只聽馬蹄聲四起,一滿臉落腮鬍子,身彪體壯的男人步進了這怡紅院。
「末將祈鴻參見秦王!」
穆隨風擺手,「祈將軍請起。」
祈鴻起身,一身不可忽視的霸氣,「聽聞秦王斬了下官手下一員將士可有此事?」
穆隨風伸手一指,「確有此事!」
祈鴻扭頭,就看到那趴在地上,眼睛都沒有閉上的將軍。
「不知下官這位將士犯了什麼罪?」
穆隨風起身,將手中的銀票往祈鴻懷中一塞,輕言,「祈將軍,雖說這南晉關怎樣都與本王無關,但,剋扣軍響,本王即得知,自是要上來管上一管,你們拿著大越百姓的血汗錢,可你們做了什麼?」
那祈將軍為之一怔,看著手中那厚厚一落銀票,雙眉緊緊的揪著。
「這南晉關才回收大越,祈將軍不好好帶兵操練以防萬一,卻縱容手下,夜宿妓館,這兩項並之,就算是祈將軍不知此事,卻也難逃一個督察不嚴的罪名!」
那祈鴻看著穆隨風,心下極速翻轉,這位被召回京中奪那大位,卻在這時,出現在南晉關,到底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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