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閉嘴!」寧天權氣急咬牙。
旁邊的寧天承聽到這個事情,也是靜默了一下,想當初他也是因為看上了對方,而慘遭威脅,甚至於還見到了帝尊,差一點,他的小命不保。
「我說的可都是事實!」魏大師冷哼了一下,他就偏說,自己憋了這麼久,可不得發泄一下。
要不是看在自家師父的面子上,他可得把這些人一個一個都懟個遍。
在場眾人:「……」太可怕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雲暮挽看著他們,此刻略微無奈,隨後,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道:
「好了,事情差不多解決了,至於這些人,拉出去,一個一個給我發誓,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許透露,否則……」
雲暮挽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眾人便是齊刷刷地點頭,根本就不敢多說什麼。
他們此刻已經被打擊得體無完膚,誰還敢在這裡叫囂,這不是找死嘛!
雲暮挽的話音落下,那些人果然就被帶出去了。
而此刻,整個宴會場地之內,除了雲暮挽這邊的人,就只剩下了皇帝皇后,以及寧天權和寧天承他們。
等到那些人都散了,雲暮挽這才漫不經心地回頭,看向自己後方的皇帝和皇后。
皇帝陰沉的面色此刻已經有點緩和,但看向雲暮挽的目光之中,亦是充滿了忌憚之色。
他眉頭微蹙,看著對方,不語。
雙方對峙,周圍的氣氛冷凝之下,顯得異常詭異,無形的力量在對峙,最後,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皇帝額頭出現了一層薄汗,他身上無形的氣勢也是瞬間消失。
他顯得有點吃力,旁邊的皇后嚇了一跳,連忙上前為他擦汗,皇帝此刻也是抬手,攔住了她的動作,目光凝視著雲暮挽。
雲暮挽面色依舊不變,仿若剛才的威壓,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朕是該喚你閣主大人,還是應該喚你為帝妃尊下?」他的聲音響起,帶著一點壓迫性。
「陛下不用如此費盡心思試探本尊,你有什麼話,可以現在就問。」雲暮挽懶得和他拐彎抹角,便是直接開口。
女子聲音清冷悅耳,此刻夾雜著一絲威嚴之氣,不失氣勢,一字一句,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她現在不知道對方的情況如何,自然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皇帝聞言,眸色一深,看著她,眼中意味不明,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也不全是,但本尊確實是知道這件事情。」雲暮挽平靜回答,如果不是獨孤芊來了這裡,她自然也不會趕來這裡。
「但這件事情,本尊不會對你們負責。」
「噢?那帝妃尊下這是什麼意思?」皇帝眯了眯眸子,此刻,開口道:
「金羽閣為我乾國國宗,帝妃尊下奪了金羽閣閣主之位,如今,又反過來大鬧皇宮,這靈道宗少宗主,可是在朕這裡被抓的,如果有人問責,這就是陷乾國於危險之中,這樣,是否太過了?」
「陛下的意思,是想讓本尊如何?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麼?」雲暮挽同樣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