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幾個看似好心的人佯裝上去拉架,他們在人群中推搡著,故意製造混亂。
其中一個人看似不經意地撞向了一個正揮舞著警棍準備打哈桑的安保人員,那安保人員是個光頭,名叫拉希德,他一個踉蹌,腳步慌亂地向後退了幾步,手中的警棍在空中劃出一道危險的弧線,不小心砸到了旁邊另一個人的身上。
被砸中的人叫伊利亞,他頓時火冒三丈,他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像是兩顆燃燒的火球,以為是對方故意為之,於是回手就是一拳,怒吼道:「拉希德,你個蠢貨,是不是想趁機收拾我!」
這一拳帶著滿腔的怒火,重重地打在拉希德的臉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就這樣,一場混戰突如其來地爆發了。
原本站在旁邊觀望的安保人員們,也被捲入了這場混亂之中。
一部分安保人員滿臉懵逼,他們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完全不知所措,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看著眼前突然失控的局面,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是該去幫忙拉架,還是該置身事外。
其中一個年輕的安保人員,名叫卡爾,他的臉上滿是驚恐,嘴裡喃喃自語:「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
而有幾個激進的安保人員則像是被這混亂的氣氛點燃了內心深處的暴力因子,他們興奮地嗷叫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不分青紅皂白地朝著人群密集處沖了進去。
一個叫托尼的安保人員,揮舞著一把匕首,嘴裡喊著:「都別想好過!讓我來收拾你們!」
另一個叫傑克的則拿著一根鐵鏈,一邊甩動一邊叫嚷:「這地方亂了,正好讓我出出氣!」
他們的加入讓混亂愈發升級,原本就混亂的打鬥變得更加難以控制,拳頭、腳和各種武器在人群中肆意揮舞,時不時傳來痛苦的呻吟聲和憤怒的咆哮聲。
還有一些較為冷靜的安保人員,試圖在這混亂中找到秩序。
一個名叫大衛的安保人員,他身材高大,眼神沉穩,大聲呼喊著:「大家都冷靜點!這樣打下去對誰都沒好處!」
但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嘈雜的喊叫聲和打鬥聲中。
他無奈地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如同瘋人院般的場景,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擔心這一場混戰會引發更嚴重的後果,甚至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
但他卻又無力改變這一切,只能儘量躲避著那些四處揮舞的拳頭和武器,在混亂的邊緣徘徊,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整個場面一片狼藉,喊叫聲、咒罵聲、打鬥聲交織在一起,在黑暗的工廠里迴蕩,仿佛一場惡魔的狂歡。
昏暗的應急燈光在混亂中搖曳不定,映照出一個個扭曲的身影,仿佛是黑暗中掙扎的鬼魅。
混戰之中,那幾個激進好鬥的安保人員仿若癲狂失控的野狼,在人群里橫衝直撞,所到之處一片混亂與驚惶。
托尼手中緊握著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恰似一名奪命惡鬼,左突右刺,每一次刺出都裹脅著凜冽的勁風,仿佛要將面前的一切阻礙都撕裂開來。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瘋狂與兇狠的火焰,嘴裡不停地叫罵著:「都給我閃開,今天非把這叛徒揪出來不可!」
那尖銳的聲音如同一把銳利的錐子,直直地刺入眾人的耳膜。他的動作迅猛且毫無規律,似一陣狂風暴雨,周圍的人紛紛驚恐地避讓,生怕被那鋒利無比的匕首劃傷,一時間,人群如潮水般向四周退散,場面愈發失控。
傑克則大力甩動著手中的鐵鏈,鐵鏈在空中呼嘯盤旋,好似一條擇人而噬的靈動毒蛇,發出令人膽寒的尖銳聲響。
他那兇狠的目光如炬,死死地鎖定著人群中的目標,瞅准機會,朝著一群擠在一起、正慌亂躲避其他攻擊的安保人員用力甩去。
鐵鏈仿若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精準地纏住了其中一人的腳踝,傑克猛地一拉,那人便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慘叫著摔倒在地,揚起一片塵土,引得周圍一片驚呼與慌亂。
而哈桑在這混亂的漩渦之中,儘管起初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但他多年的武學功底豈是吃素的。
很快,他就穩住了身形,猶如一頭從沉睡中驚醒的雄獅,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
當巴魯那如沙包般大小的拳頭再次裹脅著呼呼風聲,如同一發炮彈般沖向他時,哈桑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無比,他的身體如同靈動的鬼魅,側身一閃,那動作輕盈且敏捷,輕鬆地避開了這雷霆一擊。
同時,他順勢一個肘擊,肘部如同一把堅硬的鐵錘,狠狠地撞向巴魯的肋部。
巴魯只感覺一股劇痛如電流般傳遍全身,他悶哼一聲,瞪大了眼,滿臉的難以置信,沒想到哈桑還有如此凌厲的還手之力。
他憤怒地咆哮著,那聲音如同雷鳴,震得周圍的人耳朵嗡嗡作響。
接著,他轉身又是一記飛踢,腿風呼嘯,似能踢碎巨石。哈桑卻不慌不忙,雙腳穩穩地紮根於地面,雙手如同鋼鐵鑄就的護盾,交叉格擋。
巴魯的腳重重地踢在他的手臂上,發出一聲沉悶的碰撞聲,仿佛是洪鐘被敲響,那股衝擊力讓哈桑的手臂微微發麻,但他的身形依舊紋絲不動。
此時,阿卜杜勒看到巴魯久攻不下,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大吼一聲:「哈桑,你這個叛徒,還不束手就擒?」
便如同一頭髮狂的蠻牛般沖了上去。
他揮舞著粗壯的雙臂,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風聲,試圖用自己的力量優勢壓制哈桑。
哈桑目光一凜,深知阿卜杜勒來者不善。阿卜杜勒靠近後,先是一記勢大力沉的直拳朝著哈桑的面門轟去,這一拳速度雖不算極快,但力量驚人,仿佛能將空氣都打爆。哈桑微微後仰,那直拳幾乎是擦著他的鼻尖而過,帶起的風颳得他臉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