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畏號花了一天時間就到了安慶。
光頭和王蠻子、夏仕成率領大軍早早的就在安慶的渡口等待趙長鵬。
光頭擺出的陣仗更大,渡口周圍50里全部被封鎖。
遠遠的看到無畏號時,光頭滿眼炙熱道:「臥槽,老闆好威風。」
王蠻子和夏仕成也是嘖嘖稱讚,幾月不見,老闆鳥槍換炮了。
果然是五省大都督,比皇帝出行還有氣勢。
在這些小弟心中,趙長鵬已然是東南王。
什麼武昌起義,首義功勳,在老闆面前弱爆了。
老闆才是真正的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
一口氣吃下五個省,分田地打土豪。
夏仕成現在對孫大炮都沒有那麼崇拜了。
趙長鵬才是他心中唯一的神。
看著渡口黑壓壓的人群,一字排開的軍隊。
趙長鵬的夫人們倍感榮幸。
在汪清、葉慧哲、錢秀榮眼裡,自家的男人是江、浙兩省幕後實控人。安徽總督拿出這個牌面來迎接,恰如其分。
趙長鵬還沒下舷梯,光頭就奔到了舷梯口,將後背交了出去。「老闆,你扶著我肩膀下來。我背你過去。」
趙長鵬用力一推。「去,啥也沒學會,學會拍馬屁了。」
這次震驚的不光是三位夫人,連吳佩付都傻眼了。
趙長鵬拿下江蘇和浙江,已經讓吳佩付刮目相看了。
看著如今卑微討好的安徽都督,吳佩付不敢去猜測,安徽都督不會也是趙校長的小弟吧?
直到王蠻子和夏仕成齊聲喊出:「老闆,想死我們了。」
汪清狐疑的問道:「安徽不會也是你的吧?」
「自信點,把不會去掉。」趙長鵬哈哈大笑。
兩邊站立筆挺的士兵齊刷刷的敬禮:「老闆好!」
「同志們辛苦啦!」趙長鵬也回敬了一個軍禮。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將趙長鵬迎進都督府,聲勢浩大。
趙長鵬在紹興和杭州一向獨來獨往,很低調。三位夫人做夢也沒想到在客場居然有這麼隆重的儀式。
幾百名士兵在前面開道,道路兩旁連一個圍觀的人群都看不到,全部被清掃乾淨。
趙長鵬坐上首位,說道:「這次來主要是來做兩項人事任命。我現在正式任命宋阿真為安徽都督,安徽擴充兩個師的兵力。宋阿真任第一師的師長,王蠻子任第二師的師長。夏仕成任參謀長。」
本來宋阿真和閻王就是都督了,趙長鵬非要每個省跑一趟,就是要告訴他們。這個省我說了算。
以後不管誰當了大總統,關於這個省的一切事務由我做主。
趙長鵬繼續說道:「杭州紅埔軍校開課,你們通通都要抽空去學習。」
「還有,我準備在安徽設立省長一職,負責教育、財政、經濟。」
宋阿真舉手道:「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這麼大一個省確實不好管,我也沒有經驗。」
宋阿真似乎對省長這些並不感冒,說完還抱怨道:「可惜讓葉知南逃了,我現在全省通緝他,都沒找到他的影子。」
「光頭,你執念太深了,一個葉知南而已,跑了就跑了。」
「老闆,不宰了他,我心裡像有塊心病似的,他全家都被我宰了。」
「你知道這傢伙當初扶持青石谷的土匪雷虎造了多少孽嗎?那時候我做夢都想弄幾把槍,滅了他們。」
面對宋阿真的喋喋不休,趙長鵬嘆了口氣,對三名夫人問道:「你們誰留下來做安徽的省長?」
三名夫人互相看了一眼,怎麼省長在趙長鵬這裡跟大白菜似的不值錢。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沈佩珍一心想做都督夫人,四處結識大佬。她們幾個跟了一個小酒廠的老闆,居然隨便就能做上省長。
三位夫人此時腦中也在權衡利弊,是做三省總督夫人,還是做省長?好難選擇啊。
「有這麼難嗎?」趙長鵬說道,「想我了,還可以回家嘛。你們看光頭這個樣子,他肯定處理不好一省政務的。」
「對,對,對。」宋阿真點頭道,「還是得老闆娘來坐陣。」
「秀榮,要不你來當吧。」趙長鵬說道。
「阿桂哥都這樣說了,我要是拒絕這種好事,就是不識抬舉了。」錢秀榮嬌羞道。
是夜,三位夫人又跟趙長鵬在房間討論政務。
汪清跟葉慧哲緩緩退出房間,說道:「今晚阿桂哥就留給錢省長啦。慢慢享用。」
趙長鵬又進入了種豬配種時間。
「阿桂哥,我一定要給你生個猴子。」
折騰一夜,趙長鵬帶著隨從和二位夫人又踏上了無畏號。
無畏號一路駛到九江。
猴三和瘋刀同樣帶著大批人馬在渡口等候。
猴三和瘋刀是真正經歷過大戰的人,手下的兄弟們也是一臉的剛毅。
看這架勢,汪清和葉慧哲問道:「江西不會也是你的小弟吧?」
「夫人越來越聰明了。」趙長鵬笑道,「這次誰留下來當省長?」
汪清和葉慧哲互相看了一眼。
現在才是真正的抉擇,二人篤定福建不可能是趙長鵬的,因為福建是北洋叛軍。
他們還去南京殺過革命黨。
意味誰留在江西當省長,另外一人就能長伴阿桂哥身旁,是阿桂哥的正牌夫人。
這麼一比,江西這個省長就不吃香了。
見二人沒說話,趙長鵬搖搖頭,什麼時候省長這麼不值錢了?給你們當,你們都不稀罕。
汪清和葉慧哲此時只想當四省總督的夫人。
猴三和瘋刀遠遠的就跑了過來。
「老闆,想死我們了。」
「本以為是出來打場仗,現在好了,回不去了,整這麼大一塊地盤。」
「瞧你嘚瑟的。」趙長鵬說道,「這段時間還好吧。」
「簡直是爽翻了。」
猴三說完就讓大部隊開路,一路護送趙長鵬去南昌。
趙長鵬吩咐無畏號繞路開去福州港等候。
猴三問道:「老闆,你什麼時候整這麼大一個傢伙?太耀眼了。」
「哎,人間非淨士,各有各地苦,你只看到我開這麼大軍艦,有誰能想到,我還是東南王呢。」
「妙啊,妙啊,吹牛皮還得跟老闆學。」
猴三和瘋刀豎起了大拇指。
瘋刀淚眼婆娑道:「老闆,這段時間我太想你了,我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再給你做頓飯。」
「想想我們一起打青石谷的日子,那是多麼的美好。不像現在,只要一句話,成千上萬的兄弟就往前沖,沒意思。」
初冬的天氣,江邊的微風有些冷。
吳佩付在旁邊簡直聽不下去了。直接在棉襖里抓出一把棉花將耳朵給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