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鵬問道：「雨生，如果我想獨自操作熱氣球，多久能學會啊。」
「最多10天。」林雨生激動地說道，「包教包會。
沈依雲問道：「阿桂哥，你要學這個幹嘛？難不成你還想自己上天？」
趙長鵬湊在沈依雲耳邊小聲道：「想不想在這個上面試一試？」
沈依雲想了半天，突然想明白過來，臉上浮起一片紅暈，嬌羞地砸向趙長鵬的胸口。
「你好壞，……不過……我好喜歡。」
熱氣球落地後，趙長鵬拍著林雨生的肩膀說道：「雨生，想不想跟我去杭州發展。薪水我給你漲兩倍，把你們的家人都接過來，給你們分房子。」
「還有這樣的好事？」林雨生問，「分多大的房子啊？」
「你家裡人越多，分的房子就越多，如果沒成家，還負責解決婚事。」
一群汽球隊的成員圍了上來。「我要去，我要去。」
趙長鵬欣慰地說道：「以後你們也別叫汽球隊了，這個名字太弱雞了。以後你們就叫東南空軍吧。」
「東南空軍？」
「東南空軍好啊，太霸氣啦。」
「空軍？咱們變軍人啦？」
「……」
「……」
趙長鵬繼續說道：「林雨生，我現在任命你為東南空軍總司令。」
空軍總司令這個名字是威武啊，但一想到真的要上戰場，林雨生有點猶豫了。
「汽球隊真的要去打仗？」林雨生問道。
趙長鵬呵呵一聲，給了林雨生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要不然呢，我接你全家去杭州幹嘛？
「你自己選擇吧，要麼去公園表演氣球上天。要麼做東南空軍司令。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趙長鵬才剛剛轉身，林雨生就在後面喊道：「不用考慮了，我們同意。」
趙長鵬笑道：「好男兒志在四方。好樣的。」
「你們先回家準備下，三天後，我派軍艦來接你們去杭州。」
趙長鵬對王大魁說道：「發電報給吳應刻，讓他開豫州艦來南京接人。」
三天後的吳應刻看到滿船的桌子板凳、熱氣球，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我特麼成貨拉拉啦？
……
深夜，趙長鵬將四名夫人叫進房間，一個發了一本《道德經》。
「這本書里有治國方針，你們要好好研究。」
「但老子畢竟只是一個聖人，沒有當過皇帝，他的東西也不能全然照搬。」
「什麼意思？」沈依雲問道。
趙長鵬沒有解釋，而是翻開第三章讀道：「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統治者不要去推薦品德高尚的人才，這樣可以使民不去爭名奪利。」
「不要把稀有的珍寶看得異常珍貴，這樣可以使民眾不因為想要占有淪為盜賊。」
「就是說不要讓民眾因為物品之間的攀比喪失本心。」
「不要將能夠誘發貪慾的事物展示出來給民眾看，這樣可以使民眾心思不被擾亂。」
「簡單說，就是不要製造名人，不要製造奢侈品，不要炫富。使大家活得清心寡欲，活在一個牢籠里，人人平等。」
「但按照我的經驗來說，這樣的國家會非常的穩固，但會失去創造力。」
沈依雲問道：「那阿桂哥的意思是……」
「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
「要樹立典型，給窮人出名上升的通道。從唱戲、雜耍、種地、這些成本最低，門檻最低的地方去打造名人，然後就會出現唱戲熱潮，雜耍熱潮，種地的熱潮。」
「以後《東南日報》、《新青年》就圍繞這幾個方向去樹立典型吧。」
「要使民去爭。」
「要製造奢侈品，使民去攀比，去奮鬥，用他們辛苦賺來的錢換一個虛無的身份。」
「要炫富，使民去爭奪。讓他們迷失在欲望里，忘記活著的目的。」
「這樣我們統治者才能牢牢的掌控這些人。這樣的國家才能高速發展。」
沈依雲似乎想明白了。「阿桂哥的意思是榨取勞動人民的幸福，來推動社會的發展？」
葉慧哲問道：「這樣老百姓真的幸福嗎？」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誰對誰錯，誰又知道呢？」
趙長鵬說完，四名夫人陷入了沉思。
一炷香後，汪清問道：「阿桂哥，你為什麼不自己出任江、浙兩省總督呢？」
「我的威望還不夠，所以我需要你們幫我提高威望。在每個縣城以我的名義捐一所圖書館。」
「從今往後，我也不叫阿桂了，我叫趙長鵬，圖書館的名字就叫趙長鵬圖書館。「
「供人免費閱讀，學習新思想，新知識。」
「《東南日報》也要多報導一下我，要不了多久，眾望所歸之時，就是我出任總督的日子。」
「嗯，咱們就以紅埔軍校開業為先例，標題我都想好了，紅埔軍校招生，軍事專家趙長鵬出任第一任校長。」沈依雲說道。
「趙長鵬，原名，阿桂，曾在上海虹口道館斬殺十名小日子，在上海馬術場以一敵三，槍術無敵，這樣是不是更有說服力。」汪清補充道。
「你們現在無師自通了，好……好……好……」趙長鵬大笑道，「論吹牛皮，我不及夫人也。」
沈依雲笑道：「先生莫要過謙，論詭計多端這塊，唯能熟爾。」
一直談到深夜。
汪清、錢秀榮、葉慧哲識趣的退出房間道：「你馬上要跟阿桂哥分開了，今晚阿桂哥就留給你獨享了。哈哈。」
沈依雲低下頭說道：「阿桂哥，我要給你生猴子。」
……
第二天一早，趙長鵬拖著疲憊的身體，帶著三名夫人登上了無畏號。
沈依雲對其他幾位姐妹依依不捨道：「南京離杭州很近，我一個月回去一趟總行了吧。」
「照顧好阿桂哥的身體！」
「別把我那份給透支了。」
趙長鵬覺得老婆多了也不好，太累了。像個牲口一樣，每天要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