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上帝的詛咒

  「fuck！」

  砰！

  伊布一腳踹開更衣室的大門，把球衣脫下後隨手甩在地上。

  英超第29輪，切爾西主場0：0戰平斯托克城，藍軍全隊11腳射正0個進球！

  球員們垂頭喪氣地走進更衣室，毫無疑問，誰也沒想到最後是這個比分。特別是江遠，這名來自中國的小將坐在板凳上用雙手把臉捂住。94分鐘7腳射正，1個沒進！

  而作為本場比賽的進攻端核心，江遠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有必要站出來背鍋。

  於是，江遠皮膚從板凳上挪開：「嘿，夥計們，我今天射門沒……」

  「停停停！」

  阿扎爾喊住了江遠：「你沒問題，主要還是我，該死，下半場一開始那粒球我應該打進的！」

  伊布把手搭在阿扎爾的肩膀上，他也有同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切爾西的幾個前場都沒啥射門腳感。明明把握住了比賽節奏，但就是差臨門的最後一下。

  也不能說全是切爾西這邊的原因吧，斯托克城門將巴特蘭今天的狀態是真的不錯，站在球門前面就跟一堵牆一樣，簡直不要太離譜。

  「別緊張，我們是平局，不是輸球」

  祖馬插了一嘴，法國後衛今天比賽中沒有出場，感受不到那種狂射不中的感覺。

  「可我們本應該贏的！」

  阿扎爾雙手一攤，一直射門但是進不了球，這種情況下中前場球員是最難受的，特別是阿扎爾，今天的阿扎爾2次帶球從弧頂插入禁區，但最後的一腳打門不是飛機就是被巴特蘭撲出來，搞的阿扎爾越踢越氣。

  「停一下！」

  伊布突然喊了一聲。也不能說是喊，因為伊布的聲音有些不大不小的，奇怪的很，而且伊布說話的時候還有意往特里的位置看去：「我知道我們本應該贏，但拋開結果不談，我們踢的還不錯，我說的對嗎？」

  「……」

  伊布的話讓阿扎爾啞口無言，是啊，雖然雙方都沒有進球入帳，但絕對不能否認切爾西球員在這場比賽中的表現。

  其中最明顯的，因阿扎爾已經開始適應踢前腰的位置了。這還要歸功於穆里尼奧——葡萄牙人現在還在接受記者採訪。

  在一周前和諾維奇的比賽之後，穆里尼奧和教練組的其他成員對阿扎爾的問題進行了一些針對性訓練。

  比利時天王不虧是7500萬歐巨星，這學習能力比起江遠來也不逞多讓，在今天和斯托克城的比賽中，阿扎爾出現戰術失誤的概率至少降低了20%。

  「夥計們，我們是一支非常強勁的團隊，平一場比賽算不……」

  伊布說到一半，特里突然往前走一步：「茲拉坦說的沒錯，不能光看進球，我們踢的還是比較可以的，至少比上一場比賽踢的好，如果換今天的我們去踢諾維奇，那我想比分應該不是3：0，而是4：0甚至5：0」

  「……」

  說話被打斷的伊布有些不高興，但因為特里在說話前加一句「茲拉坦說的沒錯」，最後的伊布還是沒有開口。

  切爾西的老大是特里，這是毋庸置疑的，伊布知道自己作為新人不能干涉球隊的更衣室生態，但這似乎有點不符合他的性格。

  在這名瑞典中鋒看來，特里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大。

  伊布屁股挨在理療床的邊緣，發表他對今天比賽的看法：「先不管這個，我們的問題是接下來的比賽，4天後主場踢巴黎，輸球就出局」

  「我們不會出局的」

  祖馬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說過要帶江贏歐冠，總不能淘汰賽第一輪就輸吧？」

  「上賽季我們就是16強」

  阿扎爾提醒了一下，隨後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又說了句「抱歉」。

  「我覺得你們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結束採訪的穆里尼奧推門而入：「明天放假，這次我不會限制你們去酒吧……」

  聞言，阿扎爾等人有些高興，不過穆里尼奧話還沒說完。

  「和巴黎的次回合比賽馬上就要來了，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伱們能多為球隊付出一些，我知道你們已經做出很多犧牲了，但正如我之前說的，這還不夠」

  阿扎爾和特里對視一眼，兩人都都沒有說完，但都明白對方心裡正在想的是什麼。

  啪啪！

  「ok！今天大家都累了，在更衣室里做完放鬆，然後就可以回家了。我也要回去配家人了」

  穆里尼奧轉身離開，隨後想起什麼，看了一眼邊上的布朗：「里昂，我送你回去？」

  「我開車來……oh，何塞，那就麻煩你了！」

  布朗匆匆跑去，跟在穆里尼奧身後離開了更衣室。兩人在斯坦福橋看台下面的環形通道里並排行走。

  「里昂，我看剛才他們鬧的有些不開心，你看到全程了嗎，更衣室什麼個情況？」

  「我覺得還行」

  布朗給了一個還算中肯的評價：「0：0平斯托克城，不高興是正常的。不過這次還算比較好，所有人都在認真分析。茲拉坦和約翰……」

  「他們兩個怎麼了？」

  穆里尼奧挑了下眉，雖然心中早有預料，但從布朗口中說出來還是不一樣的。

  「有點問題，但不是很大」

  「那就先不管」

  穆里尼奧搖搖頭，他把伊布從巴黎帶到切爾西來就是做好準備了的：「我們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贏下和巴黎的淘汰賽，約翰和茲拉坦的事情只能先放一防了。嗯……從你的視角來看，他們有好轉嗎？」

  布朗兩條手臂一前一後地搖擺，穆里尼奧走路的速度比較快，每次和他一起的時候布朗都會有些吃力。

  「你說的好轉，是指哪個方面？」

  「這樣吧，你覺得他們今晚會不會去酒吧，我們可以賭一下」

  穆里尼奧的腳步慢了下來，也算是給布朗一個休息的機會，藍軍的助教沉思一會，隨後答道：「嗯，我覺得會吧」

  「那我就壓他們不會去酒吧。賭5英鎊，你覺得怎麼樣？」

  「whatever！（隨便）」

  「那就這樣，我們算是成交了」

  ……

  當天晚上，結果出來了，藍軍全隊沒有一名球員去酒吧，全回家陪家人去了。

  《太陽報》記者還發現，江遠下班後在Maison Bertaux提了一個巧克力味的生日蛋糕，從江遠當時的表現來看，這個蛋糕他應該很早就預定了。

  大概率是家裡人過生日。

  這是《太陽報》記者得出的結論。

  距離比賽還有5個小時開始，切爾西在斯坦福橋召開了一次記者大會，接受採訪的正是球隊的主帥穆里尼奧。

  「wow，看樣子你們等久了」

  穆里尼奧面帶笑容，手裡拿著一塊三明治蛋糕，這個蛋糕也是Maison Bertaux製造的，價格是4.98英鎊。

  「何塞先生，你看上去心情很不錯，是因為你認為球隊能取得今天的勝利嗎？」

  記者的眼睛都是非常犀利的，這還是穆里尼奧第一次帶著笑容走進發布會大廳，很難不相信有什麼好事發生。

  或者說，有什麼好事即將要發生。

  「oh，你說今天的比賽嗎？我覺得我們會獲勝，正如每場比賽開始之前那樣，我永遠覺得我的球員能獲勝，今天也一樣」

  「因為有客場進球優勢，所以今天……」

  「不不不」

  穆里尼奧把手裡的蛋糕吃完，隨後解釋起來：「客場進球優勢？這對我們的影響並不大，我會把上一場當做平局看待」

  「好的。我們發現，在前三場聯賽中，你都讓阿扎爾踢了前腰，今天比賽，你還會這麼做嗎？」

  「可能吧，我會排出一套能讓我們贏得比賽的陣容，還有能贏得比賽的戰術。至少在我看來，我的陣容和戰術是合適的」

  穆里尼奧含糊其辭，說實話，今天這個記者水平不高，這種問題問了也是白問。

  記者還想繼續問問題，但卻被穆里尼奧推脫了：「嘿，不用舉手，我知道你們想要問什麼。很抱歉，你們想要知道的問題都是我現在不能說的」

  「相信我，再等5個小時，或者7個小時，你們心中的問題都會得到解答」

  「至於切爾西能不能贏，這件事情只有上帝知道」

  ……

  「莊墊兒台，莊墊兒台！」

  「這裡是正在為您現場直播的2015-2016賽季歐洲冠軍聯賽1/8決賽，切爾西和巴黎的次回合比賽。我是本場比賽的評論詹俊，我是評論員黃健翔」

  「可以看到，今天的球場清一色的藍色，這是切爾西俱樂部的主場，位於英國倫敦的斯坦福橋」

  「雙方球員已經準備就緒了」

  「卡瓦尼把球開出，比賽開始！」

  「下面由我介紹雙方球隊的首發名單，首先是主隊切爾西，身穿藍色球衣藍色球褲，從屏幕左側向右側進攻！」

  「……」

  「然後是客隊巴黎聖日爾曼，身穿純白色球衣球褲，從屏幕右側向左側進攻」

  巴黎聖日耳曼（4-3-3）

  門將：特拉普

  後衛：馬克斯維爾、大衛-路易斯、蒂亞戈-席爾瓦、馬爾基尼奧斯

  中場：馬圖伊迪、莫塔、拉比奧

  前鋒：盧卡斯-莫拉、卡瓦尼、迪瑪利亞

  主教練：布蘭科

  陣型方面，切爾西使用的是本賽季英超最流行的4231，而巴黎用的則是法甲最留下的433，兩種陣型各有優劣，具體還要看踢成什麼樣子。

  然後是球員，因為歐冠的特殊迴避規則，次回合中伊布還是無法出場。

  「嘿！」

  看到法布雷加斯被拉比奧和卡瓦尼逼搶，江遠跑過去接應，拿球後腳後跟一扣，在接球的瞬間巧妙擺脫莫塔。

  「混蛋！」

  莫塔的反應速度非常快，發現自己被晃開之後直接用手拉倒江遠，阻止江遠在邊路的啟動。

  「嗶！」

  布里希一聲哨響，吹了莫塔的拉拽犯規，切爾西在左路邊線附近獲得一粒任意球。阿斯皮利奎塔匆匆跑到江遠倒地的位置，單手摸球，隨後腳弓橫敲，向前場送出一腳直塞。

  「wow！切爾西這邊，阿斯皮利奎塔快發任意球，給到最前面的雷米」

  「巴黎的防守球員還沒到位，雷米回做阿扎爾，阿扎爾再傳給右路的威廉」

  「威廉！下底！」

  「馬克斯維爾跟的非常緊，不知道威廉有沒有機會，切爾西這名巴西邊鋒的腳下技術還是很不錯的，不過在身體對抗上可能不如馬克斯維爾……」

  「誒，已經到底線了，這麼看的話威廉應該是沒有機會……」

  「穿襠過人！我的天吶，來自威廉在右路的穿襠過人！」

  「威廉繞開馬克斯維爾，傳中！」

  斯坦福橋球場，皮球呈一個弧線飛向巴黎的禁區，雷米頂著席爾瓦向前跑，同時左路的江遠也啟動，兩人準備在禁區裡面試一試。

  中間，雷米跳起來，但是沒有夠到球。

  後點位置，馬爾基尼奧斯擋在江遠身前，後者只能用身體強行去撞防守。

  很可惜，身位占優的馬爾基尼奧斯搶險一步把球解圍出底線。

  fuck！

  穆里尼奧雙手抱頭，要是場上站著的不是雷米而是伊布的話，第一點的頭球可能就進球了。

  歐冠的特殊迴避規則是真的該死！

  切爾西的角球，依舊是由米克爾負責。

  穆里尼奧在把阿扎爾調到中路去後，對球隊的角球進攻戰術也有了一些調整。原本角球進攻的時候，威廉會站在弧頂或者弧頂周圍找倒三角遠射的機會，但現在這個任務是由阿扎爾負責的。

  空出來的威廉則需要進入禁區，切爾西不需要他去搶頭球，但這名巴西小子靈活的跑位能幫助隊內的頭球高手吸引防守。

  嗶！

  裁判吹哨，米克爾舉右手。

  戰術角球！

  法布雷加斯跑過去接應，面對米克爾傳來的平慢球，法布雷加斯不停球直接就是一個45度傳中。

  「後點！」

  阿扎爾一聲喊出，巴黎的禁區頓時陷入混亂，江遠和大衛路易斯糾纏在一起，一番對抗後找到起跳的機會。

  因為路易斯的干擾，江遠知道自己其他後的頭球不會有太多的力量，所以沒有選擇直接攻門，而是用腦袋把球往地上砸。

  啪！

  皮球在巴黎門前彈了一下，反彈之後被伸出來的一隻腳打進去。

  進球的是……特里！

  「吼！！！！！！！」

  特里爆吼慶祝，下一秒，邊裁將一面紅黃相見的旗幟平局，布里希吹哨示意進球無效。

  offside！

  得知這個壞消息的特里一氣之下甩腿，用鞋底的樹脂釘掀起球場上的一小塊草皮。

  「fuck！」

  進球被吹，對於任何一名球員來說這都是災難性的時刻，特別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因為首回合被絕平，現在的切爾西迫切需要在巴黎身上出一口惡氣。

  法布雷加斯跑過去拍了一下特里：「振作一下，還沒結束呢！」

  「嗯！」

  特里搖了搖腦袋，法布雷加斯說的不錯，現在的重點不是為被吹的進球悲傷，而是想辦法拿到第二次破門的機會。

  「啪啪啪！」

  「後場定位球，趕緊回去！」

  在特里的催促下，藍軍的前場球員們開始慢慢往後面跑。

  「……」

  「馬圖伊迪傳給莫塔，莫塔再給拉比奧。看的出來，巴黎是一支非常冷靜的球隊，雖然切爾西有客場進球優勢，但巴黎並沒有因此自亂陣腳……誒，詹指導，以你的視角來看，今天這場比賽，切爾西的表現如何？」

  「嗯，拋開進球被吹不談，次回合切爾西的表現是要明顯優於首回合的，你看控球率，雖然切爾西的控球率和首回合比起來會略低一些，但這是讓阿扎爾踢前腰的必然結果。我們看射門次數和射門轉化率，現在是第28分鐘，切爾西已經有9腳打門了，但是首回合的時候這個數據是7」

  「是這樣的沒錯，那詹指導，你認為這場比賽，誰的贏面會比較大呢？」

  「切爾西調整了狀態，並且用了新的戰術」

  「所以詹指導看好切爾西？」

  「不，說實話……我更看好巴黎吧。我的理由是巴黎這賽季的聯賽狀態要遠遠優於切爾西」

  第35分鐘，切爾西後場拿球，這時候巴黎的卡瓦尼、迪瑪利亞，還有莫拉三鋒線球員開始對切爾西進行一個高位逼搶。

  巴黎的球員再冷靜也是做不到和切爾西乾耗著的。

  「你看住他！」

  卡瓦尼手指阿扎爾，示意迪瑪利亞把比利時人盯住，隨後，巴黎的這名烏拉圭前鋒加速沖向米克爾，逼的後者只能回傳庫爾圖瓦。

  這還沒完，卡瓦尼早就料到米克爾的出球選擇，在他抬腿準備回傳的時候，卡瓦尼果斷調轉方向，繞一個弧線，向球門前的庫爾圖瓦跑去。

  打的很兇！

  「過來！」

  庫爾圖瓦帶球在禁區里走小碎步，同時示意隊友快來接球。

  率先過來的是左路的阿斯皮利奎塔，但因為卡瓦尼的存在，庫爾圖瓦是不可能非常輕鬆就能把球打出去的。

  當下最簡單的處理球方式就是把球轟出邊線，但只要還沒到迫不得已的時候，庫爾圖瓦是不會這麼做。

  「嘿！」

  庫爾圖瓦招呼一聲，等阿斯皮利奎塔跑到底線附近後，庫爾圖瓦抬起右腿擊球。

  右邊！

  卡瓦尼眼前一亮，繞了一個弧線，準備沖向阿斯皮利奎塔，結果卻中了庫爾圖瓦的計謀，他的右腳踢了個空，調整一步後，把球傳給大禁區邊沿的法布雷加斯，法布雷加斯領球轉身，切爾西的反擊開始。

  「here！」

  阿扎爾擺脫身前的兩名防守球員，跑到空位去接應法布雷加斯，後者果斷把球交給阿扎爾。

  阿扎爾在中路的帶球推進！

  雷米轉身迅速往巴黎半場方向跑，同樣向前的還有江遠和威廉這兩個邊路，在回到原來的位置後，他們的表現也變得越發優秀。

  阿扎爾抬頭，和左路的江遠對視一眼，半年多時間的隊友，江遠一下就知道阿扎爾想幹什麼。只見他把低下腦袋，就像一個彈簧一樣衝出去。

  阿扎爾右腳長傳，皮球從馬爾基尼奧斯頭頂飛過，呈一個弧線來到江遠身前大概2米的位置。

  ta！

  江遠伸腳去停球，用右腳最具彈性部位，也就是外腳背把球卸下。

  巴黎的防守落位非常快，在江遠把球停下完成轉身之後，雙手背在屁股後面的馬爾基尼奧斯就趕了過來，在邊路和江遠形成一對一。

  有點遲了！

  因為馬爾基尼奧斯的逼近，江遠也是有些無奈，假裝下底，沒有晃開對手，於是乾脆急停，把球回傳給趕來接應的阿扎爾。

  同時，江遠從馬爾基尼奧斯身後內切插入大禁區，在進入大禁區前接過阿扎爾的傳球。

  「啪！」

  在路易斯上來單防之前，江遠把球傳了出去，站在禁區裡的是本場比賽的藍軍中鋒，盧瓦克雷米。

  砰！

  duang！

  成功破門在大多數情況下都只有一聲，雷米的這個雙響炮顯然很有問題。

  他把球打在立柱上了！

  「shit！」

  皮球打在左側立柱上反彈出來，反應過來的江遠衝過去準備來一腳鏟射，但在江遠趕到之前路易斯已經把球解圍出去了。

  斯坦福橋VIP看台下面有一架巨大無比的超清攝像機，現在鏡頭正指著切爾西的替補席。

  穆里尼奧眼睛看著鏡頭，身後往後一仰。

  wdf！？

  雷米搶點中柱，斯坦福橋球場響起一片嘆氣聲。

  上一場主場對陣斯托克城，藍軍球員也是一點射門腳感都沒有。

  今天歐冠淘汰賽踢巴黎，還是沒有射門腳感。

  其他球隊主場都是有加成的，為什麼到切爾西這裡，斯坦福橋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樣呢？

  場上比賽還在繼續，穆里尼奧甩了甩手，隨後在布朗身邊坐了下來，葡萄牙主帥兩隻手肘頂著大腿，十指在嘴前交叉。

  布朗和坐他後面的甘迺迪對視一眼，後者伸手指了指穆里尼奧，小聲說道：「上去安慰一下？」

  「你去」

  甘迺迪連連擺手，直接往邊上挪了一位。

  「well（好吧）」

  布朗聳了聳肩，隨後拍了下穆里尼奧的後背：「何塞，你還好嗎？別緊張，可能就是運氣不好」

  「嘶——」

  穆里尼奧深吸一口氣，上半身慢慢抬起，最後靠在椅背上，緩緩說道：「斯坦福橋被上帝詛咒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