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解釋是沒有的。🍟♣ ❻❾𝕊𝕙𝓊𝓧.C𝓞м ♝☮
A只是很平靜的說「我們分手吧!」
我當時不能理解,兩個已經在一起的人,要怎麼分開。
然而事實是,無論理解不理解,分、已經成了必然。
當晚我直接轉身去了公司,只是告訴她:在我回來之前,從這裡搬出去。
我以為都這樣子了,那最起碼要給彼此留一點顏面吧?
我都已經走了,一晚上的時間雖然有些倉促,但是你們兩個搬家不是什麼太大的難題吧?
結果當我第二天一早回來的時候,發現A只是從主臥室,搬去了客臥。
她給我的理由是「租房的錢也有我的一部分,你若是覺得不舒服,你可以自己搬出去啊。」
我承認當時自己有些懵,覺得好像這幾年完全不認識眼前的人。
於是……
我就搬出去了。
閨蜜兼同事來幫我搬家的時候,氣得她與A和那小帥女大吵了一架,我反而成了勸架那一個。
收拾完自己的東西,一路搬走之後。
閨蜜教育我了一路,順帶幫我收拾新房子的時候,又教育了半個晚上。
那時候我還安慰她,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至於氣成這個樣子。
然後在她離開之後,自己呆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直接請假沒有去上班,窩在家裡不想見人,也不想說話。
等我第三天收拾好心情去上班的時候,整個公司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雖然沒有人當面來問,但是背地裡的猜測和指指點點十分明顯。
這麼多年我都是小心翼翼的隱藏自己取向,與A在公司也是極力低調,不想就這麼被全部挖了出來。
有好事的也會私下給我發消息,小心而又八卦的問「你和A怎麼了?」
對此我一律不理,但也不堪其擾。
在這種氛圍內,人的性格很難沒有變化。
短短月余,我臉上的笑容直接消失,每天都掛著一張漠然的臉,其實是努力的讓自己不近人情,避免有人問我那些尷尬的問題。
這期間因為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不小心就升職了。
成了A和小帥女的直屬上級,剛好就在她們那部門。
然後沒幾日那小帥女工作出了些問題,A直接衝到我辦公區,指責我公報私仇云云。
那也是我從不曾見過的模樣。
刻薄而又囂張,還極其不講道理。
前面說了,我性格比較軟嘛。
所以……我那閨蜜兼同事出手了。
A這才不甘心的退了出去,但是這事在公司又傳開了。
我面上的寒霜又重了。
當時就想著辭職吧,換個公司也挺好的,眼不見心不煩。
但是……我又要升職了。
沒幾個月的時間,A似乎也忍無可忍,畢竟被指指點點的不是我一個人。
她十分主動的要請我吃個飯,當然做東的是她和小帥女。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不知道我們三個有什麼可吃的?
然後她說「吃個飯給你道歉,我希望你能離職,反正你有能力,到哪裡都能混得開,而小帥女不一樣……」
這言論再一次讓我震驚,我從來不知道她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所以沉著臉拒絕。
原本我是打算辭職的,現在我忽然就不想走了。
→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何況我自認還不算是泥人。
需要承認,接下來的時間我確實是刻意針對了她們兩個。
導致她們不得不主動離職。
離職當日,我和A共同的師父,也是我們的領導。
非要弄什麼送別宴,強拉著我過去吃飯。
她當時也是好意,以為我和A是很好的朋友,因為什麼事情鬧掰了。
結果……那頓飯真吃得十分尷尬。
我那閨蜜兼同事,也是我師父帶出來的,所以席間就我們幾個人。
還有我師父帶的其餘兩個人,算是一個小聚。
席間我安靜的坐在師父身側,小心的給她倒酒,自己以胃不舒服為由喝果汁。
其實我是怕喝酒繃不住。
結果A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很快就帶了幾分醉意。
然後歪歪斜斜的到我身側敬酒。
幾個月的戒備和防範,以及刻薄等等終於消散,她笑盈盈的說了一句「你這身打扮挺好看的!」
當時因為分手了嘛,我可以按自己的喜好穿搭了。
把那些中性的衣服都塞起來,許久不穿的高跟鞋都翻了出來,換回了大學時期的模樣。
但是她這句話我不知怎麼接,也不想接。
我師父大概是覺得尷尬,笑著接一句「我們沐語怎麼打扮都好看。」
然後她在那點頭「嗯,我知道!」
接著自己滿了一杯酒,又給我滿了一杯「沐語,我敬你一杯吧,給你道歉。」
我當時一點都不想喝,我覺得如果是剛分手那時候,這道歉我可以接受。
現在、鬧了那麼多的事,我不想接受。
(因為中間太多事了,所以沒寫那麼詳細,反正、我覺得挺惡劣的。)
可我師父在一旁啊,她跟著站起來勸我,意思就是大家朋友一場,好聚好散云云。
我閨蜜一臉無語的望著A,另外幾個同事也心知肚明,眼神也帶了幾分詭異。
後來閨蜜起來拉A「行了,都喝醉了,別喝了。」
然而她十分堅持。
我將那杯酒端起來,沒有與她碰杯的意思,直接灌了進去。
結果她一杯酒喝完,忽然撲上來將我抱住了。
聲音低低的,帶著哭腔「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能原諒我嗎?」
這句話讓我繃著幾個月的情緒忽然就有些繃不住。
但其實我還是個克制的人,一邊努力推她,一邊笑「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你喝醉了。」
但是她死死的抱著不放手,最後氣得我那閨蜜出手將她硬生生的拉開。
至此這飯也吃不下去了,小帥女早就等在門外接她。
我隨著閨蜜一路從飯店出來,被冷風一吹忽然就有些暈。
身後那小帥女扶著她一同出來,幾位同事在一側路邊攔車。
結果她又自己撐著過來,拉著我反覆叨咕「咱們可能再也不會見面了,沐語你能原諒我嗎?」
這句話讓我有些憂傷,她手死死的扣在我手腕上。
任憑閨蜜怎麼拉,她都不放開。
最後我還是低聲回了一句「好。」
然後她就這麼哭的不能抑制,抬手又要抱過來,被閨蜜一把推開,順道把我塞到路旁的計程車里。
毫無疑問,我又被閨蜜罵了一路。
圍繞著一句話「原諒個屁,這種人一輩子都不值得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