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最後還是喝多了,他很高興有了趙氏三兄弟這樣的得力助手,他也看得出來,幾兄弟是講信譽的。
所以最後因為高興就多喝了幾杯,也見識到了趙金雷的酒量,確實不一般,或者說就是一個酒桶,那六瓶茅台15年陳釀根本就沒夠喝,後來又喝了兩箱普通的飛天局才算結束。
Lisa叫來兩名客房服務人員和她一起把許言扶回了總統套房,至於趙氏兄弟和他的手下們也都被人接走了,不用她操心。
爛醉如泥的許言被扶到客房裡後,lisa又讓一名男服務生幫許言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並且硬生生的給他灌了一瓶,保護肝臟且解酒的藥物後,才把他扶到床上躺好。
為了防止醉酒的許言在睡覺時出現什麼意外,最後lisa並沒有離開,而是在總統套房的沙發上對付了一晚。
直到第二天中午,許言才揉著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酒貴有貴的好處,喝多了只是頭暈卻不頭疼。
而許言目前就是這種狀態,他從床上坐起來後,只感覺有一點天旋地轉,看見床頭柜上擺著一杯水,拿起來喝了以後才感覺好一點。
下了床晃晃悠悠的打開了臥室的門,發現客廳的餐桌上擺放著精緻的一些小菜和一碗解酒湯,而lisa正在操作著咖啡機。
聽到響動以後lisa才發現是許言從臥室內走了出來,於是放下手裡的活,快步走到了他旁邊問道:
「先生,您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
許言沖她擺了擺手,表示頭不怎麼疼,然後緩慢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
「我現在頭不疼,但是有一點暈頭轉向的。」
「你們幾人喝的酒,實在是太多了。就連餐廳服務員都害怕了,後來你們再點酒,都沒敢給你們上。」
「唉,快別提了,這幾個酒桶一個比一個能喝。我其實不怎么喝酒的,結果昨天被他們給帶偏了。」
畢竟目前只是服務的關係,Lisa也沒有多說什麼。
「李先生,您稍等一會兒,我現在先給您做一杯現磨的冰美式,醒醒酒。然後過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許言指著餐桌上的小菜和湯問道:「那些不是午飯嗎?」
「不是的,我不知道您什麼會醒來,怕您餓,所以說早飯也讓他們給端了上來,現在已經中午一點多了。等過一會兒,服務人員將中餐擺上來的時候,這些都會撤走的。」
知道原因後,許言也不再多說什麼,捏著頭靠在了沙發上,開始閉目養神。
而Lisa又再次回到了咖啡機旁,把壓好的咖啡粉放入設備里,開始沖泡咖啡,並從冰箱裡鏟了一鏟子冰塊放到了杯子裡面。
將沖泡好的冰美式放到了許言手裡後,lisa自覺的走到許言的身後,雙手開始給許言按摩頭部,緩解一下他的不適感。
還別說,冰美式確實挺管用的,許言將這一大杯都喝了以後,立刻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估計也跟lisa在給她按摩有關係吧。
這時候,餐廳服務人員也將許言的午飯送了上來,一共是四個菜,外加一個酸辣湯。由於昨天晚上光喝酒了,根本就沒吃什麼東西,所以現在許言的肚子早已經空空如也。
招呼Lisa一起坐了下來吃飯,但還是被她給拒絕了,不過許言也不強求,自己一個人坐在餐桌旁,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正吃著飯呢,放在臥室的電話突然響了,Lisa把許言的手機從臥室拿出來遞給了他。是趙金都打來的。
「喂,趙大哥。」
「呂先生從昨天晚上開始,咱們的僱傭關係就已經生效了,所以你叫我趙金都吧。」
「哎呀,趙大哥,我這裡沒有這麼多事兒。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趙金都眼看著在稱呼上,也不能左右許言什麼?索性也就不再提了,而是轉頭說起了正事兒。
「許先生,您下午有時間嗎?我們手底下有個兄弟,琢磨了一門生意,覺得很有搞頭,想請您過來給把把關,畢竟您掙了那麼多錢,商業眼光一定很高。」
許言覺得反正在酒店也是自己一個人,無聊的緊,去轉轉也是不錯的,於是痛快的答應下來。
「行,沒問題,你把地址發給我吧,下午我過去。」
「哪能讓您自己來啊,下午兩點我們去酒店接您。」
看了一下時間,許言覺得吃完飯還能來得及洗個澡,但是他又不想那麼趕,隨即說道:
「兩點半吧,兩點半在酒店門口碰頭。」
「好的。」
掛了電話以後,許言又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只不過酒店提供的餐量也不是特別的大,一份飯,四個菜,外加一個湯,被許言吃了個差不多。
完事後,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根煙才慢條斯理的走進浴室洗澡去了,換就一身非常清涼的沙灘裝,在哭泣買的墨鏡帶上,許言看了一下時間,這才慢悠悠的下了樓。
來到樓下門廊處的時候才發現,趙氏三兄弟帶著兩輛商務車已經等在了那裡。七八個一臉兇悍的男子圍在兩輛商務車的旁邊,正抽著煙。
看見許言下來後,直接將煙扔在了地上用腳下踩滅,然後全都低頭鞠躬問好。
「許先生!」
別的先不提,就這七八個一臉兇悍的中年男子,低頭一聲問好,就把許言的氣勢給拉滿了。
旁邊進出酒店的客人都不自覺的遠離了他們,使許言他們附近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許言沖眾人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坐上了已經被拉開門的豐田阿爾法商務車。許言的司機還是人高馬大的趙金雷,趙金強坐副駕駛,趙金都陪著許言坐在了後邊的老闆位。兩輛車打著火後,魚貫而出駛出了酒店,往三涯市區里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