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郝蕊上門

  許言在和張園園告別以後,就開車回了自己位於郊區的家,當路虎攬勝停在自己家樓下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換一套好點房子了。

  不是說他有錢就飄了,或者怎麼回事的,確實是因為當你口袋裡的錢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想追求一下更美好的事物,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要不為什麼那麼多有錢人都買豪車豪宅呢。掙了那麼多錢不就是為了享受嘛!

  不過最後許言還是考慮了一下,等到明年再說。而且這套房子他也不會賣掉,會留給妹妹當做一個自己的秘密基地。

  回到家裡後,先是捋起袖子把衛生收拾了一遍,就算銀行卡里有上億存款又怎麼樣,回到家裡照樣還得自己照顧自己。

  要不找個女朋友?剛一生出這樣的想法,許言就立刻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你是億萬富翁,世界那麼大,難道你不想去看看嗎?呼吸一下整片森林的空氣不好嗎?為什麼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自言自語完以後。許言覺得還是單身的好,可以過很多種多姿多彩的生活。此刻他正想著美事的時候,門鈴被人按響了。

  叮咚!叮咚!

  「誰啊?」

  許言習慣性的出口問了一句,但是並沒有得到回答,他直接來到了門口打開了防盜門,嘴裡還在磨嘰著。

  「按半天門鈴,不回話是怎麼個意思?」

  結果打開門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身高在170左右,體態勻稱,皮膚白皙,五官俊俏,並且還扎了一個馬尾辮的女人。

  許言二話沒說面無表情的就關上了大門。

  叮咚!叮咚!叮咚!

  「家裡沒人!」

  叮咚!叮咚!叮咚!

  被煩的不行的許言只有再次打開了大門,惡狠狠的說道:「聽不懂人話是嗎?我說家裡沒人。」

  來人只是平靜的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許言,只不過稍微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她。說明來人看上去並沒有像她表現的那樣平靜。

  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誰也不說話,可是當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使出必殺技後,許言還是敗下陣來。

  「嗚嗚…………!」

  「進來吧!進來吧!也不知道都跟誰學的,動不動就掉眼淚。」

  「噗嗤……。」

  剛才帶雨梨花般的臉龐頓時露出了笑意。

  許言也沒管她,又自顧自的坐到了沙發上繼續看起了電視,而這個女人進來以後熟門熟路的脫鞋換鞋。

  看著對方居然在那麼隱秘的角落還能找到自己以前穿的拖鞋,許言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郝蕊,咱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你還來我家幹什麼?」

  「分了嗎?什麼時候分的?是打電話通知,還是發微信通知的?我怎麼沒收到呢?」

  郝蕊說話的聲音空靈而富有磁性,就是那種聽到聲音後,就能想像的出這個女人有多美的那種。

  許言站起來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什麼都沒說,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這是為了給咱們彼此一個體面,你不是要去燕都讀研究生嗎?去追尋你自己的夢想吧。」

  郝蕊一屁股坐在許言的對面說道:「我不去讀研究生了。我已經在直沽找到工作了。這樣總行了吧!」

  許言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這和三年後有區別啊,不過不管怎麼樣。他許言現在已經有了征服整片森林的實力,還會在乎那一棵樹嗎?

  「工作了?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就是怕我去讀研,然後造成兩地分居感情不和,所以才要和我分手,這些我都理解,現在好了沒有這樣的隱患了。咱們繼續在一起吧。」

  「哈哈……。」

  許言指著郝蕊說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自我感覺太良好了。郝蕊,我告訴你,我就是要和你分手,沒有別的理由,現在趕緊拿著你的拖鞋離開我家。」

  看著滿臉絕情的許言,郝蕊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絕情,在聯想到一些大學時期發生的事情,突然變得有些歇斯底里起來。

  「許言,是不是曲瀟瀟那個臭婊子,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所以才要和我分手,怪不得我之前向她打聽你的消息,她什麼都不說啊,原來原因在這裡。」

  許言看見郝蕊開始口無遮攔隨意污衊他們,頓時對她的印象變得更差起來。

  「郝蕊,我真的沒想到原來你是這樣的人,現在馬上從我家離開。」

  看見曾經上學時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男人,現在變得這麼陌生和冷漠。

  郝蕊也不在熱臉貼他這個冷屁股,氣哄哄的站了起來嘲諷道:

  「分手就分手。我告訴你許言,老娘我不是沒人要,有的是男人追我,個個都比你有錢比你帥。要不是當初上大學時看你聽話,容易哄騙,我才不會跟你在一起呢。不過你也不算吃虧,我可沒少被你吃豆腐,好在我有先見之明,沒把自己給你。要不然我就虧大了。」

  說完就生氣的往外走去,以前她這樣做,許言就會立刻追出來,然後把她哄好,然後還給她做好吃的。

  可是這一次郝蕊失算了。許言根本就沒有追出來,更沒有給她打電話或者發條微信

  直到她來到樓下後,還在門口等了一會。發現許言還是沒有追下來,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可能真的不在乎她了,於是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許言你再不下來追我就真的失去我了,我之前說的都是氣話,我喜歡你,不想離開你。」

  一直哭了半個多小時後,郝蕊才勉強振作了一點精神,然後有些精神恍惚的離開了。

  其實從她下樓後,許言也跟著下了樓。隨後藏在了地下車庫的樓梯口處,郝蕊說的話許言全部都聽的清清楚楚。但是他並沒有任何動作。

  分了就是分了,沒有什麼可值得留戀的,現在不分,鬧不好以後也會以其他方式分手,還不如現在痛痛快快的分手,來的要有尊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