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雷也發現了舞池裡的異常,立刻走了過去。看見老闆的女朋友駱盈萱雙手抱肩,一臉生氣的模樣,於是趕緊問道:
「駱小姐,發生了什麼事?」
「他占我便宜。」
葆長駱盈萱指著捂臉男子說道。
聽完葆長的話,趙金雷臉色一沉,瞪著銅陵般的大眼衝著對方喝道:
「你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什麼人都敢惹?」
結果沒想到對方居然也不是善茬,畢竟三涯市那麼大,趙氏三兄弟雖然很有實力,但也絕對做不到一手遮天,還有一種可能性,對方是剛出社會的生瓜蛋子,根本不認識趙金雷。
只見他捂著臉恨恨的說道:「打了人還這麼囂張?怎麼著?欺負哥們身後沒人是吧。有本事你們給我等著。」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而趙金雷只是給身邊的兩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對方跟上去後,就帶著葆長駱盈萱回了卡座。
等她撅著嘴坐在沙發上後,許言也剛好談完所有事情,看著剛去舞池沒多久的葆長居然又回來了,而且還滿臉不高興的樣子,立刻關心的問道:
「怎麼了這是?」
「哼,許哥,剛才跳舞時,有人占我便宜。」
許言聽完葆長的話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沉著臉問趙金雷道:「金雷,怎麼回事?」
趙金雷就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不過他也就只知道後半段的事,前半段的事,他也不清楚。
「這麼說,你就眼睜睜的看著離開了?」
「老闆,當然沒有,占了駱小姐的便宜還想這麼輕鬆的離開,怎麼可能,我只是想看看這小子在耍什麼花招,所以派了兩個兄弟跟著他,如果要跑的話,他們會把人帶回來的。」
正說話的時候,剛才跟出去的兩個兄弟之一,快步走了回來,先是朝許言鞠躬行禮,隨後便在趙金雷的耳邊說了起來。
「金雷?出了什麼事?」
「老闆,兄弟回來匯報說,占駱小姐便宜的那小子,並沒有逃跑,而是在酒吧門口打起了電話,看著意思對方是在叫人吧。」
一聽對方叫人了,坐在旁邊的趙金強說道:「對方叫人好,咱們悄三涯的禮賓部已經成立好了,正好拉出來見見世面。」
說完掏出手機就給莫如東打了過去,而坐在旁邊的許言並沒有阻止,只聽打通電話的趙金強說道:
「老莫,趕緊讓禮賓部的人集合,老闆在繆斯酒吧這裡遇到了點問題,需要禮賓部的人過來解決一下。」
莫如東一聽二哥說老闆出事了,立刻給小東北孫華強打電話,讓他搖人。同時自己也帶著正吃飯的幾個兄弟趕了過去。
而被駱盈萱扇了一個耳光的魏大成,也叫魏三,正拿著手機在酒吧門口,大呼小叫的打電話搖人呢。
「喂,雨哥,我在繆斯酒吧被人給打了,你來一趟唄。」
只聽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同樣囂張的聲音。
「靠,連我雨司令的弟弟都敢打是吧,三兒,你在那等著我,我現在立刻帶人過去。」
「好嘞,哥!」
而悄三涯的禮賓部成員,也在緊急的匯合當中,由於事發突然,大部分人居住的又比較分散,所以小東北直接和他們說道:
「不必來公司集合,全部去繆斯酒吧。」
而事實證明,這幫剛出道的小生瓜蛋子,正以這種為人出頭的事為榮,外號被叫做雨司令的人,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帶著十來個小弟趕到了。都是一水的麻杆小黃毛。那叫是一個精神。
魏三看到人來了以後,跟見到親人一樣,馬上湊到雨司令的跟前,諂媚的說道:
「雨哥,您終於來了,我算是吃了虧了。」
只見雨司令一頭短髮,瘦瘦的身材,穿著豆豆鞋,拽拽的模樣,而且紋身很有特點,從嘴唇的正下方紋了一根紅線,直到胸前。接過魏三遞過來的煙,叼在嘴裡,滿臉不屑的問道:
「魏三兒,你怎麼越混越回去了,還能讓人給打了。是不是幹什麼缺德事了?」
「雨哥,真沒有,大家就在舞池裡跳舞嘛,身體有點接觸,是很正常的事,結果對方那小娘們上來就給了我一個大嘴巴子,而且還不依不饒的,說等她男朋友來了,讓我好看,這我能忍嗎?」
「哈哈,三兒,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肯定是見人家女孩長的漂亮,上手摸人家了吧?」
被戳穿謊話的魏三兒,也不再過多的解釋,只是摸了摸頭,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放心,今天你雨哥我來了,就是為你做主來的,摸了就摸了,但是打人就不對了,你現在是不是頭特別疼,特別暈,需要做檢查,費用可不便宜呀,沒有個一兩萬可下不來。」
被點了一句的魏三兒,哪能不清楚雨司令是怎麼想的?不就是想趁此機會訛對方點錢嗎?反正錢又不是他出,於是立刻裝作頭疼的樣子,說道:
「雨哥,被你這麼一說,我這個頭真的特別疼,而且總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行,我得讓對方給我出錢去醫院檢查檢查,不住個五八天院的,我是不會出院。」
看看著魏三兒如此上道,雨司令滿意的點了點頭,囂張的說道:
「哥幾個們,咱們進去看看到底是誰打的魏三,真以為咱們好欺負是吧,把咱們的兄弟打成這樣,必須得為魏三兄弟討個說法。」
「對!雨哥說的沒錯。」
「雨哥不愧是好大哥,隨時隨地都為兄弟們著想。」
得到了小弟們回應的雨司令,大手一揮。
「走!」
一群十四五個人就往繆斯酒吧內部走去,而此時悄三涯禮賓部的人,也陸陸續續的趕到了酒吧門口,莫如東也在雨司令他們剛進去以後不久,就到達了現場。
隨著門口的人越聚越多,莫如東同樣大手一揮。帶著眾人進了繆斯酒吧。要是讓他們知道,興師動眾的來了這麼多人,最後面對的是十幾個,二十歲左右的小黃毛,不知道他們的心裡是該哭還是該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