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三人攻擊白狼,哪怕對方體型巨大,但也絲毫不虛。
畢竟這麼多兄弟折在了它口中。
才換來它身上這麼多的傷。
隨著一陣刀光,三人相繼又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後,總算將巨狼給擊敗。
巨大的身軀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重響。
宣告著一場戰鬥的結束。
「該死的畜生,總算死了。」
「媽的,害我傷了這麼多的兄弟。」
「死的人越多,分的人也就越少,其實……還行。」
對於能擊殺這頭白狼,三人一開始覺得還是很虧的,但轉念一想。
也對。
雖然是兄弟,但面對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哼,兄弟。
真是可笑。
那幾株充滿靈氣的藥草,主要出手,哪怕一株,自己的後半生保證衣食無憂。
甚至若是自己服下的話,實力,也會有不小的提升。
若是做成丹藥,那效果會更大。
一想到這,兄弟?
死了就死了吧。
省掉了許多麻煩。
「現在只有這些東西了,我們應該怎麼分?」
貪婪的看著白狼的1屍體,以及那株靈藥。
最前頭帶著圍巾的那人緩緩的走到那靈藥面前,伸出的手。
「啊!」
可是隨之而來的,則是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隻斷手,掉落在了靈藥的不遠處。
「你在幹什麼!」
戴著圍巾的男人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斷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拿著劍,臉上有著刀疤的男人。
「幹什麼?你難道心裡不清楚?」
「拿著一株是發,若是我全拿了?那豈不是發大財了?」
「兄弟都死光了,你也死了,那豈不是我全吃了?」
「你不怕我們兩人聯手殺你?獨眼!干1死這個刀疤!」
那個戴著圍巾的男人對著刀疤臉身後的男人大喊。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喊了半天,那個獨眼,一點動靜都沒有。
只是呆呆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哈哈哈,你還要找他?他早就……」
刀疤推了推獨眼,只見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在擊殺白狼的時候,我就將他殺了,下手的快,他都沒有喊出來。」
「你的下場,跟他一樣!」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剛才我可是救過你啊!」
「救我?唉,那實在是太可惜了,沒辦法,在利益面前,誰……不會動心?」
刀疤笑著,拿著刀緩緩的走進。
「放心吧,你們的妻子,我會照顧好的。」
此刻的他,是真正的勝利者。
他將擁有這裡所有的一切,主要眼前的人死了。
「不不不!」
「可惡,你既然要殺死我,那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你就別吹牛了,還不會讓我好過?」
「剛才戰鬥的時候,你們都出全力了,還受了傷,我保存了不少實力,你怎麼讓我好過?」
「哼!」
強咬著手上鑽心的疼痛,從衣兜動拿出了一枚丹藥立刻服下。
「這枚燃血丹,我不到萬不得已我絕對不會吃。」
「剛才戰鬥我差一點就吃了,沒想到……留到了現在!」
「燃血丹!我靠!」
看著那個獨臂男猛然間氣勢不斷的爆發,那個刀疤男大罵了一聲。
燃血丹顧名思義,消耗自己的血液,短時間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不過消耗的血液特別多,提升的實力也不是很大。
所以許多人都唾棄。
他也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還帶了這個東西。
現在他身體也虛弱,對方實力一個提升。
在他血液耗光之前,雙方都是一個你死我活的局面。
「該死!」
「本來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這都是你逼我的!」
用著僅剩的右手,他已經不管不顧了。
拿著劍,發了瘋的朝著刀疤沖了過來。
後者面色極為的難看,他也知道,對方已經拼命了,自己也只能扛著傷,去應對。
「你要死!我也要拉著你墊背!」
「誰活誰死還不一定呢!我可不一定會被你在這個廢物殺死!」
雙方瞬間交戰在了一起,一時間,刀光劍影。
武器碰撞之間的火花,兩人怒吼聲,交織在了一起。
「他們……好拼啊,明明都可以平分……為什麼。」
「人心……唉,不過這也是我們的機會!」
「他們兩個人還在戰鬥,這個時候,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我們偷偷過去,就不會被注意。」
「到時候我們將藥草摘走,這個白狼的屍體,我們就不要了。」
「這個白狼的屍體為什麼不要?聽他們說也不錯啊。」
「不,這裡最珍貴的就是這個靈藥。」
「白狼殺了之後,血腥味太重了,攜帶在身上,會吸引到其他野獸。」
「我……無法保證到時候會不會吸引到……很多野獸。」
「這……」
黃三的話讓稱心一愣。
他倒是也沒有說錯。
白狼血肉的血腥氣味,絕對會吸引到一些野獸過來。
但凡數量過多,自己還受著傷,很難保自己能活下來。
與其帶著那玩意,還不如拿著靈藥呢。
同樣冒險,為什麼不選擇價值更高的呢?
再者說,靈藥如果帶不出了,大不了就地服用就好了。
藥力雖然會差上許多,但也算被身體吸收了。
巨狼的肉就不能,生吃,身體容易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