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你逼我的

  第一百九十七章你逼我的

  那後面的漢子一聲喊叫,驚醒了三哥,只見他眼中凶光一閃,大聲吼道:「上,都給我上,全部抄傢伙。」

  剛說完,站在包小飛後面的幾個被驚呆的手下,包括剛才被打到的幾個還有戰鬥力的人,從背後都拿出鋼管和菜刀。

  看上去瘋狂而又兇殘。

  看來這幾個人都是有預謀、有準備的人了。

  那個躬成蝦米的小青年滿臉怒意的喊道:

  「去死吧!」

  那三哥第一個衝上來,鼻血長流,鼻青臉腫的顯得異常兇狠,另一隻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兩隻手揮舞著,朝著包小飛的心臟插去。

  他已經不管不顧了,哪怕是殺死眼前這個垃圾工也行,否則,他這個三哥以後就別在江湖上混了。

  但是,迎接他的卻是包小飛的冷笑和手影。

  包小飛不知什麼時候從儲物空間裡掏出千年蛇皮手套戴在手上,他只輕鬆的握住刺來匕首,輕輕朝前一拉,然後狠勁朝後一推。

  「桄榔」那匕首就落在地上。

  包小飛再一抬手,一把抄住另一隻胳膊,一個反轉,菜刀橫切,削下那惡漢胳膊上一塊肉。

  「啊!!」那三哥痛的慘叫一聲,捂著胳膊坐在地上。

  而包小飛根本就不去看他,一個轉身,就撲向之前打翻的那幾個人之中,劈手就奪下了一根鐵棍。

  「呼,呼呼」

  風聲乍起。

  「哎呦」,,「媽呀」....

  伴隨著一片慘叫聲,那個已經被包小飛打的心寒的幾個傢伙,再次被包小飛打翻在地上。

  包小飛咧開嘴笑笑,然後轉頭看著那個被扶住成小米的小青年。

  雖然已經被嚇尿褲子了,但這一轉頭,那青年直接被嚇了吐出綠水了。

  這場面,包小飛好像在上小學的時候,《三國演義》里出現過。

  不過,攙扶著蝦米的兩個混混,卻倒吸了一口涼氣,扔下那個小青年,撒腿就跑。

  包小飛也沒有去追,他也懶得去追。

  打群架這種事,他在上高中的時候就經歷過幾次。

  幾棍子下去,招招見血,絕不留情。

  這幫烏龜王八蛋,平日裡跟著菜霸,沒少幹壞事,這收到應有的懲罰,也是應該的。

  頃刻間,就聽到地上一片慘叫。

  還有一兩個沒有被打到的,看見已經有人逃走了,轉身撒腿就跑,連頭也不敢回。

  場面一度再次狼藉起來,卻只剩下包小飛一個人傲立其中。

  不過,這次不同的是,他們之中再也沒有人站起來了。

  包小飛此時胸口起伏,喘著粗氣,剛才打的有些用力,消耗了一部分體力,不過,他馬上從儲物空間裡掏出體力恢復劑,猛灌了幾口。

  很快,渾身有種使不完的勁。

  心中略胡思亂想了一下,就大步走到三哥面前,一把提起三哥。

  「你,你到底要幹嘛?」

  包小飛原本打算想說那大爺的事情,但一想,一旦提起那大爺,以後就會給他們帶去麻煩了。

  此時,那三哥痛的滿頭大漢,渾身顫抖,卻還在色厲內荏的裝作好漢。

  但他的心裡早就懼怕的難以形容,眼前這撿垃圾的小子,分明就是一個惡魔。

  那個給自己報信的人不是說,眼前這個垃圾工只是個剛出道的小毛孩嗎?

  連胎毛都沒有長全,真是自己嚇了眼了。

  「我,我,我不想幹嘛!」

  包小飛微微一笑,用手背在那個三哥不倫不類的西裝上彈了彈,然後拎著那條沒有繫緊的領帶。

  「你剛才說你是個文明人,可文明人就應該有個文明人的樣子。」

  話音一落,包小飛猛的向上一拉領帶。

  刷拉,那領帶被一緊,三哥狠狠地被拽了上去,死死的勒緊了脖子。

  「輕點,嘶嘶,輕點。」

  三哥被勒的脖子上青筋蹦出,連眼珠子都瞪圓了,臉紅脖子粗的不敢出氣。

  「不好意思,搞的太緊了,我來幫你松松,」

  「咳咳咳」那三哥劇烈的咳嗽起來。

  包小飛順手又勒緊了領帶,他不怕把這貨勒死。

  臥槽,這...

  三哥的那幾個手下,看著三哥如此被戲耍,臉都白了。

  這三哥往日多麼牛逼的人物啊?什麼時候受過這等侮辱?

  可誰知道,還不等那三哥喘上一口氣,包小飛突然揚起一巴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竟然響亮的給了這傢伙一巴掌。

  啪!

  三哥腦袋都嗡嗡作響,臉上都瞬間多了五個手指印。

  他想起之前被欺負的老大爺,估計那感覺也不亞於這個。

  被打蒙的三哥,聽到包小飛一聲冷笑:「你不是說要我選擇嗎?現在你來做個選擇,還是你說的兩個條件。」

  三哥被拉著,像狗一樣。眼淚都快要下來了。他真的長這麼大,從來還沒有像今天這樣挨打。

  此時,他已經不再反抗了。

  撲通一聲。

  那三哥竟然直接跪在包小飛面前,「大哥,哦,不大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童,就我一個人買菜養家餬口,求求你了,大爺,饒了我吧!」

  此時,那惡漢又學著他手下的樣子,給包小飛開始磕頭,鼻血還沒有停,眼前已然是一條血路。

  「饒你也不難,湊足十萬現金軟妹幣,來見我。」包小飛大聲喊道。

  「什麼?十萬?」那惡漢趴在地上的頭猛然又抬起來。

  瞬間,又無力的耷拉起腦袋。

  那一問,包小飛瞬間又拉緊了領帶。

  「啪!」三哥抬起手,給自己一個猛烈的嘴巴子,「爺,我說錯了,我馬上賠錢給您!」

  說著,磕頭如搗蒜。

  包小飛滿意的點點頭,這錢,可以給那個大爺大媽,他們重新可以改革新房子,要是以後這地方拆遷了,也可以給他們做個積蓄。

  只見那三哥趕忙爬起來,趕緊伸手從衣袋裡掏出一張已經開好準備用的十萬元現金支票。

  這張現金支票本來是他這個月準備給這幾個弟兄們的工資,卻不想拿來孝敬包小飛了。

  包小飛伸手接過來,看看支票是真的,鬆開手裡的領帶,轉身就離開了。

  奶奶個腿的,這三哥渾身一散,整個人就癱坐在地上,背後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街頭巷子口,包小飛脫下那身外套,扔進垃圾桶里,伸手叫了一輛計程車,朝一家銀行駛去。

  從銀行出來後,包小飛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取出儲物空間裡的那輛法拉利,穿著一身潔白的襯衫,像是銀行工作人員一樣,然後鑽進車裡,瀟灑離去。

  回到單身公寓,包小飛簡單的洗了個澡,自己做飯吃了一頓,就躺在床上午休了。

  雖然溫雅一再強調不讓他在自己身邊,但他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心裡想念的滋味。

  可能包小飛還是沒有從小惠的陰影里走出來,他雖然是治療身體的醫生,但對於心裡而言,這種疾病,還不能治療,尤其是對自己。

  對,或許對愛的渴望,就是一種病。

  這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