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李家父子倒台。

  而在欣天雷進行門派朝會之前。

  林元打跑了降頭神,直接把虛弱的欣沅怡橫抱而起。

  林元看著披頭散髮,嘴唇流血,臉上還帶著血跡的欣沅怡,他怎麼也聯想不到這是他心中那個英姿颯爽的女俠。

  「你怎麼那麼傻呀,為什麼不用能量辟穀呢?」

  欣沅怡聽見林元的話,也只是將頭埋在林元的懷裡,一聲不吭。

  「別那麼絕望,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娘親已經醒了,而且她的他缺失的能量已經被我補回去了。還有你妹妹的白髮我也能治!」

  「額~額~真……真的嗎?」

  「看看你嘴乾的,說話不伶俐,嘴巴也都快張不開了!」

  林元說完,對著欣沅怡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同時用水系法術不斷地給欣沅怡補水。

  林元抱著欣沅怡往龍虎山內峰的方向走去,正路過欣平安的旁邊。

  林元停下了腳步,而欣平安以為林元是來嘲諷自己的。

  「你做得很好,你盡力了!欣平安,我敬重你!」

  林元心裡很清楚,其實欣平安已經擋下一指了,只不過降頭神的一指打的是他的精神。

  而在林元走後,欣平安扭頭望著林元的背影,不由得流下淚水,他狂扇自己的臉,又用拳頭捶自己的胸口。

  很快他又跪倒在地,雙手撐著地,他對著天空咆哮幾聲,又低下了頭,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浸潤到泥土裡。

  可是眼淚能浸潤到泥土裡面,可是這份屈辱卻不會。

  欣平安喘了兩口粗氣,紅著臉,向著林元相反的方向奔去,而這一次他遇見了一個熟人。

  然而仿佛被人遺忘的李飛羽卻被姍姍來遲的欣天雷帶走,秘密囚禁了起來,連李天鷹都不知道。

  而李天鷹也是心大,他知道自己兒子這幾天在一直奔波,好像密謀什麼,但他的心思都在欣天雷這邊,也就沒把自己兒子的行動放在心上,他以為李飛羽又是在忙著什麼不務正業的事。

  又過了一天,龍虎山這邊,第一次門派朝會結束。結果,剛結束的第二天,門派朝會再次開啟。

  眾人開始了議事,而這時張執事站了出來。

  「張執事,有什麼事情稟報的嗎?」

  「掌門,這裡有一份李大長老的濫用私權的證據。濫用權力公權私用的證據。」

  「好,呈上來給我看看。」

  而李天鷹看到這些心裡表示不屑。

  我一人之下了,我還在意這些,你以為這些小東西能搬倒我嗎?

  欣天雷從李天鷹身上得到了不安的信號,而李天鷹沒從欣天雷身上得到危險的信號,終究是傲慢讓他沖昏了頭。

  他自認為是掌門底下第一長老,不會懂他,可此時的欣天雷心裡已經有了殺心。

  今天你為了全力扶持太子,富士欣平安明天你會不會為了權力殺了我呢?

  今天你為了全力扶持欣平安上位,就敢跟我對著幹,明天你會不會因為這些殺了我呢?

  七天之後,門派朝會再次召開。

  掌管丹藥的李執事貪污之事被揭露。只上傳我的裝,只是欺壓學徒之時被揭露。

  掌管船工的理直是欺壓學徒被揭露。掌管鑄造的孫執事,以次充好,收受材料商人賄賂被揭露。

  同時還發現掌管鑄造的孫執事欺辱山上女學童。

  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之前反對欣天雷意見的人。

  欣天雷一聲令下,三人全部人頭落地。

  緊接著。李飛羽,強搶民女之事,在朝會上被揭露出來。

  李天鷹養私兵,意圖謀反,奪取掌門之事,被揭露出來。

  李天鷹結黨營私,謀取私利壓榨學徒之事被揭露出來。

  而李天鷹掐准了,欣天雷不會親自撞到他,他自認為在整個宗門裡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將自己捉拿。

  李天鷹掐住了欣天雷不會親自捉拿他,而他自認為這個從門中除了李天鷹,除了欣天雷,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捉拿他。

  可是他所信任的欣平安可沒告訴他,龍虎山上的後山可是有一位天仙高手。

  欣平安還是把自己當欣家人的,在他的眼裡啊,無論怎麼樣他都是欣家的人。

  欣天雷怎麼都是他父親,所以這個事情而欣繼業是作為欣家的一張底牌的。試問,有誰會把自己家族的底牌暴露給自己的手下呢?

  很快,一道有些蒼老佝僂的身影闖入了李大長老的府邸,幾招下去就擒拿了李天鷹。

  而宣布李天鷹李飛羽落網的一個時辰後,宗門宣判了李天鷹和李飛羽的死刑。

  而這時這幾天在安撫欣沅怡瞬,同時治療欣沅珊白頭,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有什麼事嗎?」

  「之前多謝林公子救命之恩。」

  「李飛燕,我可不敢讓你感謝,上次我想救你,結果你掏出了匕首,而且還挑撥我跟欣平安大戰。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之前上次被林元公子所救,在下對林元公子就已經心生敬佩,只不過我們陣營對立,所以……」

  「有事沒有?沒事我就走了!」

  「有,我想跟你做一筆交易。」

  「哦,不妨說說。」

  「我希望你能救下我爹和我哥哥。」

  「那說說你的籌碼吧,既然你都敢這樣要求,你的籌碼一定會很值錢。」仟千仦哾

  「一個半步天仙境的高手的效忠,以及一個聰明又忠心的妻子。」

  」我可不是愛吃剩飯的人。你和欣平安那些事我大概地了解到了,而且忠心……你在搞笑嗎?當時你對欣平安是不是也說忠心?」

  而聽見此話,李飛燕直接掀起了自己的衣袖,只見守宮砂完整地出現了在李飛燕的胳膊上。

  「你還是……」

  「我想必你也學過醫術,你父親的醫術不錯,你的醫術雖然沒有展現,但肯定多少也會吧,你可以把我的脈了。你可以把一把我的脈,你就知道真假了。」

  林元並沒有上前號脈,他通過茅明觀茶的能力就判別對方沒有說話。

  「好,我信你,你說得對,一個聰明的妻子確實值錢,忠心的妻子也很值錢,但是我見不到你的忠心。」

  李飛燕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等一下,那一天,你就是這樣勾引欣平安的嗎?」

  林元雖然感覺有些冒犯,但是好奇心終究占了上風。

  「那一天他喝醉了,我簡單地用了幻術,他什麼都沒有看見。」

  李飛燕知道林元只是嫌棄自己,於是跪到地上,對著林元磕了三個響頭。

  「生養之人大於天,我不能看著我父親死在我的面前。」

  「可是你的哥哥必須要死。至於你的父親嗎?我考慮考慮……」

  「我知道我哥哥把你們折磨得很慘。我會讓他一輩子為你效忠來補償。」

  李飛燕已經聽出李元的話外之意,就是這事有商量。

  而林元用茅明觀茶的能力探查,得知對方所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瞎話。

  「我去救你父親,在床上等著我。

  「至於你哥哥要不要死,我會問過我父親怎麼打算。畢竟他曾經因為你哥哥的遍體鱗傷。」

  「是……是。謝謝了!」

  李飛燕說完又對林元磕了一個響頭。

  林元心裡說道:

  「我也不想留下他,可是我要為欣元珊的掌門之位鋪路啊。一個大長老的支持可是很值錢的,哪怕是曾經的大長老。」

  林元知道龍虎山上牢獄的方向。

  很快地進入了牢獄中,只見牢中二人父子各自被五條鎖鏈困住,而這五條鎖鏈分別勾住的是他們四肢還有琵琶骨,並沒有鎖住而是直接勾住。

  他們可以選擇掙脫鎖鏈,整鎖鎖鏈的代價就是他們的琵琶骨連同他們的四肢全部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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