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昔日夫妻。

  「姐姐,你跟那個混蛋。【Google搜索】

  「你想問我是怎麼跟他分開的是嗎?我當年看中他,是他誠實善良,甚至有幾分孩子的純真。沒想到他實則奸詐貪婪、無能。」

  林元有些不敢相信。

  「至於嗎?」

  「當然至於了。你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嗎?」

  「我想知道。」

  「當年我與他相識是在掃除血魔最後一個餘孽的時候。那個時候龍虎山、茅山、太行山、崑崙山、武當山當然還有我們王屋派、大規模出動。

  「我和他是各自門派派出的一員。而血魔殘餘的力量依然不容小覷,他留在人間的一滴血肉,竟然修煉成精,發展邪教。

  「這足足一千餘號人物,而我們王屋派無意中撞到了他們的主力,我們出動的也不過是百餘號人物,以少對多,自然是死傷慘重。

  「不過你應該也領教了,我們王屋派絕學得厲害,上山那位長老請你時,你應該發現了吧?」

  「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一個快。」

  「對!我們王屋派的絕學不像茅山那樣,招式多變更不像龍虎山,那樣陣法超絕,還有七星妙法。但就是有一個特別快,非常快!

  「但那麼危難的情景中。以我的本事脫身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那個老混蛋就在那個時候出現解決了,一個帶頭的。

  「而我們雙方血拼到最後本來就剩的不多,自然而然的戰局就直接扭轉,而在那不久之後,我們便一發不可收拾的相愛。

  「可是我們兩個都收到了要各自聯姻的指令,家族也好、門派也罷。我們一個王屋派的獨女,一個是龍虎山的二少爺,想也不想直接私奔,那時候還傻傻的覺得好浪漫。

  「貧賤夫妻百事哀呀!不過我覺得友情飲水飽倒一直沒有介意,卻沒想到他在這貧苦的日子裡,野心愈發的膨脹……

  ……

  「妙人,我父親故去了,我想回去見他一面。」

  「好,你去吧,希望在珊兒降生之前,你能趕回來。」

  欣天雷一聲不吭,腳下步伐飛快,逐漸消失在了司徒妙人的視野中。

  今天雷趕回去的時候,看見自己父親正在下葬,而各種各樣的陪葬品,看得他眼花繚亂,他已經好久都沒見過這些了。

  金銀玉器、綾羅綢緞、雞鴨魚肉、山珍海味。一時間的他竟然看花了眼絲毫沒察覺到身後有個人,而這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誰!原來是你呀,天鷹。嚇我一跳。」

  「好久不見呀,二爺。」

  「你怎麼叫我二爺呢?」

  「老太爺故去了,您自然也就是二爺了。」

  「二爺你就真的甘心嗎?大爺平庸無能,三爺力量狹小,你跟我是一塊兒長大的,我知道你的雄才大略。」

  「好了,住口!掌門的位置是我大哥的,誰也不能動瑤,包括我也不能!」

  「那在下先告退了,日後咱們常聯絡吧!」

  李天鷹目光深邃,年輕的他已經很老成了,他還是感覺到了欣天雷語氣中的不甘。

  欣天雷的不甘也是他的機會,此時的李家正是四大長老的尾巴。

  李天鷹要賭,賭贏了,他李家將會更加昌盛賭輸了,或許就是四大長老之中再也沒有李家。

  而欣天雷看著陪葬的綾羅綢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布衣。他之前的衣服為了吃頓肉早就賣給當鋪了。

  他伸出手來看了看自己的袖子,上面正有兩個布丁。這是司徒妙人親自給他補上去的,那個時候他感覺這兩個補丁補上的是愛。

  現在他看著這兩個布丁又那麼的難受、彆扭。好像這兩塊補丁,不是補在他衣服上的,而是補在他身上的,此刻,在他看來補在他身上的也不是愛而是恥辱。

  「我難道就甘心?我難道就甘心去做一個平頭百姓嗎?就算我回了宗門又怎麼樣?做一個稍微有點小錢的所謂受人尊敬的二爺。可是連生死都要掌握在別人的手裡,我要過這樣的日子,我要當掌門。我不惜一切代價當掌門!」

  欣天雷的心中暗暗發誓,而就在他做出這個決定之後,他臉上的。憨厚頓時不見他,黑黑的臉上充滿了陰沉,此刻的他,不再像那個憨憨的李逵,而是陰沉的宋江。

  今天雷深深地看了這個墓葬,疑是一眼又去找了李天鷹,而李天鷹什麼也沒說,先是給欣天雷安排了一個住處,緊接著雞鴨魚肉,山珍海味瘋狂地讓欣天雷吃。

  總吃什麼好的,讓他吃什麼。連李天鷹自己捨不得吃的宮廷菜。欣天雷都吃了不少。

  李天鷹害怕欣天雷吃不好,還特此找了兩個從宮裡退下來的師父,專門給欣天雷做飯吃。

  很快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今天來還想起來,在一個相對破壞的小宅子裡,還有自己的大女兒和愛妻,匆匆忙忙地趕了回去。

  ……

  「呸!」

  欣天雷此時還是忍不住吐了出來,他平時最愛吃飯菜,這時竟變得如此難以下咽,在他眼裡他這一個月里吃的泔水都比這好。

  但這並不是司徒妙人的手藝不好,是他們的調料太過簡陋了,只有一點粗鹽,這也只是簡單地炒野菜。

  而在一個月前能讓他吃得津津有味的炒野菜刺,可以變得這麼難以下咽。

  「妙人,我……」

  「不必解釋了,夫君。咱們私奔這麼長時間了,你也該吃點好的,這是這幾個月我幫人織布的錢,你拿去吧!」

  欣天雷接過這一個銀元,心裡五味雜陳,而司徒妙人的手顫顫巍巍,細看之下還有不少針傷。

  這哪裡還是那個,是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在他們私奔以來,就打算隱姓埋名,過上男耕女織的生活。

  可是這亂世想過上男耕女織的生活,都是那麼艱難。

  欣天雷雖然心裡有所不舍,但眼前的野菜還是讓他難以下咽。

  他拿著這個銀元去了這個鎮子上最有名的酒館,給自己置辦了一桌酒菜。

  而這一桌菜的味道還是遠比龍虎山上,那兩個曾經的御廚所做的菜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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