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大陸淪為陰謀家的遊樂場。【Google搜索】
人們與洛這位神靈相處久了。
那些信仰神靈的人。
突然發現神靈也只是肉身凡胎。
洛的地位,一落千丈。
只有自主派依舊追隨著,這位他們等了數百年的神靈。
亂世紛爭。
陰謀家趁勢崛起。
割據一地,自立為王。
天下進入諸侯割據的時代。
經歷長久的廝殺。
天下被四方勢力所統治。
一為洛所領導的自主派。
二為滅神派所扶持的勢力。
三為媧國的殘餘貴族。
四為平民英雄周止所建立的勢力。
最終,洛聯合滅神派所扶持的勢力,依靠先進的鐵器。
消滅了媧國殘餘貴族。
數千年的國度,徹底滅亡。
滅亡了媧國。
洛也迎來了死亡。
他遭受到了滅神派的背刺。
滅神派始終堅持己方理念。
認為神只會帶給世人痛苦與血腥。
消滅媧國殘餘貴族後。
滅神派的首領便邀請洛參加慶功宴。
在慶功宴上,洛飲下毒酒,當場死亡。
這是第一個死在大眾眼前的神。
洛的死亡,將百姓對於神的崇拜與尊敬徹底粉碎。
滅神派首領,親手割下洛的首級,放至夏聖墓前。
她們內心中長達千年的仇恨,在此刻終結。
滅神派真正的殺了一位神靈。
弒神教不負其名。
洛的身死,讓自主派陷入瘋狂。
他們瘋狂攻打滅神派。
誓要為洛報仇。
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瘋狂的自主派遭到了算計。
十幾萬大軍葬身火海。
滅神派乘勝追擊,消滅了自主派的勢力。
第二次文化清洗,來臨了!
對於所謂的神和宗教,滅神派全無尊敬之心。
她們將凰族用神文所記載的歷史與記錄全部焚燒殆盡。
所有記載神靈事跡的文字,壁畫,凋像,全部搗毀。
任何知道神文,能說神語的人,全部坑殺。
聖物火焰蓮台也被徹底銷毀。
歷史就像個輪迴。
滅神派將凰族所做的事,重新又做了一遍。
甚至做的更加徹底。
在滅神派的逼迫下。
殘餘的自主派,只能投靠平民英雄周止所建立的勢力。
周止得到了自主派關於鐵器的技術。
勢力快速發展壯大。
經過數十年的謀劃。
周止消滅了滅神派的勢力,再度統一了大陸。
她建立起第一個封建制度的國家。
大周。
宗教制度徹底落幕。
封建制度開始興盛!
在自主派的堅持下。
大周男性的地位,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然而數千年的歷史習慣,已經無法更改。
男性地位雖然得到了提升,但是大周依舊是女性為主導的母系社會體系。
自主派對權利的指手畫腳,讓周止十分忌憚。
周止晚年時,為了防止自主派成為第二個凰族。
她對自主派的勢力進行了血腥而又殘忍的殺戮。
自主派泯滅在歷史長河中。
為了防止宗教再度干涉權利。
文化的第三次清洗,來臨了!
周止將所有關於媧國的記載全部燒毀。
有關於自主派,滅神派,弒神教,凰族,神靈,媧國的所有東西全部銷毀。
王朝更替,循環往復。
在整片大陸陷入死循環時。
遊牧民族快速崛起。
她們用駿馬踏破農耕王朝的城牆。
用彎刀剝奪農婦的生命。
為了生存而掠奪。
為了資源而殺戮。
歷史與文化在她們眼裡不如一口糧食。
大量知識在掠奪中消亡。
又有一部分文化在廢墟中誕生。
在這死循環的封建歷史中。
人們一直遵循著傳承下來的社會體系。
那就是以女性為主導的母系社會。
經過數千年的死循環。
夏國從一次浩劫中誕生。
經過無數人的努力奮鬥。
無數人的敢於奉獻。
這個新生的國家,拼命吸納著先進的科技與理念。
以令人吃驚的速度,屹立於世界之巔。
過去的終將成為歷史。
而那些被銷毀與埋葬的歷史以及文化。
只能等專家和教授在文字中,泥土中慢慢發掘。
天微微亮,安昭揉了揉乾澀的眼睛。
他看了一夜的《夏國編年史》。
心裡的震驚無以復加。
「原來夏國是母系社會?」安昭呢喃道:「而且是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社會體系?」
安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對,不對。」
他來回踱步,以此來消減心裡的震驚與不解,「如果按照生物進化論,演變的結果應該是父系社會體系。怎麼會是母系社會呢?」
安昭低頭思考,「除非這個世界的女性比男性更加強壯,不然不可能。」
他一拍腦門,「我想這些幹什麼,我又不是什麼生物學家。」
接著,安昭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不過,接下來我該怎麼在這個世界生存?」
以女性為主導的母系社會。
那意思就是性別對調。
我在這個世界就相當於軟妹子。
而蘇雅就是摳腳大漢?
那些調戲我的女混混,就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惡霸?
臥槽!
!
安昭忍不住在心裡爆了一句粗口。
這。
怪不得這個世界的人,都那麼奇怪。
原來奇怪的一直不是別人。
而是他。
是來自華夏的他。
難道我在別人眼裡,就是美少女?
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好危險。
好想回華夏。
安昭坐回沙發上,呆愣地看著電視機。
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震驚於這個世界與華夏世界的巨大差異。
強烈的震驚,使他失去思考的能力。
一直到中午,安昭也沒從震驚中緩過神。
直到手機鬧鐘的響起,將安昭從震驚中拉回了現實。
手機上的鬧鐘,是安昭為了提醒自己給蘇雅和魏琪送餐而設定的。
安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向廚房。
他心不在焉的炒了幾個菜,而後拎著食盒,走出房門。
安昭剛走到保安亭。
瘦保安就走了出來,「出去啊?」
她打招呼的方式很生硬,也很不自然。
但有那份心意。
安昭恍恍忽忽地和她打了聲招呼。
瘦保安打開小區的閘門,準備讓安昭出去。
這時,她注意到安昭的臉色有些難看。
瘦保安疑惑地看向安昭,「你怎麼看上去臉色不太好,昨晚沒睡好嗎?」
安昭無心多說什麼,順著她的意思說道:「昨晚是沒睡好。」
說完,他走出小區,往公交站台走去。
見安昭走後,瘦保安對保安亭里的高個保安說道:「晚上是不是有人騷擾他啊?」
高個保安此時在寫著什麼東西,頭也沒抬地說道:「什麼騷擾?騷擾誰了?」
「就是那個長得俊俏,心又好的少年,好像叫安昭來著。」瘦保安進入保安亭,對瘦保安說道:「我剛剛看見他了。」
高個保安站了起來,「看見他怎麼不喊我一聲?我還沒謝謝他呢。」
「等下次吧。」瘦保安走到高個保安面前,開口道:「今天我看他臉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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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個保安猜測道:「遇到事了?」
「八九不離十。」瘦保安點點頭,而後繼續說道:「我估計是有人騷擾他,畢竟人紅是非多。他又是獨自一人在家。」
高個保安一拍桌子,「誰敢!今晚,我就讓姐妹們在他家附近多轉悠轉悠。誰tm敢犯渾,老娘非得讓她知道沙包一樣大的拳頭。」
安昭來到醫院,走到魏琪的病房。
病房裡只有魏琪一個人在。
蘇雅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安昭走到病床前,將食盒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
魏琪期待地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今天做了什麼好吃的?」
安昭心不在焉地回道:「糖醋排骨。」
「排骨?」魏琪笑呵呵的打開食盒,從裡面拿出一塊排骨,放進嘴裡。
等她吃完這一塊排骨後,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蘇雅真是有福氣,娶了你這樣的丈夫。」
「娶?」安昭聽這話,感覺有些彆扭。
他想開口問魏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問些什麼。
只能保持沉默。
魏琪察覺到安昭有些不對勁。
她轉頭打量著安昭,而後開口說道:「你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太好?出了什麼事嗎?」
安昭搖了搖頭,「沒什麼事。就是…就是。」
他欲言又止,而後說道:「對了,華夏小學怎麼樣了?錢捐出去了嗎?」
魏琪聽到這話,拿出手機。
她在手機上滑動了幾下,然後讓安昭看,「蘭陵王曲已經在各大音樂平台登陸。並且反響不錯。短短几天,蘭陵王曲的收益已經破了三百萬。不過最近勢頭降了下來,每天的收益穩定在一萬左右。後面興許還會再降。」
魏琪想了想,繼續對安昭說道:「我已經選定了好幾個要捐獻的地區。等到華夏公司成立後。這筆錢就會以華夏公司的名義捐獻出去。」
「那就好。」安昭聽到這個消息笑了笑。
雖然這些錢不是他的,但這是件好事。
內心複雜的情緒被好消息沖澹了不少。
魏琪看向安昭,「你應該不是關心這個事情吧?」
她看向安昭有些憔悴的臉龐,「你的臉色不太好,昨晚熬夜了?」
安昭點了點頭,「昨晚,我看了一晚上的書。」
他抬頭,看向魏琪,忍不住問道:「蘇雅,她真的是愛我嗎?」
這話讓魏琪一愣,「為什麼這麼說?」
安昭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笑了笑,「也許是我想多了吧。」
安昭也不清楚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句話沒有經過思考,直接脫口而出。
這讓安昭自己都感覺到了驚訝。
難道是因為這個世界與華夏的巨大差異。
讓我開始質疑身邊的一切?
質疑蘇雅對我的愛。
甚至質疑蘇雅的善良。
這樣的質疑,是不對的。
可自從了解這個世界。
安昭的內心充滿著質疑。
質疑他所經歷的一切。
質疑他所感受到的一切。
魏琪正了正神色,而後嚴肅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我可以很嚴肅的告訴你,那個傻丫頭確實愛你。」
說完,魏琪朝著安昭笑了笑,「你能感覺到嗎?」
「嗯。」安昭點了點頭,「我能感覺到。」
魏琪拍了拍安昭的肩膀,「遵循你內心的想法,是不會錯的。」
她說的話,雲裡霧裡。
但安昭卻有種…有種即將豁然開朗的感覺。
只是這種感覺只有一點點。
不足以打破心裡的迷茫。
「遵循自己的內心嗎?」安昭呢喃了一聲。
「你們在聊什麼呢?」蘇雅拎著一袋水果走進病房。
她將水果扔到魏琪的床上,「吶,你要吃的橘子。」
魏琪憤恨地說道:「你這死丫頭,想砸死你老母啊!」
蘇雅白了她一眼,「我不跟你這個禿子計較,等你傷好了,我非得撕爛你的嘴。」
「嘿!再叫老娘禿子!」魏琪憤憤不平,「老娘非得把你的頭髮全剃咯。」
「禿子,禿子。」蘇雅十分得意,叉著腰站在病床前,「有本事下來打我啊!禿子!」
「蘇雅,你給我等著!」魏琪氣呼呼手指蘇雅,「等我能下病床的,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蘇雅笑了幾聲。
之前被魏琪欺負的仇,在魏琪住院期間,全報了。
至於以後魏琪會不會報復。
那以後再說。
要是錯過這次機會,她會苦惱一輩子的。
蘇雅從那袋橘子裡拿出最大的一個。
然後剝去橘子皮,將橘子粒塞進安昭的嘴裡。
她笑著詢問安昭,「你們剛剛聊什麼呢?」
安昭咀嚼著甜中帶酸的橘子粒,面對蘇雅的詢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魏琪見狀,開口道:「我們在聊蘭陵王曲的收益。」
她故作神秘道:「你猜猜,蘭陵王曲賺了多少錢?」
蘇雅笑道:「一首曲子,能賺多少?二十萬?」
魏琪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小了,眼界小了。」
蘇雅吃驚道:「一百萬?」
魏琪搖了搖頭,「算了,我告訴你吧。蘭陵王曲的收益將近三百萬。」
蘇雅吃驚道:「三百萬!
?怎麼有那麼多?不就是一首曲子嗎?」
「這得多虧了安昭。」魏琪看向安昭,「蘭陵王曲蹭了安昭兩次熱度,能有這麼多的收益,也不足為奇。」
聽到這話,安昭只是笑了笑。
他的內心依舊糾結著。
「這是件好事。」蘇雅此時也看向了安昭。
她注意到安昭的臉色並不是太好,「安昭看上去怎麼不太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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