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冥域的時候,青陽殺死過好幾名元嬰修士,所以身上的舊儲物袋有好幾隻,青陽的乾坤葫比這些儲物袋好用多了,空間大,看著也賞心悅目,這儲物袋留著沒什麼用,此時正好拿來送人。💝😎 ✋👽
見青陽一出手就送出了個儲物袋,溪英和簫玉寒都有些驚訝,儲物袋哪怕是在古風大陸,也是一件價值不低的寶物,一隻儲物袋怎麼也要千把靈石,他們夫妻二人目前也就一隻,想不到青陽出手這麼大方,第一次見面就送了這麼貴重的東西給女兒。
不過想想三人之間的關係,想想青陽曾經的種種往事,他絕對不會缺靈石,何況這又是送給女兒的,溪英和簫玉寒也就釋然了。
連母親都沒有的東西,自己居然得到了,那溪鈴兒喜不自勝,謝過青陽之後,混不顧送出禮物的人就在當面,拿著儲物袋直接就試了起來,這一試不要[ ]緊,竟然發現那個儲物袋裡面不是空的。
溪鈴兒仔細一看,頓時臉上變色,仿佛那儲物袋燙手一般,連忙遞給了旁邊的簫玉寒,簫玉寒和溪英不明所以,連忙用神念查看了一番,這才發現儲物袋的裡面竟然還放了很多東西,粗略一估,怎麼也有上萬靈石,原來這才是青陽送給他們女兒的真正見面禮。🎄🍓 ❻❾𝓼ђU𝕩.ς𝕠𝓂 ☮💢
饒是溪英和簫玉寒都是金丹修士,見此情形,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兩人不是沒有見過上萬靈石,可隨隨便便就拿這麼多東西送人,卻是第一次遇到,青陽師弟這次出手實在是太大方了。
溪英連忙道:「青陽師弟,初次見面她怎能收你這麼多東西?當年我們夫妻多得青陽師弟幫助,一直沒有機會報答,不能再收這麼貴重的禮物了,留下那個儲物袋即可,其他的東西還請收回。」
簫玉寒也道:「是啊,我們知道青陽師弟不差靈石,可也沒有必要一下子給她這麼多啊,其他的東西還請收回。」
青陽就知道會是這個反應,一萬多靈石的東西,對於築基修士和金丹修士來說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但對於元嬰修士來說卻不算什麼。前些年,青陽光是直接用在修煉上的靈石,就花了一百多萬,如今身上還剩好幾十萬冥石呢,隨手送出一萬並不心疼,而且以青陽現在的身份和地位,一萬還是比較合適的,再少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另外還有一點,溪英和簫玉寒這輩子能夠修煉到金丹境界已是極限,成為元嬰修士的可能性不大,認真算起來,溪英也就剩一百多年的壽命了,隨著雙方修為和地位的差距越來越大,青陽以後跟他們再接觸的可能性已經不大,這次很可能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➅❾ѕᕼ𝓊Ж.Ⓒ𝓞Ⓜ 🐙ඏ
青陽道:「兩位太客氣了,咱們三人同出九州大陸修仙一脈,那是同甘苦共患難過的,你們的子女也是我的晚輩,這點見面禮又算得了什麼?咱們以後還不知何時能夠再次相見,兩位就不必推辭了。」
青陽都這麼說了,溪英知道再說別的就有些矯情了,於是點了點頭,道:「既然青陽師弟如此堅持,那我們就收下了。」
兩人代溪鈴兒收下了青陽的見面禮,再三謝過之後,帶著青陽進入了院子,誰知剛走幾步,就聽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拍門聲,溪英疑惑的:「真是怪了,往常我這裡三五個月也見不到一個客人上門,今天是怎麼了?居然接二連三的有人上門,簫師妹,你去看看。」
簫玉寒聞言,回過身打開了院門,就見門口站著一名僕役打扮的築基後期修士,剛才拍門的應該是他。在他的後面還有一老一少兩名修士,那老者是個金丹八層修士,長相平平無奇,唯有兩道眉毛紅彤彤的,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修煉了什麼特殊功法。
老者明顯是個護衛的角色,一臉嚴肅,緊緊地站在青年的身後,那青年則是個築基中期修士,看相貌約有二十出頭,實際就不知道多少了,他神情倨傲,衣飾華貴,身份地位似乎很不一般。
簫玉寒看著那明顯是主子的青年問道:「不知三位何事拍門?」
那青年斜了簫玉寒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衝著前面那僕役打扮的築基修士問道:「你說的就是這一家嗎?」
那僕役打扮的築基修士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一家。」
「既然如此,那就前面帶路吧。」那青年擺了擺手道。
眼見這三人不理會自己的問話,反而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要往自己家裡闖,簫玉寒頓時就怒了,渾身氣勢一放,道:「你們想幹什麼?不經同意就往裡闖,你們這是要擅闖民宅不成?」
簫玉寒已經是金丹修士,那氣勢自然不是小小的築基修士能比的,那僕役打扮的築基修士被簫玉寒氣勢一逼,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至於那築基青年,他身後的老者早就放出了自己的氣勢,不但保護住了自家少主,還把自己的氣勢沖向了簫玉寒,雙方氣勢在空中一撞,響起陣陣破空聲,簫玉寒終究修為低一些,倒退幾步才穩住身形。
院子裡的三個人本來沒當回事,以為簫玉寒很快就能應付了來人,卻不想來者不善,直接就給了簫玉寒一個下馬威,眼見自己人吃了虧,三人再不敢怠慢,連忙來到簫玉寒的身邊,與來人對峙起來。
溪英見妻子無礙稍稍放心,不過心中怒氣卻絲毫不減,冷冷的盯著對面三人道:「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一見面就出手傷人?」
面對溪英的質問,那青年毫不在乎,目光在對面幾人身上掃過,當看到溪鈴兒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衝著那僕役打扮的築基修士道:「她果然在這裡,你這次的事情辦得不錯,回去重重有賞。」
聽了青年的話,那僕役打扮的築基修士頓時喜上眉梢,道:「少爺吩咐的事情,我怎麼敢不用心?這溪鈴兒走後,我就派人一直跟到了這裡,當然不會有錯,而且我還打聽到,她們只有一家三口,父親溪英是個金丹三層修士,母親簫玉寒剛剛突破金丹,雖然家中兩名金丹修士,卻並沒有什麼強力的靠山,絕對不會有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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