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寧願反抗就像現在這樣選擇性地開始想著該怎麼去對付對方,都不能在這件事情上去低頭。
「我從你的眼神裡面看出你的倔強,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了,那麼現在我就回去,把你現在表現出來的這種意願告訴那個女人,接下來她該怎麼做又或者做些什麼事情,都由她自己來了,反正我是不打算躺著渾水。」
說完中年大叔準備離開,張亮這個時候就是著急了,張亮能感受得到這個傢伙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刺激他,顯然他認為張亮這個時候還是不敢怎麼和十三娘直接宣戰,但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了,對方在這個時候表現的非常淡定從容,反倒是讓張亮在這個時候顯得極其的不自在了。
剛剛才說不管那麼多現在就打臉了,張亮內心其實挺受傷的,當然他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論怎麼說都應該這麼繼續下去,至於最後結果是怎麼樣的,就輪不到他去想了,起碼目前他是不會和十三娘翻臉的。
現在張亮總算意識到這個女人的恐怖之處,幾乎整一座城市,什麼地方都有他的蹤影!
只要這個傢伙想做,那麼自然而然就等同於在這座城市布下了天羅地網,張亮或者說張亮身邊的人只要在這個城市都有可能成為目標,這種事情試問張亮又怎麼可能答應?
他是不會讓這件事情繼續變得更加糟糕,他只會儘量地開始思索的,接下來怎麼生存下去,一方面不能得罪他,一方面又不能聽從對方的話,總是這個時候張亮得想出一個法子來,要不然永遠都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我說大叔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突然對我的酒吧下手,他利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覺得真的好嗎?」
張亮也是不過是單純的問一問而已,到沒有別的意思是中年大叔似乎不怎麼願意搭理張亮。
儘管張亮已經開始問話了,可是大叔只是看了他一眼,接著繼續看著張亮打量著酒吧的時候似乎還在感受著這個酒吧的與眾不同。
這就讓張亮不爽了,這個傢伙什麼事情都不說,這樣真的好嗎?再怎麼樣也得透露點信息之類的,是不是余師傅張亮又不得不再一次問大叔了,問大叔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眼前這件事情又是怎麼樣的一件事。
「我說大叔你這個人不能這樣,但無論如何都得透露點信息給我是不是?好讓我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就算是死也讓我死的明白一點,要不然你不覺得我挺冤的嗎?這種事情傳出去也不好聽,被別人打了,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打你,這種事情太憋屈了,死了做鬼都做不成的那種。」
「誰讓你這個臭小子可惡,你就別在這件事情上用這種話來套路我,我給你講,我不懂這一方面的東西,我還是那句話,我就是個打工的,對方要我做什麼我就只能按照對方說的那樣去做,至於其他的東西我一概不關,對於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我也應該不管,這些東西輪不到我去摻合,我也不應該摻合進來,否則情況可能會變得非常的糟糕,這一點你應該知道了。」
「正因為如此,你就不要為難我了,別一天到晚用這種話來套路我,要是能知道或者說知道的東西我肯定會告訴你,至於其他的不應該我管的東西,你一個勁的逼我,最終還不等同於逼你自己,最終的結果還不是一樣,你小子現在最好還是閉上嘴巴,不要再問了,問多了我都煩。」
大叔少有的開始說他煩了,張亮聽到這裡呵呵地笑了,突然覺得這個傢伙挺好玩的,當然了,對於這件事情,張亮就像他說的那樣,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他確實感覺到大叔應該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就像大叔說的那樣,他只是一個聽從命令辦事的人,除此以外,其他的東西他都一概不管,一概不理,這事情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
也許這就是十三娘對他那麼信任的原因之一,就是大叔從來不會多管閒事,也不會去對他發出的命令產生質疑感,這樣的人其實是一個非常得力的助手,尤其是對方實力又那麼強悍。
就是張亮內心深處有那麼一點鬱悶而已,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結果到頭來自己在別人眼中只不過像個跳樑小丑一般的存在,張亮原本還想繼續和他說下去的,但是天已經黑了,氣候也不怎麼早,張亮決定談判推遲到明天。
主要是想拖延時間,想弄清楚其中的一些東西,包括關於十三娘的事情,張亮認為這個時候就應該晾一晾,他肯定不能聽對方的話,對方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別人是別人的,張亮是張亮,反正他內心就是這麼想的,他也是這麼做,但對於眼前這一系列的事情,他壓根就沒有理會的意思。
「你這個小子又在想些什麼鬼主意?我跟你講最好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你會發現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意義,到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這個時候你就甭繼續下去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大叔開口了,他了解張亮,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傢伙在這個時候又開始拖延時間,肯定有些鬼點子,這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糟糕的,是他還有著許多的事情要忙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和這個傢伙繼續玩下去。
「大叔,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為人,我是那麼真誠,那麼誠實的一個老實人,遇到了這麼坑的事情,你當然得給點時間給我消化消化,是不是命運的不公總不能讓我低頭,是不是?」
當張亮開口說話的時候,眼前的大叔就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個結果,最後他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想和眼前的張亮繼續下去,更何況現在他發現這個酒吧還是挺有別致的,看起來還是挺不錯的,他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