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對出租屋這樣的地方下手,你也太糟糕了吧?以你的水準再怎麼也得讓自己在這個時候表現的更加強大一點,最起碼不能讓自己吃大虧是不是?」
「到有錢人的小區去偷不好嗎?在小區去偷不是能拿到更多的錢嗎?畢竟那個地方挺不錯的,還有啊,最近那個小區也發生了一起盜竊案,那比起你這裡的規模要大很多損失上億……」
陳安石恨張亮又何止是一星半點,看到張亮的時候都恨不得撲上去咬上他一口,更何況現在張亮還帶著這樣的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質問他,這就讓他內心更是惱火的很。
不要說回答他的問題,他根本就不會回答對方的問題,甚至現在都巴不得立馬出手,將張亮狠狠的教訓一頓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只可惜,他也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到目前為止只有他看著對方的份,只有對方對付他的份,卻沒有他能還手的力氣。
更該死的就是他不能走,對方現在已經有他的錄像,拍了照片,不管他跑到天涯海角,只要對方把這個相片交給警方,那麼接下來他肯定會遭殃透頂。
讓他在這裡忍受對方的羞辱,他更加沒辦法忍受,如今他也是處在一種接近於崩潰的狀態,就這麼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人,可是一時半伙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你這個該死的叫你不要來了,你怎麼回事?」
他的同伴終於進來了,估摸著也已經察覺有問題,進來的時候嘴上是這麼說的,事實上拉著陳安石就準備離開,那張亮沒有阻止的意思,對方衝進來的那一剎,那張亮就已經注意到了。
他想留住這兩個人不是什麼難的事情,張亮不需要去留住他們,也根本不需要在意那麼多,就像現在他只是輕輕的看著這兩個傢伙,顯得非常有興趣。
尤其是後面衝進來這個傢伙,一方面是這個人一開始就讓張亮對他有那麼一種刮目相看的感覺,這個傢伙可是從一開始就給他不錯的印象,這個傢伙足夠的聰明足夠的才智,從心理上來說,張亮對他還是有好感的。
現在突然衝進來,表面上是在勸告,一副好像是為了陳安石著想的樣子,其實這個時候是拉著他逃跑的模樣,就更是讓張亮內心非常清楚地知道這個傢伙果然是聰明的很。
張亮根本就不怕陳安石逃跑,反證相片就在他手中,最近這裡一帶的盜竊案全部都和他有關。
果不其然,陳安石沒有離開的意思,還在原地站著,就這麼一副傻乎乎的樣子,雖然他也是氣憤得很,也只能將自己的這一股怒火極力的忍耐下去,可是又能怎麼樣?
「走,你傻,你站在這裡等他抓你!」
那個衝進來的人又一次開口說道,似乎對於陳安石這種狀態非常的不滿意,就相當於當初他勸陳安石不要跑進來,可是這個傢伙還是跑進來了一樣。
不聽勸!
這個進來的人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儘管如此也改變不了任何的事時,該怎麼樣還得怎麼樣,類似於眼前這個情況基本上是鐵板釘釘的事。
「走什麼走,對方已經拍下相片了,現在我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他抓住,這種事情我能做嗎?我哪都不能去,只能乖乖的在這裡等著。」陳安石道。
「什麼?你怎麼那麼不小心,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早就你不要衝進來了,都說這就是一個陷阱,對方無聲無息的,不就是等著我們上當受騙嗎?結果你卻毫不知情的還要往裡面撞,這一種找死的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越想我就越是生氣了,你這個人真的是拖後腿的,當初我就不應該帶你出來!」
另一個人憤怒地開口說話,還跺了跺腳,對方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了,就站在原地看著,一臉的無奈。
「怎麼了?你們商量好不再走了嗎?那挺好的,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聊聊天說說話,我覺得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好好的相處的,發生了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再怎麼樣也得讓我們在這件事情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就這樣吧,我們來聊聊接下來的一些事情。」
張亮示意他們兩個人進來,示意他們坐下來,至於他本人始終是不急不躁,真的非常的淡定,自然。
似乎張亮的這一種淡定,也讓原本準備離開的另外那個人在這個時候不得不停下來了。
包括陳安石在這個時候也沒辦法繼續反駁,只能老老實實的在張亮的示意下找了個地方坐下,另一個人同樣如此。
張亮本人在這個時候倒是沒有去怎麼多想,只是看著他們,等著他們自動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又或者是陳安石給他道個歉什麼的。
這個傢伙一進來就破口大罵,要不是張亮實力比他強大,估摸著都會被對方反撲。
還有,張亮也沒想過這件事情過去那麼久了,這個傢伙還要跟他計較!
這實在是不應該的。
在張亮,看來過去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再繼續,尤其是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
可是對方到現在為止還在惦記著張亮,怨恨他,這樣的事情讓人內心挺受傷的,對方有這樣的怨恨,對他異常的憤怒,張亮內心還是能理解的,內心深處也知道對方,現在是真的巴不得張亮遭殃,但只可惜這個事情可沒他想像那麼簡單的。
眼前兩個人還是沒有繼續開口說話的意思,陳安石閉著嘴巴,至於另外一個人,同樣也沒什麼話說的,似乎還在想著其他一些事情,就好比對於眼前這一個狀況感到疑惑,這一點張亮道也是能理解的。
現在陳安石表現出來的模樣確實挺令人感到疑惑的。
「行了,你們兩個誰先開口說話,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想離開必須得在這件事情上給我一個解釋,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在這個小區展開各種的偷盜行為,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