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楓神色淡淡的,沒說話,但是卻也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Google搜索
城主府和公孫府,這兩家的橄欖枝,他一個都不打算接。
高太明起初還微笑著看著他,隨著時間過去,他臉上的表情也一點一點變了。
「季小友,別忘了這裡是哪裡。」高太明警告道。
這話季楓都聽煩了,公孫漸這麼跟他說,高太明也這麼跟他說。
就好像這兩家人詞彙量匱乏,只會說這麼一句威脅人的話一樣。
季楓依舊沒說話,卻遞給了雄鷹哥一個眼神。
一直悶不吭聲的雄鷹哥接收到他的示意後,重重的冷笑一聲,不客氣的朝高太明說道:「老頭兒,就憑你,還敢威脅我們?誰給你的膽子?」
高太明很看重季楓,也知道他有修為在身,但是對季楓身邊跟著的一群人,卻從來都沒放在眼裡過。
一個是他沒見過這些人出手,便在心裡默認了他們都不會什麼功夫,只是季楓的朋友或者普通隨從罷了。
因此,他打心眼裡就沒正眼看過這些人,從頭到尾關注的只是季楓。
至於這些人,只是順帶著的罷了。
在這方面,他和公孫漸簡直如出一轍。
「你算什麼東西?主子還沒說話,你插什麼嘴?」因此,高太明毫不客氣的訓斥道。
他上位者當慣了,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更何況這裡是他家,居然有人敢這麼不客氣的跟他說話,活膩歪了?
「主子?」雄鷹哥一聽這話就炸毛了。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昂貴的紅木打造的桌子頓時就裂開了一條縫隙。
高太明的眼皮子抽搐了一下。
這還不算完,當著他的面,雄鷹哥拿起放在高太明面前的茶杯,五指成爪狀一點點收緊,那茶杯也一點點消失。
等他再鬆開手的時候,茶杯已經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手上的一堆粉末。
高太明本就蒼老的滿是皺紋的臉頓時白了又青青了又紅。
他又驚又懼的看著雄鷹哥,一時間竟然不敢再說話。
他們天宇城和霸天城不同,不管是他還是公孫漸,主要修的都是毒術,武力值並不算高。
而且這裡的人有修為的也很少,就算有,早前大多數也已經去往別的城市了。
像雄鷹哥這種力氣這麼恐怖的,一時間真把他給嚇住了。
「季小友,我只是想跟你談合作,你朋友這是幹什麼?」
見雄鷹哥只是冷冷的盯著他,沒有下一步動作。
高太明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他強忍著恐慌故作鎮定的朝季楓說道。
「既然是談合作,就總該有談合作的樣子,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在威脅我們同你合作呢。堂堂一城之主以勢壓人,這傳出去多不好啊。」戴琳嬌笑著開口說道。
她這話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惱火。
雄鷹哥受寵若驚的看了戴琳一眼,咧嘴笑了笑。
高太明又是被嘲諷又是被威脅的,得虧他沒有心臟病,不然一定會氣得心臟病發作。
「你們想要什麼?錢?權?」自知哄不到這幾個人,高太明索性也不裝了,直接說道。
「我們要公孫家。」季楓仍然淡淡的,似乎並不知道這話聽起來有多麼的驚世駭俗。
「你說什麼?你瘋了?」高太明不敢置信的叫道。
他一時間被驚得差點喘不上氣,呼哧呼哧的咳嗽了好幾聲才捂著胸口慢慢冷靜下來。
「我們要公孫家,怎麼樣,現在,還打算和我們合作嗎?」季楓說道。
他的語氣很平靜很自然,但話里的內容實在狂妄。
當著一城之主的面,自己一個外來的人說要實力比城主一家還強上幾分的另一個大家族。
誰給他的信心?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都說到這份上了,高太明再不察覺出不對勁就是傻子了。
這一群人這兩天才進城,行事作風也不低調,一來就很快吸引了他們兩家的注意,還使得他們兩家為了搶奪他差點直接撕破臉打起來。
現在更是直接跟他說要公孫家。
怎麼要?
無非就是滅了公孫家,或者自己取代公孫漸,成為公孫家新一任的家主。這兩者沒什麼太大區別。
很明顯,他們從頭到尾,應該就是衝著公孫家來的。
他們和公孫家有仇?
「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你只要知道,我們的目的是公孫家。怎麼樣?現在還想合作嗎?和我們合作,一起滅了公孫家族,以後,你們高家就是這天宇城說一不二的存在。」
「那你們呢?」高太明問道。
「我們不會在這裡久留,你可以放心。」
季楓開始給高太明畫大餅。
在他看來,高太明沒有拒絕他的可能性。
他和公孫家不對付多年,現在自己這波突然出現的疑似公孫漸仇人的人願意和他一起解決掉他的死對頭,而且事成之後也不會留在這裡威脅他的地位。
簡直是天大的好事,高太明沒有拒絕的理由。
事實上,對於這個提議,高太明確實非常的心動。
高家和公孫家兩家,互相不對付多年了,一個生怕對方把自己從城主的位置上拉下來,另一個是玩命的想爬上來。
這兩家的關係就像一個沒有太多能力的皇帝和野心勃勃的丞相一樣,互相忌憚對方,又都不敢打破這平衡。
但是……
高太明想了很久,最終緩慢的搖了搖頭。
「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歐陽玉忍不住了。
她不明白,高太明為什麼會拒絕。
「你以為我不想打敗公孫漸嗎?但,我們有把柄在他手上。」高太明無奈的說道。
「什麼把柄?」雄鷹哥這會兒也忘了剛才的事兒了,好奇的湊過來。
「你們難道不好奇嗎,明明我只是上一任城主,現任城主是我的兒子高天宇,但是一直管事的卻仍舊是我。」高太明說道。
「那你兒子呢?」
季楓本以為高太明是捨不得放權,因此只是讓了城主的位置給兒子繼承,實際上還是自己管事。
但是現在聽他這意思,似乎並不是這樣?
「我兒子他,之所以一直很少管事,是因為他生了一種病,身體虛弱,不宜耗費太多的精力。那種病,和公孫漸有關,你們也可以理解成,公孫漸給他下了一種慢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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