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這裡…埋著尼古拉斯.唐永遠的善。

  第666章 這裡…埋著尼古拉斯.唐永遠的善。

  丹尼爾喜歡大海。

  不止一次說過,希望去看看真正的海洋,可一直都沒有時間,變故是突然的,時間從長久變得如此短暫,唐刀尊重丹妮爾的意見,按照她的想法,將她葬在了塞納河南岸的馬爾斯公園內。

  至於能不能葬?

  有錢,你葬艾菲爾鐵塔都沒人管你。

  唐刀以個人名義每年捐15萬美金給當地的修繕部門,不就是葬個人嗎?

  在神父的指引下,唐刀護送著下葬,並且呈上一杯土,墓碑上是丹妮爾最燦爛的微笑,那明亮的眼神中透露著對未來的嚮往。

  「這裡睡著尼古拉斯.唐最心愛的養女。」墓碑上如是寫到。

  後面就是上百人低頭默哀,這場景,在馬爾斯公園內的行人看的頭皮發麻,哪位大佬埋在這裡?想要站著湊熱鬧,但又害怕,就這麼遠觀著。

  葬禮一直持續了四個多小時,才慢慢散去。

  這也讓外圍的警方長鬆口氣,只要不鬧事就行,這也是兄弟會等社團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要知道,亞洲的竹聯老大身故時,甚至都封了好幾條街,就是生怕有人鬧事,霹靂小組全天候待命。

  也就是去世的是丹妮爾,要是格里高利…

  兄弟會絕對會讓當地明白什麼叫做,教父的葬禮。

  回到別墅,裡面都清空了,房間變得空蕩蕩,再也不會有動耳的笑聲在這空蕩的別墅里迴轉了。

  他獨自一人坐在丹妮爾的房間內,格里高利等人坐著,互相輕聲說著。

  當過了接近一個小時,唐刀才走出來,從樓梯上下來時,聽到動靜的他們看過去,然後站起來,格里高利還扯了下衣服,站在台階上,唐刀聲音依舊嘶啞,「米斯特你回墨西哥,那邊不能沒有人。」

  「好的,老闆。」

  唐刀點點頭,看向格里高利,語氣緩和,「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格里高利聳聳肩,「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我對丹妮爾的遭遇表示遺憾。」

  「上帝唯獨鍾愛她。」唐刀嘆了口氣,「我想,我現在還有其他事情,恐怕,沒多少心情招待你。」

  「沒事,這是我作為朋友應該做的。」格里高利也爽快,見唐刀這麼說,也就告辭了,唐刀喊來老羅伯特,讓他給格里高利送去答謝禮,也就按照20萬美金的武器彈藥來。

  人家來給你鎮場子,難道真的是朋友?

  只是,因為他唐某人是軍火販子,對方才這麼客氣的,還專門過來看望、扶靈…所有的因素都取決於利益,而不是,唐刀真是他朋友,當然,也可以說是朋友,雙方存在的紐扣比普通朋友還要牢固。

  老羅伯特應了聲,就小跑出去找格里高利。

  「坐吧。」唐刀坐在沙發上,擰了擰鼻樑間,長久的疲憊讓他有點精神萎靡,「你們各自看好各自的地區,有事情跟我說。」

  「老闆,需不需要放鬆一下,您現在的精神很緊張。」利昂娜身為女士,能夠感覺的到,唐刀擺擺手,「沒事,好好工作,爭取今年把我們的營業額提高几個點。」他擠出笑容,看了下手錶,站起來,正說話,就見一傭人跑進來,「老闆,外面有先生找你?」

  「誰啊?」

  「好像是JC。」

  唐刀跟米斯特對視了眼,這些條子現在過來幹什麼?

  「請他們進賴。」唐刀說,又對候著的傭人吩咐,「倒幾杯咖啡。」

  「老闆,這時候他們上門,恐怕是來者不善。」宓建平也皺著眉頭道,而且時間也是挑的剛好,有社團背景的些許人走了,那幫人可沒那麼好說話,顯然外面有眼睛盯著呢。

  大約過了三分鐘左右,一陣腳步聲,來的人不少,就見十幾個法國佬走了進來,領頭的是個中年人以及一名年輕女子,「尼古拉斯先生,你好,我們是內政部犯罪調查科的蘭斯洛特,這位是我的同事伊登。」他介紹完後,又讓開半個位置,介紹起旁邊的一位中年人。

  後者伸伸手,示意自己來,扯了扯衣服。

  「佩特.馬克斯韋爾,司法部長。」

  這個是有點地位了,其他兩個什麼調查科,科你妹妹。

  「佩特先生?請坐。」唐刀對著老羅伯特說,「你帶著其他先生…和女士,去休息一下。」他說女士的卡頓了一下,因為這裡只有那個伊登是女的。

  他這種區別對待,讓人很不爽,蘭斯洛特臉上就露出不忿,「尼古拉斯先生,我們過來是希望你配合!」

  「不配合。」唐刀揮揮手。

  特麼的,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事,以前去找上門,人家都是戰戰兢兢,就算你尼古拉斯牛掰,最基本的禮貌要有吧,旁邊的馬克斯韋爾倒是一臉淡然,對方跟自己的部門又不一樣,而且內政部插手這事,讓他很不爽,他也是在門口碰到這兩個的。

  「先生,請跟我來,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咖啡。」老羅伯特說,眼神警告的看著他們。

  蘭斯洛特冷哼了聲,轉身離開,那伊登也是看了眼唐刀,跟著走了,兩人走到門口,後者才問,「我們就這麼走了嗎?那幾個犯罪分子一定是被他給抓住了。」

  「很顯然的事情,可我們沒證據,伊登。」蘭斯洛特黑著臉,「我們需要的是證據來證明一個資本家在其中扮演了犯罪分子的角色,要不然,任何的指控對於他來說都是無效的,而且,議會已經有很多人表達對我們的不滿了,他們認為我們這是在侵犯個人的權利。」

  「那幫資本家的走狗。」伊登說著咬牙切齒。

  蘭斯洛特很無奈,同事還是太過單純了,「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著發展污點證人。」伊登說。

  這個想法不錯,不過,太天真。

  ……

  馬克斯韋爾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看起來很冷靜,一點都沒有電話中的咄咄逼人。

  能夠當司法部長,他背後可不止他一個人,更多的位置只是用更多的價值和利益去交換的,他已經接到了背後財團的警告,希望他不要去跟唐刀硬拼,還有就是,他也明白,工作是國家的,小命是自己的,這個男人能在法國無數次法律的攻勢下站穩腳跟,就不是自己能夠處理的。

  「馬克斯韋爾先生,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只是來悼念一下丹妮爾,並且希望尼古拉斯先生走出來,上帝只是缺少天使了。」

  唐刀點點頭感謝一番,人家懷著善意,自己總得表示禮貌

  「其實,我這次來,雖然很冒犯,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你對巴黎治安的看法。」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