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身為仙帝的沈風,在普通人眼裡的確是神仙一樣的存在了,只可惜他現在一身修為盡散,就連仙帝之軀也是混亂不堪。
好在身為仙帝的沈風,就算沒有了修為,他還是能夠施展頗多的手段。
這些手段對於地球的人來說,絕對是神鬼莫測的。
沒有在意孫威和孫飛虎他們的震驚,沈風利用同樣的方法,幫許東恢復了右腳被挑斷的腳筋。
當然在許東的腳筋恢復之後,沈風手掌中的另一顆玉珠也化為了粉末。
他身上現在只剩下最後兩顆玉珠了,出手救治許東,完全是隨性而為。
冥冥之中和沈風在這裡相遇,也算是許東的一種機緣。
在幫許東恢復了腳筋之後,沈風沒有拖泥帶水,這次他真的準備離開了。
畢竟在他看來以後不會和許東有所交集了。
感覺到自己的右腳也重新可以活動了,眼看著沈風要走出這片小樹林,他急急忙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喊道:「恩公,請您等一下。」
沈風腳下的步子停頓,疑惑的看了一眼許東。
見沈風真的停了下來,許東二話不說,「噗通!」一聲,他直接跪了下來。
「砰!砰!砰!」
腦袋用力的和地面接觸,給沈風磕了三個響頭。
額頭上的皮蹭破了,絲絲鮮血溢出,許東臉上的神色卻更加真摯了:「恩公,今晚如果沒有您,我肯定必死無疑,還有我的妻兒也會死在這些小人手裡。」
「我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恩公您?我知道恩公您這樣神仙般的人物,願意出手替我恢復廢了的手腳已經是大恩大德了。」
「可我還是有個不情之請,恩公可以收我為徒嗎?我想要拜您為師。」
「我許東只是一個普通人,我看恩公應該是初來此地,我可以幫您處理一下生活中的事情,幫您打打雜,只要這樣就可以了。」
許東的眼力勁挺不錯,根據沈風這身打扮,還有半夜在荒廢的公園內,他猜測出了沈風極有可能是剛剛來到這座城市。
他知道眼前是一個機會,或者說是一個機遇,如果就此錯過了,恐怕他會後悔一輩子。
在心裏面,他同樣是真心實意的充滿了感激,甚至讓他現在為沈風去死,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他是真的想要拜沈風為師。
沈風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腳下的步子繼續往前走去。
許東心裏面是一陣自嘲。
也對啊!
這樣神仙一般的人物,又怎麼會收他為徒呢?出手幫他一把,他就應該要知足了。
低下頭,他心裏面充滿了失落。
只是正當這時。
「咻!」
「啊~」
空氣中陡然響起了一道破空聲,緊接著,又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只見原本孫威在見沈風要離開了,只要這個可怕的傢伙不插手接下來的事情,那麼他還有轉機,在他拿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出去的時候。
一顆石子衝擊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石子的衝擊力度很強大,甚至是直接穿透進了孫威的手腕之中。
這一顆石子正是沈風踢出來的,他重新轉過身子,想著剛剛許東所說的話。
他現在的確需要一個可以幫他打雜的人,想要重新踏上修煉一途,想要恢復這具變得混亂不堪的仙帝之軀,有些事情他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之後,他需要收集大量的藥材,以此來打熬這具軀體,可以讓仙帝之軀恢復的更加快速。
收集藥材等各種雜事,確實需要一個人去幫他處理。
許東見沈風一步步又走回來了,他急忙說道:「恩公,謝謝您再次出手。」
如果剛剛這個電話被孫威打出去,那麼許東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兒子,肯定會被挾持起來。
狗急了還會跳牆。
到了絕境之中,萬一孫威他們來一個魚死網破呢!
石子陷入手腕之中的劇痛,使得孫威臉色猙獰無比,他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叫喊聲。
只是當沈風的目光定格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喉嚨里的聲音猛的收住了,他不敢再叫喊出來了,只能夠將疼痛拼命的忍著。
在他眼裡面前這個傢伙根本不是神仙,而是魔鬼,只有魔鬼才會這麼兇殘。
孫飛虎看到自己哥哥的下場後,他身體瑟瑟發抖,不敢有任何動作了。
沈風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許東,天地無極測命術施展。
他將許東的命格看的一清二楚,這種人放在古代就是忠心耿耿的將士。
一旦認準了君主,到死也不會背叛的命格。
只不過許東的天賦極低,就算踏上修煉一途,恐怕最後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成就。
當然沈風眼裡不是太大的成就,估計在地球這種地方絕對是可以成為了不起的人物了,他是以仙界的眼光在判斷。
沈風平淡的說道:「也罷,你天賦低微,原本我不會收你為徒,看在你一片真心,我暫且收你為記名弟子。」
沈風在仙界有三個國色天姿的女徒弟。
那三個女徒弟的天賦都是妖孽級別,可以完.爆許東幾萬條街,而且那三個女徒弟一直喜歡著沈風,夢想著有一天可以成為他的女人。
所以。
沈風願意收許東為記名弟子,這絕對是破例了。
記名弟子?
許東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沈風眉頭微皺,道:「怎麼?不願意嗎?」
許東腦中很混亂,沈風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里,他急忙回過了神來。
他整個人隨即激動的發抖了,這是一種天上掉餡餅的驚喜,他感覺這是自己活到如今,最為振奮人心的一刻了。
沒有任何一個詞語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眼前這位神仙一般的人物,真的願意收他為徒了?
雖說只是記名弟子,但記名弟子難道不是弟子嗎?
臉色興奮的漲紅一片,他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他甚至想要大喊大叫來抒發此刻的心情。
可他沒有被沖昏頭腦,知道自己在這位神仙般的人物面前,萬萬不能失禮了。
「砰!砰!砰!——」
於是乎。
許東只能夠用磕頭來釋放心裏面的情緒,對著沈風,腦門一次又一次的和地面接觸。
他渾然不覺腦門上的疼痛。
也不知磕了多少下,沈風道:「好了,以後你就是我的記名弟子了,不必再磕頭了。」
腦門上溢出鮮血的許東,他的後背挺得筆直,畢恭畢敬的說道:「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