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你的面子真是太大了，竟然能邀請蘇陌出演電影，不光如此，蘇陌竟然還幫忙宣傳，這下你可要賺大了！」
張戈哈哈一笑，客氣道，「李導客氣，我是靠著和蘇陌的關係不錯，厚著臉皮邀請的，沒想到還真的成了。」
「唉，這次國內電影票房的紀錄是保不住了，陳凱山恐怕已經哭暈在廁所里，不說了，讓我繼續酸會兒。」
掛掉電話。
「叮鈴鈴——」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這讓張戈非常無奈，幸福的無奈。
「喂，哪位？」
「張老師你好，我是陳凱山。」
張戈驚訝，客氣道，「原來是陳導，仰慕陳導多年，但一直也沒有機會合作。」
「張老師客氣了，你的新電影必定會打破國內電影票房的紀錄，在這裡提前恭喜張老師。」
陳凱山苦澀一笑，「說出來也不怕張老師笑話，我精心準備了十年才拍出來一部《武道》，僥倖創造了國內電影票房的紀錄，本以為短時間內應該沒有電影可以打破這個紀錄，但看這個情況，還是我太一廂情願了。」
張戈乾笑一聲，道：「陳導謙虛了，《莫修染的劍》這部電影可能票房會很不錯，但想要打破《武道》創下的紀錄還是很難的。」
說實話，他確實沒想到陳凱山會給自己打電話。
「記錄一定會破，這個沒有爭議。」
陳凱山道，「蘇老師的號召力太強了，沒有理由不破，我現在比較期待《莫修染的劍》最終票房到底能達到多少。」
張戈心中不禁有些尷尬，他看過《武道》的紀錄片，陳凱山為了這部電影傾注了無數的心血，而他只是一個新晉導演，在專業上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可能察覺到了張戈的不自然，電話中的陳凱山哈哈一笑，「張老師不要多想，從今以後，電影要分為兩種，一種是蘇老師參演的電影，一種是蘇老師沒有參演的電影。」
……
「呼！」
放下手機，張戈深深地呼了口氣。
一旁的蘇倩連忙遞了杯水，輕言細語道，「蘇陌弟弟的能量還真是大啊！只是一條動態就驚動了國內所有的大導演，這面子太大了！」
「是啊！」
張戈接過水杯喝了一口，頗為感慨地點了點頭，「蘇陌老弟現在已經今非昔比，剛才我趁著間隙看了看他微博粉絲數量，你猜有多少？」
蘇倩貼著張戈坐下，自然而言地靠在張戈肩頭，「不是兩億五千多萬嗎？」
「那是之前。」
張戈苦笑，握起蘇倩的手道，「蘇陌現在的微博粉絲數量已經達到了三億一千多萬，這次因為諾貝爾獎的事情，足足漲了六千多萬的粉絲，太嚇人了！」
聞言，蘇倩不禁驚呼道，「這、這太誇張了吧！」
六千多萬的粉絲？
張戈這位超一線明星的微博粉絲數量才堪堪達到六千萬而已，而且，這還是歸功於蘇小菲退圈。
可蘇陌一次漲粉就有六千多萬……
嚇人！！！
「確實誇張。」
張戈點了點頭，他剛才看到蘇陌的漲粉數量時，也是久久不能回神。
人和人之間，果然沒有可比性。
他在娛樂圈蹉跎了半輩子，才積攢了這麼多粉絲數量，可再看看蘇陌，漲粉如同喝涼水一樣簡單。
不能比，不能比……
張戈放下水杯，扶住蘇倩的雙肩，臉上滿是認真之色，「小倩，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蘇倩眨了眨眼，「什麼事？」
張戈沉吟道，「我準備把電影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蘇陌老弟，他對這部電影的幫助太大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不算多，你覺得如何？」
《莫修染的劍》這部電影幾乎是他全資拍攝，沒有什麼所謂的贊助商，投資商；正因為如此，他擁有的股份高達近百分之三十。
剩下的股份被各大影線瓜分，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分給蘇陌百分之十的電影股份，這個念頭張戈早就有了，只是一直沒來得及和蘇倩商量。
蘇倩動人一笑，體貼道，「這種事情你決定就好，沒必要跟我商量，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先看看首映的效果吧。」
張戈笑了笑，他估計自己今晚大概率要失眠了。
目前國內電影的票房紀錄是由陳凱山的《武道》創造，單日最高票房七億三千一百八十五萬，總票房六十二億三千四百六十百！
《莫修染的劍》到底會不會創造新的票房紀錄？
他很期待！
……
微信群中，二十多位知名導演激烈地討論著。
「你們說，《莫修染的劍》首日票房會有多少？」
「至少也得五億吧？」
「五億？太少了！至少也得六億。」
「唉，羨慕嫉妒恨啊！」
「其實我覺得三四億就很誇張了，因為這部電影並沒有提前宣傳，雖然蘇老師的流量非常恐怖，但也不至於那麼誇張，畢竟宣傳得太倉促了，不過，總票房應該會打破陳導的《武道》。」
「噓，陳導還在群里呢，趕緊撤回。」
「馬上，馬上；我都忘了這回事，陳導自從加群以來，好像一句話都沒說過，他應該把群給屏蔽了吧？」
可是這條消息剛蹦出來，緊接著一個貓咪的頭像發了一條消息，頭像上面掛著三個字，陳凱山。
「不用撤回。」
「……」
「……」
「……」
「我靠，詐屍了！」
「大寫的尷尬…」
「這麼巧的嗎？」
頓時間，群里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陳凱山看著這些消息，露出了一抹苦笑，再次發出了一條信息。
【《莫修染的劍》首日票房應該會很高，保守估計在八億以上，必定打破《武道》的首日紀錄，你們對於蘇老師的號召力還是認知不足啊！】
「應該沒有這麼高吧？」
「是啊，陳導，蘇老師的號召力是很高，但只是一夜的時間，又能有多少人看到這條微博動態呢？」
「後續可能會很猛，但應該打不破《武道》創造的首日紀錄。」
看到眾人回復的消息，陳凱山微微一嘆，回復了一句，便關掉了手機。
【明天晚上十二點，大家就知道了。】